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聖脈一系居然出了這種龌龊事情,當然不想太多人知道,當年不隻是武廣失蹤,還有接近五千名高手被排往秘地尋找至寶,最後一個都沒有回來,而這些人在武廣留下的信息中全部和那女人有關系。
武廣的記錄就這些,那已經是震撼整個聖獸大陸的事情了,誰查這件事,那就是聖脈一系的敵人,尤其是族長,他有個這樣的老媽,要是被人知道就算他臉皮厚也無法繼續擔任玄武族長。
在玄武族,族長是管理玄武之城的人,但是真有大事,玄武聖殿那些人才是真正的玄武族底牌,玄武聖帝是有着近五千道法則的二境大道強者,各大長老那也是一境一兩千道法則的高手,但是這些高手都在閉關修煉,俗事就是族長和一群外部長老負責。
武廣是即将入内門的長老,在玄武之城地位很高,而他的孫子成功同樣成爲了外門第一長老,當武靜兒開始查這件事被發現後,元盛就奉命追求她以控制一切。
宏靈那時已經和武靜兒在一起了,甚至還鑽了山洞,兩人雖然沒有正式成親,按照修行者的規矩他們已經算是夫妻。
武靜兒不理睬元盛每天和宏靈在一起,這讓有任務在身的元盛極其惱火,然後便開始不斷打壓宏靈,甚至幾次威脅到宏靈生命,不得已宏靈隻得離開聖獸大陸,而武靜兒那時正在閉關,宏靈離開後許久武靜兒才知道。
蕭江看完武靜兒留下的玉簡,因爲明白這件事對于自己和家族的危險,武靜兒知道自己如果繼續出現在别人視線中就會引發嚴重後果,所以她隐藏了起來,同時爲了避免這件秘密在自己出事後再無他人知曉,她在自己第一次和宏靈一起時的洞穴留下玉簡。
“主人,你打算怎麽辦?”
“怎麽辦?涼拌,這件事與我無關,我幫宏靈恢複突破,把玉簡給他就是,我這段時間可得研究一下亘古九龍爲啥身化長槍呢。”
“那是去青龍城還是燭龍城還是神龍城呢?這些都是亘古龍族群的強者,說不定青龍聖帝他們知道這九龍之隕。”
“找他們,那是作死,這亘古九龍在傳說中可是龍族十二強者,他們九龍聯手堪稱聖獸大陸無敵存在,被人逼得化作長槍,肯定與亘古之亂有關系。”
“哦哦哦,那你慢慢研究,我可不管你要幹嘛……”
與紅女皇扯淡中,蕭江已經回到冰窟之中,看了眼正在引聖元丹修煉的宏靈,他拿了張座椅坐下拿着九龍槍研究起來。
九龍玄血槍,是九條亘古龍肉身和真靈融合化成,在化作武器後真靈形成了器靈失去了過往記憶,所有法則和能量則讓這把槍變得很強大。
研究了好久,蕭江還是沒有弄清楚到底怎麽回事,他收起槍看着宏靈笑了笑便眯眼研究起來。
一晃數天過去,随着一股聖人氣場爆發,宏靈睜開眼,兩股碧藍光華交錯旋轉,水靈之氣便包裹住他全身。
過了一會宏靈起身走到蕭江面前,他往地上一跪說道:
“大神,宏靈已經突破。”
蕭江點點頭将武靜兒的玉簡遞給他說道:
“自己看,武靜兒在你知道的地方隐藏,或許你和她見面才知道一切,不過以你的本事,要想報仇可沒辦法。”
宏靈看完玉簡内容,他總算知道自己爲啥這麽倒黴了,不過他一點不怨武靜兒,他知道武靜兒沒有和他說相反是爲了保護他,他咬咬牙對着蕭江叩頭說道:
“大神,還望大神指點迷津,元盛爲了掩蓋聖脈的醜事陷害我,此仇不報宏靈心有不甘。”
蕭江摸着下巴點頭道:
“你我從洪荒結緣,現在你遭遇劫難大仇難報,我作爲外人不好介入玄武族的事情,但是我可以給你一個機緣,你玄武族以水靈爲主,無論掌握什麽法則,也融入水系法則,那我傳你一套正水訣,若是運氣好幾億年内你突破天道境也不是什麽難事,要是有大運,要報仇就不是什麽問題了。”
蕭江手一點一道白光灌入宏靈識海,待宏靈記住這套功法蕭江收回手說道:
“我要去他處辦事,你自己可得小心,希望你和你老婆能夠早日見面。”
宏靈叩頭說道:
“謝老師指點迷津,宏靈定會小心的。”
當宏靈擡起頭時,蕭江已經消失不見,宏靈卻并沒有停下繼續磕了九個頭,這才起身走出冰窟。
站在冰原之上,宏靈握了握拳頭看向玄武之城方向低語道:
“元盛……你就等着我回來報仇吧。”
說完宏靈身體一晃化作一道水光,一眨眼就破空而去……
數日後,距離玄武城近百億裏外一個很荒蕪的大山之中,宏靈在一片水光中顯出身形,他落到一塊高大的石頭上低語道:
“老師傳這正水訣好厲害,以聖人修爲居然能達到天道境的速度,看來其中的正水天雷和幻水盾估計也很厲害,老師到底是什麽樣的存在?”
宏靈很震驚蕭江傳給他的功法,可他還不知道,這套功法不過是蕭江在冰窟時無聊爲他創造的,以蕭江掌握的能力,别看時間短,他研究出的功法放在頂級世界依舊是頂級的存在。
稍稍感慨一下,宏靈看着大山深處低聲說道:
“靜兒,你會在這裏等我嗎?”
宏靈一晃向深山飛去,這片大山極爲貧瘠荒蕪,山中連草都沒有幾棵,到處亂石枯樹顯得無比荒涼。
很快宏靈到了一個幹涸的河谷盡頭,在一個黑漆漆的洞口前他深呼吸了一下便往洞穴之中走去。
一路彎拐上坡下坡,走了近百裏山洞,忽然間宏靈眼前一亮,當他走出洞口時,一陣陣泉水叮咚響聲中,一個如同花卷般的小山谷出現在視線内。
這裏花香陣陣綠草茵茵,一些果樹上鮮果紅彤彤水靈靈,一個小水潭上方有着一條小瀑布如倒挂一卷白綢般鏈接水面,在微風中瀑布微微擺動,更如一片銀紗随風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