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這帝辛王诏何意?居然要侯爺說教天下,這是他的詭計麽?”
朝歌驿站一個房間内,一名高瘦男子皺眉與姬昌說着,姬昌手中握着一份诏谕皺眉說道:
“還不得而知,稍後我蔔卦算一算,不過這可是一個難得機會,就算有什麽陰謀,我也得去,你回去後讓伯邑考統領百官守好西岐便可。”
高瘦男子就是西岐大夫散宜生,他也算文武雙全,在西岐可是頂梁柱般的人物,他點了點頭,就見姬昌從懷裏摸出一個龜殼和八個小刀币,将刀币放入龜殼一陣搖晃後往外一倒,一陣叮當後刀币鋪在桌上,姬昌撥開刀币眉頭深鎖着說道:
“前路漫漫未可知,天意無常形如絲,莫言正邪握誰手,但看蒼天定誰癡。
這卦象不清不楚迷迷茫茫渾渾噩噩,雖然沒有任何兇險,卻讓人心中忐忑茫然,我再占一卦看看那件事。”
姬昌再占一卦,看着桌上刀币,他慢慢收起看向散宜生說道:
“渭水畔邊有高賢,辛未刀兵天下作,生死無常物無相,天地變幻不由人。
看這卦,七年之後便是機會,不過事物無常無相,一旦事起結局不由人知,隻可天知地知,事已至此,明日我便開始收拾行裝出發,你趕回西岐便可,我無生命之憂,還可以結交各地諸侯也是好事。”
……
姬昌不敢違逆王命出發說教天下,随着各地諸侯離開,朝歌又恢複了正常,不過也不是很正常,在城西街道上,有個老頭擺起了卦攤,每日找他算命的人不少,名聲在朝歌也是越來越大。
這人的名聲很快傳到了蕭江耳裏,他立刻讓玉琵琶等人老實待在宮裏,那老頭就是姜子牙,蕭江可不敢讓幾女跑去惹事。
當然蕭江不是怕她們被殺,除了玉琵琶修爲淺薄,現在的十一月和宣兒完全輕松秒殺姜尚,他擔心的是沒了姜子牙還玩啥封神。
“姜尚,飛熊,姜子牙,玉虛宮,闡教,元始,玉鼎,玉琵琶……主人,這家夥到朝歌目的是爲了殺玉琵琶麽?”
在姜子牙挂攤對面酒肆窗口,蕭江喝着小酒啃着鹵豬蹄看着滿臉含笑爲人算卦的姜子牙,這姜子牙白發必須樣貌清癯,一身灰袍滿臉滄桑卻不失一種儒雅。
蕭江咬着一個豬蹄甲尖饒有興趣地說道:
“或許吧,姜子牙一直被人當成棋子,他怎麽知道自己所做一切都有人暗中推動。
就如他到朝歌被兄弟拾掇着取了那個老掃把星馬氏,做生意都會遇上各種意外,你看他算命如此準,爲何他算不到自己做生意都會出問題呢?
算人不算己那是低等算命之人,他的推算是能夠算到自己一些事的,修仙者做個小本買賣還會遇上麻煩,這姜子牙居然不懷疑,看來他心被人蒙蔽了。”
蕭江啃完豬蹄将手一晃弄得幹幹淨淨就起身,紅女皇問道:
“主人要去會會姜子牙麽?”
蕭江笑眯眯地說道:
“先看看,封神之中他的作用很大,與申公豹一起推動殺劫的關鍵,看一下他的能力或許以後我方便行事。”
蕭江說話間已經到了街上走到卦攤之前,他含笑看着姜子牙說道:
“老人家,聽聞你算卦很準,在下特意前來求一卦,算一下一件數千裏之外的事情。”
姜子牙看了看蕭江說道:
“公子要算什麽?”
蕭江說道:
“找人,一個或許與我有親的女人,你看能夠找到她麽?”
姜子牙點點頭說道:
“你說一個字。”
蕭江想了想說道:
“吉。”
“吉……”
姜子牙蔔卦和姬昌不同,他用的是兩塊羊角,連扔六次後他訝然看向蕭江說道:
“公子言吉,吉上爲士,士爲貴,貴人之口,言之爲吉,卦爲坤,至陰而反陽,循正道而得利,若是乾元之首,則萬事皆順。
公子尋人,并且是女子,至陰而柔,有姻緣機遇,莫非你要尋的女子與你有姻緣麽?卦之運勢不宜急進,求穩方可得。
吉,自身帶利,與坤和,陰柔而順從,大地之像,承載萬物,以德服衆方可仁者無敵……公子這一卦倒也奇,若是尊貴者有此卦,那定是可得預想結果。
你要找人,可在三日後前往,若見山陰,便是所在。”
蕭江暗暗驚訝,他已經封閉紫薇龍氣,這姜子牙也差點算到他現在的身份,可見道門推算之力也不見簡單。
蕭江摸出一金放下說道:
“老人家指點迷津,在下定會按時出發,這是小小酬謝還望老人家收下。”
姜子牙正待客套一二,蕭江已經轉身走人,這姜子牙收起卦金看着蕭江背影低語道:
“步六,陽,吉,坤順,自成乾卦……怎麽算去他也有着人王至尊之像呢,看來我還得好好研究推算之術,這人間人物萬萬千,一點偏差就是萬萬裏。”
在街道之上蕭江随意看着經商的百姓,在這裏已經形成了未來的規模化商業街街模式,隻不過這些都是慢慢引導而成,甚至老百姓們沒有什麽感覺,仿佛一切都順理成章,這也是蕭江希望看到的結果。
“主人,你看出什麽問題了麽?”
姜子牙視線外,紅女皇随着蕭江四處張望時詢問,蕭江左看看右看看中說道:
“他和鄧婵玉一樣,根骨有損,有仙人實力,卻無仙體。”
紅女皇問道:
“難道他自己不知道麽?”
蕭江說道:
“從一開始他就已經被人損了天魂,所以就算修爲再高也無法成仙,而這世界并無修煉金丹元嬰的低端功法,否則他修出元嬰或許可以元嬰蛻變爲仙嬰成就仙人。
可這世界修仙直接是修出元神而成仙,天魂有缺根骨無,仙道便無路。”
紅女皇接着問道:
“要是你給他們修煉元嬰功法,他們有多少機會成爲仙人?”
蕭江在其他仙道世界學過修煉金丹元嬰之法,不過他是結的武道金丹而突破的,法修元嬰他也沒有過,卻不代表他不知道元嬰之法的各種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