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麗娅再次行了一禮,兩人正轉身打算出門之時,巴爾索亞忽然說道:
“幻象之戒是我父親打造的,帶着幻象之戒,雖然能夠幻變外貌,但是氣息卻無法改變,他身上居然沒有洩露半點氣息,可我确定他不會是黑暗精靈。
還有一個黑暗聖精靈選擇的最随之人,肯定也不是泛泛之輩,如果可能,你最好尋找到綠龍之筋,然後去黑魔山脈找地精匠師,讓他給你打造一把暗精靈之弓,有這麽一把武器,你再和黑暗聖精靈有了那種關系,幻象之戒就能讓你不被任何人看破。”
蕭江皺眉看了看巴爾索亞,他手張開顯出一塊深綠色的如同臉盆大小的鱗片說道:
“綠龍逆鱗,給你換一樣東西,女巫的守護,你願意麽?”
聽到蕭江這麽說,巴爾索亞沒有說話,卡麗娅卻驚訝地盯着蕭江,原來卡麗娅告訴過蕭江,在女巫之中,有一類特别堅定的存在,她們心若磐石一心追求更高的研究,不過一旦有人獲得她們的守護誓言,那麽就等于得到了黑暗女精靈的追随一般。
巴爾索亞可是高階女巫,在這女巫山谷已經數千年沒有離開過,她就是那種堅定的女巫,甚至從未考慮過男女之事。
蕭江卻要求巴爾索亞成爲守護,這是想要把她給弄成自己的女人,要知道女巫性格古怪,說翻臉可就是會翻臉的。
沒有聽到巴爾索亞的怒意,卻見到她眼中帶着一股苦意說道:
“你知道我無比需要這綠龍逆鱗?”
蕭江含笑說道:
“你心口的傷,就算是路西法也無法給你恢複,如果不治好,你的靈魂就會從傷口洩露慢慢消失。
綠龍逆鱗,帶着黑暗生命之氣,擁有阻擋撕裂的力量,你的傷口用它才能修複,不過我想你最多隻是想要鑲嵌在傷口處對吧?
如果我能夠讓你恢複以前狀态,心脹位置還擁有綠龍逆鱗的效果,成爲我的守護好像你也不虧對吧?”
巴爾索亞很認真的看着蕭江,看他眼神中那種自得的壞笑,這個活了幾千年的女巫忽然解開黑色長袍,她也不管旁邊卡麗娅的吃驚眼神,将裏面的遮擋去掉後露出心口一個拳頭大小的洞,這個洞居然對穿對過,甚至連她心髒上破碎地方都能看清楚。
“這是怎麽回事?”卡麗娅不禁驚叫道。
要知道巴爾索亞可是高階女巫,在女巫山谷至少也排名前十,能夠傷害她的人在地獄中并不多,巴爾索亞卻看着蕭江說道:
“醫好我,我爲你守護。”
很簡單,也很直接,因爲她如果不醫好自己的傷勢,最多一兩年她就會死去,别看這裏是地獄,這要死還是會死掉的,而女巫一旦死亡,她們的靈魂就會被輪回湮滅掉所有記憶,巴爾索亞可還不想死去。
蕭江本是一個不喜歡管閑事的人,如果不是巴爾索亞的話讓他停下,他知道自己隐藏的身份還是有人能夠看穿,而巴爾索亞身份很高,加上人還長得不錯,蕭江不介意把她也弄成自己女人,這樣安全系數更高。
蕭江點點頭,他側頭看向卡麗娅說道:
“原本打算等會才收你,現在看來我得把你們同時收了,你們随我進卧室,我需要把她變成我的女人,她的傷才會好……”
……
三日之後,在巴爾索亞并不寬大的床鋪之上,卡麗娅一對長長的尖耳朵耷拉着,渾身如同爛泥一般靠在蕭江懷裏,而巴爾索亞與蕭江保持着特殊狀态,而她心口的傷口已經消失不見,一張如玉的臉卻充滿了紅暈。
過程如何,這隻有當事人才知道真相,反正蕭江不會和别人講整個過程的爽快。
女巫的守護,是一種很奇特的關系,當女巫選擇付出守護的一刻,她的命運就會和守護者聯系在一起,比較起精靈的追随更加忠貞。
……
“等我收拾一下東西,然後陪你去黑魔山脈,地精大匠師我認識幾個,不過你要打造精靈之弓最好找到強大的金屬,這樣才能發揮龍筋的最大效果。”
在閣樓中,巴爾索亞收拾着亂七八糟的東西不斷往一個次元手環裝去,看樣子她是打算全部東西都帶上,因爲這次離開她可不知道還能不能回到女巫山谷。
“這個你不用擔心,材料我有,不過爲什麽精靈之弓加上我和卡麗娅睡過就會完全掩藏氣息?”再次變成黑暗精靈模樣的蕭江問道。
巴爾索亞除了在被窩裏時表情豐富,現在卻依舊很平靜地說道:
“因爲你和她有了關系,她身上的氣息就會不斷覆蓋在你身上,黑暗精靈的氣息是很濃烈的,比較起其他生命,隻有她們能夠讓自己的氣息保留在配偶身上。”
“哦……原來如此……趕緊收拾出發。”
……
魔獅背上,這一次蕭江摟着兩個女人,一路上各種花樣玩得不亦樂乎,兩個女人也很順從,不管蕭江想怎麽玩,她們都滿足他的興趣,這對于蕭江來講,這一路其實很開心。
五天過去,魔獅已經進入了地獄大陸邊緣的環形山脈,這裏的大山高數萬米,山巅有着一種暗紅的雪,而且這種紅雪反射的光芒具有侵蝕靈魂的效果。
不過巴爾索亞是高階女巫,她拿出一種藥粉撒在魔獅身上,這種腐蝕對他們沒有半點作用。
魔獅不斷飛入山脈深處,半日後巴爾索亞按住在她懷裏亂轉的手看着前方一個黑色山脈說道:
“黑魔山脈到了,去那個三個峽谷中間入口,進去後直接到目标區域,我們直接找沙巴大師。”
蕭江一瞧到了目的地,他當然不會繼續亂來,他嘿嘿笑着抽出手幫巴爾索亞整理了一下衣服,輕輕将睡着的卡麗娅叫醒,魔獅已經沖入了山谷深處,到了一個平台處盤旋一陣緩緩降落,三人便走進平台旁一個山洞内。
在一個熔爐旁邊,一個尖嘴猴腮耳朵如蝙蝠身材矮小雙臂很粗大的綠色怪人站在那兒,手中拿着一個銀白色的鐵錘敲打着一把寬大的長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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