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龍世界,蕭江從仙神界回到這個凡俗空間已經算是離開了一年多之後,他一出現便瞬移到了大理城外的道觀之中,他一出現就看見刀白鳳坐在窗口前出神。
蕭江在這個世界一年沒有出現,這刀白鳳居然消瘦了一些,眼神也顯得十分落寞。
當蕭江的臉出現在她面前時,刀白鳳明顯沒有半點注意,她隻是呆呆的伸出手摸着蕭江的臉喃喃說道:
“冤家,咋又看見你的樣子了?沒有你的日子真的好難受。”
“是什麽難受啊?”
蕭江壞笑一下,刀白鳳眼一亮,再三确定蕭江回來,她死死抱着蕭江說道:
“你說呢……”
明白人一聽明白,不明白的隻是裝糊塗,反正蕭江聽懂了……
道觀人去樓空,刀白鳳再也不願意等待主動進入了神武空間跟着蕭江離開了,蕭江惬意着去大理城弄一些刀白鳳喜歡的本土東西,正買着鮮花餅,忽然他感覺一股涼意從身後傳來,他體表白芒一閃,隻聽咔嚓一聲,一把漆黑的短刀彈向半空,而一名絕美女子手腕卻被蕭江護體之氣震斷倒撞在一輛裝滿貨物的過路馬車之下。
車輪壓過,女子一雙腿又是咔咔兩聲被壓斷,這女子也算禍不單行,馬車一側又撞翻了旁邊炸小魚的油鍋,一鍋滾油直接潑到女子身上燙得她慘叫一聲便昏倒過去。
蕭江接住落下短刀看了一眼這倒黴女子,紅女皇笑呵呵說道:
“李清露,居然沒有回靈鹫宮去,看來她就在這裏一直等着殺你呢?”
蕭江冷冷看着幾個老百姓将暈死女子拉到一旁,那的确是李清露,對于蕭江來講這漂亮妞是自己作死,剛才連續發生的事情可與他無關,隻不過對方選擇的時間和地點與對象全部錯了而已。
“别人的人生本不該由旁人去幹涉,可我是穿越者,爲了自己的目的一定會破壞别人的未來,或許隻要我心态平和一點,不爲了目的無視所有人的生命,我就能做出正确選擇。”
看着重創中已經奄奄一息的李清露,蕭江心中忽然有了一絲感悟,他提着刀走到人群中,剛才看見李清露出手的人們趕緊讓開,其餘人也被他手中的刀吓得向外跑去。
蕭江蹲下直接抱着李清露一躍而起,幾個閃爍後消失在這些普通人視線之中,到了郊外,蕭江手一抹直接修複李清露的傷勢,随着一股清涼之氣轉過李清露慢慢醒來,她驚恐地看着蕭江近在咫尺的臉大叫道:
“别,别靠近我,我再也不敢對你動手了。”
蕭江點點頭說道:
“希望如此,你好自爲之。”
說話間蕭江已經消失無蹤,李清露哆嗦着看向自己手腳,忽然間她愣了一下摸着之前斷掉的手腳和燙傷的身上,血迹和油污無比明顯提示着這一切真實發生了,可她的手腳完好燙傷卻一點沒有,她糊糊塗塗中站起身有些迷茫着說道:
“他是神仙……我居然找神仙報仇……神仙睡過我……我該怎麽辦……我該怎麽辦?”
……
蕭江那還會管李清露未來怎麽辦,他已經到了冰山洞穴,在穿過洞穴中的空間之後,蕭江感覺冰涼清新的氣息傳來,他天眼一開便看向了自己所在的周圍。
第一次他一來就透過冰寒禍害了誰,第二次他隻是來看看某個人而已,所以這一次他一出現就開始觀察,以免被人給發現了。
确定周圍沒人,蕭江天眼将整個區域完全看清,這是一個處于山體之中人工改造的地下洞穴,洞穴内機關重重黑漆漆一片,不過在一條進來的巷子中卻有不少火把照明。
在洞穴外,兩個石翁分列兩側,這麽一看這就是一個墓穴地洞,蕭江撇撇嘴從自己穿越來的一塊寒玉中鑽出,天龍世界過去了一年,作爲這個錯位時空也會度過一年時間,他一晃到了洞穴之外的山坡上,他定睛看向一片花叢之旁,當年那名紅衣女子帶着一大一小兩個女孩練習着輕功掌法。
……
“玉蜂彩蝶伴紅裳,幽谷綠野百花香,千年一夢不知錯,卻是奈何薄情郎。”
蕭江看着古墓不遠石壁上的幾句話念叨了一下,正說着,一股淡淡的腥氣從旁邊草叢傳來,随着一聲極其低微的口哨聲,一道四尺長的彎曲黑影彈出,這是一條黑色蝮蛇,大嘴長着獠牙就要咬向蕭江脖子。
一條毒蛇而已,就算是萬年蛇妖蕭江都睡過,這種小蛇對他沒有一丁點威脅,他探手抓住蛇頸微微一抖,從腰間取下一個大酒葫蘆直接就把這劇毒蝮蛇給塞了進去。
“小子敢爾。”
一個大舌頭說話聲音從樹林中傳出,随着破空聲一個穿着西域服飾的高大中年人落到近前,這人手握一根長手杖怒瞪蕭江喝道:
“居然敢抓我歐陽鋒的蛇兒,小子你不想活了麽?”
蕭江來這裏是旅遊消遣的,不是爲了什麽詳細目的和安排而來,這歐陽鋒在這個世界算什麽武林絕頂高手,在蕭江面前也就和一個普通嬰兒沒有半點區别。
蕭江冷冷看着歐陽鋒說道:
“如果你再啰嗦一句,我不介意打斷你的腿,反正你手中有根木杖,正好用得上。”
這歐陽鋒号稱西毒,心思那可是十分陰險狡詐的,聽到蕭江的話,聯系他剛才出來施展的高端輕功,他知道眼前這年輕人絕對不簡單,他眼瞳微微一縮手慢慢收回袖籠,卻見蕭江眼神更冷,歐陽鋒急忙停下慢慢向後倒退,到了樹林邊他也不說話轉身就向遠處狂奔而去。
知進退懂取舍明利害方可活得更久,蕭江倒也佩服歐陽鋒的隐忍能力,在不知道對手底細之前,他不怕丢面子說走就走,要是換成一個心氣高的高手,估計這會兒已經按照蕭江要求杵拐杖了。
“咦,是你……你又到我古墓派地盤幹嘛?”
一個詢問聲出現在山谷小路不遠處,這山谷中唯一的紅衣女子好奇的看着蕭江問了一聲,可面上并沒有半點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