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要去查探一下麽?如果有着危險,主人最好小心一點。”
在五莊觀客房中,蕭江正瞄着倆鬼鬼祟祟在廚房窗口嘀咕的清風明月暗笑,紅女皇卻忽然傳來消息,他皺眉擡頭看向高空,元神直接出竅沖上三十三天之上。
“咦?”
蕭江一到天穹,他便感覺到一股詭異的波動,他一閃出現在天空一片黑雲之中,撥開雲團,在雲團之中一個青衣女子正蜷縮在其中,一張臉煞白無比,嘴角和衣服上都是幹涸的血斑。
看着昏迷的女子,蕭江無端的感覺心中一痛,就如這女子與他有着莫大關系一般,他急忙上前蹲下手搭在對方手腕上,一探測他不禁低語道:
“經脈錯亂能量暴動元神微弱,她是被誰打成這樣的?”
“不管是誰動手的,你趕緊救人呗。”
紅女皇嘟囔一句,蕭江趕緊手按在女子檀中穴和命門穴,兩股不同的陰陽氣息就開始調和起女子體内淩亂能量。
不過片刻,蕭江收起手說道:
“她體内能量被我平衡了,不過要想醒來還得一天半天的,我帶她先回去等她清醒再說。”
剛收起昏迷女子,蕭江眼睛忽然冒出一圈九彩光芒,他手一卷黑雲随風翻騰着融入周圍,在不到十秒之後三道人影忽然出現在剛才雲團之處。
這是一個白面大漢一個紅衣豔麗女子和一個瘸腿杵拐老人,他們環視周圍一圈後,那紅衣女冷冷說道:
“氣息消失在這個世界,她難道還有能力破開空間遁逃麽?”
杵拐老頭搖頭說道:
“這個可不知道,她搶走了東西,一路奔逃到這裏,或許是有接應她的高手在。
我們也不能在這裏久待,一旦天道之力破開我們的屏蔽,這世界的強者就會出現,我們可不能惹大麻煩。”
白面大漢說道:
“可是回去我們如何與聖君交代?我們追了上萬年,不能就這樣無功而返吧?”
“嗯……定位這個地方,一切等聖君聖裁,他若是也無法決定,那就隻有上報了,走吧。”
老頭說話聲中三人一下消失,可過了兩分鍾後三人忽然又出現在原地,老頭搖了搖頭說道:
“看來她的确不在這裏了,我們走。”
三人再次消失,可過了半盞茶時間後空間又是一陣波動,在雲中的蕭江嗤笑一聲一閃回到五莊觀客房窗口,而這時清風明月已經沒有在廚房窗口前。
蕭江摸着下巴與紅女皇說道:
“剛才三人修爲居然都不亞于洪荒聖人,他們也隻是某個聖君手下,而聖君之上看來還有人,這是一股什麽勢力來至于何處呢?”
紅女皇笑道:
“等你那妹子醒來不就知道了麽?被人追殺上萬年遇上你,看來你們的緣分就算是混沌都無法阻斷的,或許又是你前世之緣吧。”
蕭江難得沒有去翻白眼而是很認真地點頭說道:
“你說的有道理,看到她受傷我會莫名心痛,或許我前世和我這一世一樣都是花心蘿蔔吧,她醒來該知道的我也能知道,嗯……剛烈他們過來了。”
說話間敖烈等人走了過來,一進屋豬剛鬣就笑眯眯地說道:
“護法,剛才我們在廚房做飯,那倆道童在門口說起師父是鎮元子舊友,他們奉命去打兩個人參果給師父。
悟淨說了,那人參果又叫草還丹,凡人聞一聞都能長壽,吃一個更是長生,說得我們口水長流呢。”
蕭江哈哈一笑說道:
“你們嘴饞了對吧?”
敖烈等人皆點了點頭,蕭江搖搖頭說道:
“你們動動腦子想想,鎮元子爲何隻給三藏人參果?就算他們是舊識,三藏也不過是如來坐下二弟子,他鎮元子與三清都是朋友,會在意一個西方佛老的弟子麽?
就如你們曾經的身份,會這麽在意一個地位差不多人的弟子手下麽?”
敖烈以前是龍宮太子,豬剛鬣也混過天蓬元帥,就算最差的沙僧也是卷簾大将,三人想了想搖頭後敖烈說道:
“我絕不會這麽在意他,雖然師父現在算得上這會兒東西方關注的人物,可要算起來他最多稍微得到優待,或許這裏面有什麽原因吧。”
豬剛鬣抖動着大耳朵笑道:
“大師兄,三師弟,你們莫非忘記了我們怎麽成爲妖怪的麽?
我隻不過找嫦娥報仇,卻成了調戲月宮仙子的罪人,沙師弟更是因爲一個琉璃盞就被萬劍穿心幾百年,而大師兄頭上之綠估摸也是别人安排好的。”
“呃……你的意思……剛才兩個道童是故意到我們窗外說那番話,就是想讓我們偷拿人參果,那麽我們一定會與鎮元子産生罅隙,到時候少不得又要吃些大苦頭。
按照你的說法,我們該怎麽辦呢?不吃那人參果安然離開此地麽?”
沙僧說道:
“我覺得不惹鎮元子最好,我們隻是護送師父前往西天取經,以脫妖名求得正果,不必要爲了人參果誤了行程。”
作爲大師兄,敖烈不禁陷入沉思,過了一會他看向坐在一旁啃着桃子的蕭江說道:
“孫護法有何想法麽?”
蕭江搖了搖頭說道:
“有些事你們自己決定,反正别把我拉下水就是,還有我隻負責保證三藏的命,要是你們遇上危機影響他的命,我是不會幫你們的。
這鎮元子家裏可還有地書天地寶鑒,誰在這周圍搞什麽鬼他都會知道,你們自己考慮吧,我可打算安心待着。”
正說着,豬剛鬣指了指窗口對面,幾人同時看過去,就見兩個道童抱着個托盤走到涼亭下,清風揭開托盤上的一張紅綢露出兩個散發着靈氣的人形小果說道:
“我們好意請那和尚吃這人參果,他卻叽叽歪歪說這是不滿三朝的嬰兒,說得好像他看見過這般大小嬰兒一般。
他不吃,這人參果放久了會枯掉,還不如我們一人一個吃掉不浪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