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庭有天兵天将,也有四海龍王,不過卻沒聽說誰能進入幽冥,好像幽冥之地在仙神界就是個禁詞一般,反正李滄海師傅就讓她不要打聽。
至于其他門派,李滄海隻是知道大概在什麽地方,她當初大部分時間在修煉,乾一真人死後,爲了避免被追殺她逃回地星,所以問等于白問。
半日之後,長白山中,蕭江和李滄海站在天池邊,要不是李滄海禦劍術太渣,而蕭江不想暴露自己實力,一眨眼他就可以帶着李滄海到這裏。
站在雪地上,蕭江看着處于火山坑中的天池正待說話,忽然一道人影如電閃般從山坡沖到近前,這人高鼻梁藍眼珠膚色灰白,一瞧就不是華夏之人,不過他一張嘴卻說一口中原官話叫道:
“桀桀……原來是兩個年輕男女,我還以爲是什麽高人到了這裏呢,嘎嘎嘎……本座五毒真人姜太虛,西域白駝山山主,聽說這天池中有玄冰血參,下去幾次都無功而返,這下好了,多了兩個人,不但有了幫手,晚上還有暖床的了。”
這人一看就不是什麽好東西,李滄海一聽冷笑道:
“你倒是自信,也敢讓我給你暖床,你以爲你真的沒人能收拾麽?”
姜太虛嗤笑一聲道:
“你别搞錯了,你雖然是個美人,可本座一點看不上,我是看上這位俊俏小哥了,放心哦,我手中有各種藥物,保證你……”
蕭江聽得一陣惡心,原來這家夥還是個老基,他一晃之間手已經扣住姜太虛的腦門,吞天訣一轉,這個修爲已達先天的高手噗嗤一下就化作灰燼消散。
一旁李滄海眼睛一亮,她盯着蕭江說道:
“原來你修爲這麽強,剛才那是北冥神功麽?當年我不願意自毀修爲修煉北冥,沒想到這麽厲害。”
蕭江可不會說這是遠比北冥更強的吞天訣,剛才他吸掉姜太虛,從對方記憶中知道不少亂七八糟的事情,就如他修煉的五毒奇經,甚至比丁春秋的腐屍功和各種毒藥更厲害。
蕭江讀取了對方記憶,還知道他在白駝山秘洞藏着一套秘籍,蕭江要不是要去仙神界,他都想去毀掉秘籍,看一下射雕時期會不會還有西毒歐陽鋒出現。
蕭江沒有說話笑了一下,李滄海眼中泛着一絲欣喜說道:
“他剛才說這裏有玄冰血參,你怎麽看?”
蕭江雙手一攤說道:
“我怎麽看,用眼睛看呗,這玩意是什麽?有啥作用?”
李滄海愣了一下,搞半天蕭江不知道玄冰血參的作用,其實蕭江也不是完全不懂,姜太虛記憶裏這東西可以平添百年修爲,還可以解除百毒。
不過既然是李滄海都關注的東西,那這玩意肯定不是那麽簡單的,所以他就當不知道了。
“玄冰血參,唯有萬年玄冰之中才能生長,還得機緣巧合有參種在陽光下萌芽,然後被封入玄冰吸收玄冰靈氣。
百年出根,千年出葉,萬年成參,十萬年結果,再百萬年可成人形。
這東西百年之物就可以爲凡人增加百年修爲,千年就能肉白骨活死人,萬年之物可保元神清靜安甯十萬年服用坐地成仙,百萬年就可以煉制七轉金丹,神仙服用也可增加一會之法力,很厲害的東西哦。
就算這裏隻有百年千年血參,你還可以讓它在玄冰中繼續孕養,到你需要時再用上多好。”
蕭江一聽不禁眼睛一張說道:
“哦,這樣我倒是要看看,弄到手的話好處多多呢。”
對于财富珠寶美女蕭江已經看淡了,但是對于奇物至寶同樣和凡人一般,他眼睛金光閃爍着看向天池,不一會他嘴角露出笑意說道:
“滄海,你稍等一下,我去去就來。”
蕭江說完一晃消失,李滄海俏臉微微一紅低語道:
“這小子倒是口味獨特,青蘿和語嫣給禍害了,連我也提前算計成他的了,不過倒也是,強者心思誰知道呢,我答應師傅去查秘地,而他是最适合的人選,我答應他可以當他女人,罷了,以後和兩個晚輩一起服侍他就是,他不在意,我也不會在意這些世俗看法的。”
在天池之下三百丈深處,一片連綿的玄冰洞窟之中有着一大片的赤紅人參長在冰面上,一道道淡淡的陽光不知從何處折射到此,這才保證了這一大片血參的繁衍生長。
蕭江仔細看着這一片血參,最大一棵有着手臂大小如同成人般,上面有七個枝丫結着一團團朱紅的小果子,而旁邊有六棵如同嬰兒般的血參,同樣頂端各有一團果子,在外是大小不一上千血參,蕭江吧嗒着嘴手按在地面,隻聽咔咔聲中,數百米範圍的玄冰連同血參林一下消失,蕭江笑了一下便瞬移離開回到李滄海身旁,正好聽到李滄海最後的話。
“什麽世俗看法啊?”蕭江不明所以地問道。
李滄海臉帶羞意說道:
“問那麽多幹嘛?這越界通道在天池中心,還在水下三丈處,據說幾千年前整個天池都是通道,現在隻能通過兩個人了。”
幾千年前,蕭江不清楚那是逐鹿之戰還是殷商時期,反正肯定有什麽緣故這個通道縮小,不過看情況這股力量還不能封閉整個通道,要不然兩個世界就徹底分開了。
蕭江點頭說道:
“走吧,去了仙神界,我們盡快趕到目的地,我暫且不想在仙神界招惹太多麻煩。”
李滄海沒有詢問血參的事情,因爲她已經在爲未來成爲蕭江女人做準備,有些事該說的說該做的做,男人沒發話,她不該過問的事情堅決不問,何況現在她還有一些秘密沒有給蕭江說,她希望早一點完成師傅遺命。
天池水下三丈,用一般儀器檢測沒有任何地方有任何不同,可蕭江的探測器卻發現目标區域空間異常波動着,當他和李滄海潛入到這個位置,周圍的水波動一下在兩人身邊形成一個氣泡,水泡忽然爆裂,李滄海指了指上面,兩人再浮出水面時印入眼簾的已經不是寒風淩冽的天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