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門強者衆多,歸附于他們的勢力也不小,據說整個大陸上到處都有一道門的人,做事十分霸道,就算是中小勢力中身份低一點,一道門弟子根本不把對方當人看待。
不過一道門并非大陸絕對霸主,十大勢力中其他勢力隻是稍微弱一些,何況其中還有一些大勢力相互間有着千絲萬縷關系,一道門最怕其中有勢力聯合起來對付他們,所以在面對大勢力時他們還是不敢張狂的。
在天一城,一道門可就是說一不二的,在這裏天老大他們老二,遇上外來者他們都極爲跋扈,蕭江剛進入天一城就見識到了。
“外來者,讓開,這是我們曹爺常坐的位置,趕緊點,别讓曹爺久等了。”
在城中最大最奢華最漂亮的酒館之中,一個天一門低階弟子正在對着蕭江吆喝,而蕭江的位置是二樓沿街窗邊,算得上一個比較舒坦的位置。
按照習慣,蕭江到什麽地方都是先打探消息,酒館就是他經常出沒之地,這才剛坐下上好酒菜,這天一門的人就來了。
這低階弟子說的所謂曹爺也就是一個金仙級的三流外門弟子,當然這低階弟子更是隻有太乙真仙境界,在這有着上百億人口的天一城,仙人以上的就有上億,金仙數量不下十萬,他們居然敢自稱爺,這全是一道門教導的結果。
蕭江不喜歡惹事生非,也不喜歡别人找事,尤其是他現在的性格很極端,好說話時一切好說,心情不好誰惹上誰倒黴。
蕭江剛才心情并不錯,弄到了一大堆好東西,還成爲了這個世界掌控者,在這裏他打算開開心心喝兩杯打探下消息,然後再去紅谷山頂研究那石碑有啥問題。
這凡人有幾件事最不喜歡被人打攪,吃飯、睡覺還有就是蹲坑,原本愉悅的心情遇上這倆貨,蕭江不禁有些生氣。
常人生氣一是開罵而是開打,強者生氣倒黴的就是一堆人,蕭江現在就有些生氣,不過還沒有到以此時就要大打出手的時候。
他倒上一杯酒一口喝掉,眼睛斜瞥着說話的男子指了指不遠處的桌子說道:
“眼沒瞎那就坐過去,眼瞎的話那我無話可說,我可以讓你們。”
男子愣了一下,蕭江這話有些繞,可他也知道這可不是什麽好話,依仗着一道門這個強大後台,男子狠狠瞪着蕭江喝道:
“爺眼睛不瞎,你也給我滾開。”
蕭江好久好久沒有聽人叫自己滾了,心中不禁有些意外,自己就算因爲沒有突破散發的氣息隻是亞聖,那也比這些家夥強大多了,他看了眼那個所謂的曹爺,這家夥更是連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就好像這天一城他就是一霸。
“哼,兩個有眼無珠的東西,養你們何用。”
就在蕭江打算動手懲戒兩人時,旁邊包廂門打開,一個光頭壯漢走了出來,一聲怒罵聲中,他手一抹,隻見癟三和那曹爺兩對眼珠子直接爆開。
兩人慘叫一聲後卻立刻跪在地上叫道:
“邢護法,弟子錯了,還望護法饒過我等。”
光頭冷冷看着兩個沒了眼珠子的家夥說道:
“你們回去自己領罰,我說過多少次,沒本事别裝叉,别以爲在天一城就沒人敢殺你們,要是給宗門惹下麻煩,就算滅了你們全家都沒有用。”
“是是是,弟子立刻去領罰。”
兩個瞎眼的家夥憑借着靈識直接離開,邢護法這才含笑抱拳對蕭江說道:
“在下一道門西府外門護法邢鬃,剛才兩個弟子不識高人,還望見諒。”
蕭江身上散發的是亞聖氣息,這邢鬃可是有着三道先天法則的聖人,他居然如此客套,蕭江可不覺得正常。
這一道門上下做事霸道,不是說理智的人沒有,隻是在這天一城之中就算是一道門有識之士也不會對自己門徒動手來安撫别人的。
事出反常必有妖,蕭江可以肯定對方有啥不正常的想法,他含笑說道:
“邢護法客套了,我不過路過這裏,一道門作爲大陸第一勢力,自有傲氣的本錢,像我這般獨行者,能忍着就忍着,忍不住了大不了趕緊溜掉,本來剛才我都打算離開,哪知道遇上了邢護法這般的正直的人,也算讓我見識到第一門派的底蘊了。”
蕭江說完,邢鬃微微一笑帶着歉意笑道:
“這些低級弟子老是惹事,給一道門帶來了太多不好名聲,先生請安心吃飯,在下先告辭。”
邢鬃說完離開,進了包廂後臉一下變得陰冷起來,他對房間内一個黑袍男子說道:
“長老,這人和那些人不一樣,那些人要是被如此挑釁早就殺人了,到現在我們還沒有找到這些人的蹤迹,也不知是什麽勢力敢對我們一道門動手。”
“不到三個時辰,天一城已經死了超過五千人,最強的是東城大護法,那可是五法則聖人,一招就被人秒殺,據現場的人說是他看上了對方身邊的美女出言挑釁,結果一招就被殺掉,對方随即失蹤。
宗主現在閉關,大長老和三長老又去了别處辦事,門中高手大部分在外,所以我通知各處門人盡量不要招惹别人,剛才那倆小子一點眼力勁都沒有,得到通知還這麽拽,等下通知他們師父廢掉修爲趕出天一城就是了。
至于外面這個外來者暫且别管他,一個亞聖,還隻是路過的,我們還需要調查那些殺人者,現在我去看宗主能不能出關來。”
在外面,蕭江惬意的吃着,他看着窗外悠悠說道:
“皓月宗的人居然在這裏肆意殺人,這和他們本身性格完全不合,莫非他們受到什麽影響了不成?”
紅女皇說道:
“莫非是白月體内出來的怪物?主人能夠查到他們具體位置麽?如果兩者有關,他們是不是也去紅谷石碑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