蕭江尋了數天時間,雖然茄把子臉依舊在追蹤他,可那科莫迪居然依舊沒有出現, 蕭江也無所謂,他就在這片地區不斷找着材料。
一晃數月過去,蕭江還在冰原上溜達,這一日他正在冰原深處挖開一個冰洞取出其中的至寒精晶,忽然他盯着洞底皺眉說道:
“居然還有那麽多至寒精晶,這地方倒是個寶地,我已經取出近百至寒精晶了,下面居然更多,我這是挖到母坑了?”
蕭江忽然笑了笑手一抹又是無數至寒精晶被他吸到空間内,正挖得開心一道陰寒勁氣忽然從背後方向飛來,蕭江身體一轉手一翻,隻見他戴着手甲的右手之上就握住了一根銀白色的錐子。
“那個龜兒在暗中傷人,給我滾出來。”
蕭江一聲爆喝,戰甲釋放出超越境的能量波直接讓周圍冰面崩裂開數十萬丈,在他的吼聲中三道人影出現在他前方,茄子臉一臉戲谑地看着蕭江,中間是一臉冰冷的科莫迪,而另一側則是一個看似普通卻十分傲氣的尖腦殼男子。
三人出現,蕭江假裝認出了科莫迪般愣了下打開面罩說道:
“原來是天羅少主,怎麽想對我動手?你難道不怕引發卡洛亞與你們天羅開戰麽?”
蕭江知道這家夥認爲自己和珊娜有特别的關系,科莫迪這種地位高卻又心胸狹窄的家夥絕不甘心,但是對方也一定會擔心引起兩大勢力争鬥被别人漁利。
這麽久這家夥沒動手,蕭江還以爲他隻是派人跟蹤自己調查自己的底牌,沒想他還是忍不住出手了。
科莫迪英俊的臉露出一絲猙獰,他嘿嘿嘿地笑了一陣說道:
“我一直在等待機會,這會兒方圓百億裏内沒有一個人, 我就算殺了你誰又能知道呢?
殺了你,就沒有人可以和我争奪珊娜,等我把她搞到手,未來就是一家人,到時候就算她知道我殺了你又如何?”
蕭江笑呵呵地點頭說道:
“不錯不錯,好想法,不過你确定能殺我麽?雖然百億裏是外無法接收信号,或者你已經封禁了空間,可我隻要發射出去一顆信号标,你一樣會暴露的。”
科莫迪一臉自信地說道:
“你能想到當然我也能想到你的戰甲很強,所以我這一次拿來了天羅之罩,這東西專門克制所有科技裝備,你的戰甲就算達到超越級也别想與外界聯系上。”
蕭江假裝臉色一變合上面罩,他肩膀上的外挂肩炮一翻一炮就轟了出去,這一炮蕭江隻是測試使用了大道初期能量,其中也隻有五十道法則,不過都是穿透破壞和爆發類的法則。
攻擊很快,不過都是強者反應也很快, 蕭江一動這三人立刻同時擡起手鏈接出一個光盾,随着爆炸聲腳下冰原被能量爆發的沖擊直接壓下千裏大坑。
一瞧蕭江攻擊無效, 科莫迪狂笑道:
“哈哈哈哈……就這?這點攻擊力的話你就留在這裏吧,這天羅之罩别說是你,就算是卡洛亞也别想輕易打破的,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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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比……”
蕭江嘴裏吐出兩個冷冷的詞語,那科莫迪還沒有感覺,那個尖腦殼臉色一變叫道:
“少主,全力驅動護罩。”
蕭江在這家夥說話時瞬間将肩炮威力提升到二境大道後期,隻見一道不過三尺粗的光柱一閃消失,前方一個銀白光幕出現後随即便發生劇烈的爆炸。
“轟。”
爆炸聲中,蕭江忽然看向下方,他這一炮直接沖破了天羅之罩,原本他計算這爆炸會炸出個百萬裏大坑,可他忽然感覺強大的能量雖然打破天羅之罩,可爆炸之力卻被還有防禦的能量罩一下向下反射而去。
這一擊爆炸力疊加着法則力量往冰層轟去,隻見一個百裏大小的大洞直接出現。
“不好,時空冰洞。”
蕭江叫了一聲渾身包裹在時空和水之源内,在他的聲音發出之時,一個從地底深處延伸到宇宙虛空的黑色空洞将蕭江所在區域完全包裹。
蕭江雖然知道時空冰洞,自己也能施展出來,但是這種被引爆出來的時空冰洞遠比他施展的恐怖千百倍。
強大的時空之力與零下千度的至寒之氣,那都不是一個兩個三境大道強者聯手就能發出的,至少這一個時空冰洞至少也如數十個三境後期大道強者才能轟出來,威力可見一斑。
凍結了時間空間,封鎖着一切内外的感應,就算是一個三境巅峰強者被封禁在其中,幾乎都别想再離開,在混沌大時空,這種力量都是強者畏懼的,不過要想幾十個三境後期高手都會時空冰洞這種攻擊方式,那幾乎就是不可能的。
陷入時空冰洞,那是從時間空間到法則都開始凍結,最終将意識都凍結上,除非被放出去,否則就永恒封在裏面。
……
“我艸,這時空凍結,這神武手環給的感覺是可以離開,但是下次回來還是原時間原點,這該怎麽辦?”
時空冰洞中心,一個光團向内散發着光芒,外面根本看不見這光團所在,蕭江站在這光團内罵罵咧咧着,他并沒有被凍結,因爲他有着超過時空冰洞法則的大時空之力和水之源。
這兩種力量超過了法則,不等于他就能打破時空冰洞的封禁區,那可是要自身有着相當的能量修爲,才能推動這兩種力量破開封禁。
蕭江戰力很強大,可偏偏能量遠遠不夠,他試了幾下,他的攻擊雖然能夠破開一些封禁,可移動一點立刻又被封住要知道時空冰洞有着一個特性,那就是沒有所謂的方向,隻要不是一瞬間擊破封禁,那就是不管你朝什麽方向都不可能離開。
紅女皇說道:
“主人,要不你等修爲夠了再來破開這個封禁吧吧。”
蕭江搖了搖頭,以前遇上這種麻煩,他都是一走了之,長期的習慣讓他忘記了不能因爲一點坎坷就退避,雖然麻煩,這還沒有威脅到他的生命,就這麽走了,他以後還是不願意承擔一些該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