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江從見到曲善就知道情況很複雜,不過這才是洪荒初期,他已經感應過,自己進入洪荒宇宙也能鎖定穿越離開,這對他來講那就是最大的保障。
不過看到曲善都得躲到星空之中,必定是洪荒大陸有他畏懼的東西存在,如果不清楚下方情況貿然進入洪荒大陸還真的是危險。
小紅問道:
“如果下方真的危險怎麽辦?等待時機嗎?”
蕭江想了下說道:
“如果說真危險,我們可以去不周山頂修煉,我已經感受到那個地方是星空和大地能量交彙之地,或許别人在那兒無法修煉,你我有着交融功法恰好穩定天地,倒也是最佳位置。”
蕭江剛說完,忽然間他感覺一道道無窮威壓出現在周圍,而大火星球仿佛被什麽禁锢一般自轉都停下,蕭江眉頭一鎖一閃進入城市,這一看他不禁驚了一下,整個城市所有人甚至飛行器都停在原地一動不動。
蕭江一閃進入城中最大一棟高樓頂端,在一個巨大的控制室内,帝俊盯着外面呆呆看着,就連思想都已經被鎖定一般,蕭江看了一下連續閃爍進入星空,正左右觀看着同樣一動不動的星辰時,忽然整個巨大的宇宙星空開始不斷閃光,慢慢的在四個方位凝聚出青紅白藍四色光球。
當四個光球不斷縮小,一陣波動之後,四個光球便落向洪荒大陸消失不見。
空間一切恢複,蕭江盯着星空看了一陣後說道:
“之前所有的空隙都被新生星球填充了,現在誰也感受不到宇宙模拟的功法,而四象之力凝聚青龍白虎朱雀玄武進入洪荒,看似鎮壓大地,實際卻是這宇宙意志在抹除宇宙模拟痕迹,唉,天意,原來如此。”
蕭江感歎了一下,難怪傳說中沒有人說起過宇宙模拟功法,動不動都是盤古真身盤古後裔盤古真功,盤古就是大渾沌意志能量聚集,随機聚集爲人最終分崩,他也不會在意自己碎片形成了個啥。
宇宙功法消失,後世也無人能夠感悟真正的四象功法,更别說合一的宇宙功法了,歎息中蕭江看向太陽星位置,不一會一道金光定在蕭江面前,正是去尋寶回轉的曲善,他哈哈笑着收起太極圖和一把紅色小旗子說道:
“太陽星内溫度太高,我也隻能在表面尋了不少太陽精金,中心連離地焰光旗都無法擋住,太吓人了,來來來,這玩意給你一些,說不定可以打造一些什麽好玩意。”
說着曲善拿出一個盒子遞給蕭江,不用看,蕭江都知道這是一個切割的次元空間盒,裏面少說也有數百噸太陽精金,他也不客氣收了起來說道:
“曲兄此行收獲已經不錯了,我打算前往洪荒,不知道曲兄能不能講解一下洪荒事情?”
曲善一副好爲人師的模樣幹咳一聲說道:
“這個當然沒問題,你問别人或許很麻煩,不過問我就對了,遊曆洪荒大陸億年,雖然沒有轉到百萬分之一的地盤,可主要的區域我倒是很清楚。
自從盤古開天地,嗯,這個是我們記憶中的事情,那已經太遠不用說了,這洪荒大陸和宇宙星空出現後,洪荒大地以地靈之氣和宇宙之氣結合孕育萬靈,可萬物有靈就有蒙昧,所以在幾億年前,洪荒大地便誕生出無數稀奇古怪的玩意。
這些玩意沒有心智,饑餓驅動它們不斷吞噬弱小,擁有強大肉身和奇奇怪怪的本能縱橫洪荒地界,這些東西我們叫它們荒獸。
後來其中一部分荒獸因爲特殊區域的力量影響開啓靈智,他們就開始進化,從完全的獸型向我們現在的方向發展,嘿嘿,老實說我也是其中一員,不過開靈智早,可惜與我一同開靈智的還有一個家夥,他把一件至寶給我搶去了一半,現在在不周山以西折騰起勁呢。
這個暫且不說,随着開啓靈智的生命越來越多,進化族群開始發展科技和修煉體系,因爲他們必須要對抗那些被改名兇獸魔獸的荒獸,而這些荒獸由于不能開啓靈智或者靈智很少,他們反而更容易吸收外界能量壯大,進化族群對抗他們就得想盡各種手段。
洪荒地界大,各種族群也很多,但是最強盛的其實并不多,據我所知東方河流湖泊和沿海有一龍人族,他們一邊對抗東方兇獸還一邊擴張地盤。
南方大海和陸地大山中有一鳳凰族,這一族極爲傲氣,不過戰鬥力那是沒法說的,強悍,霸道。
天柱山附近群山内有一麒麟族,這一族性情溫和一些,不過殺起兇獸一點不弱其餘兩族,其餘如畢方一族、天狐一族、玄鳥一族等等諸如此類排到第二層的就有數千,我也就不一一舉例了。
這是不周山以東,而西面……西面大地上兇獸更多更強,不過有一族自稱爲摩羅族,他們并非統一族群,而是成千上萬的西方開靈荒獸進化者構成,他們性格強勢,開發的科技和修煉體系都略比東方強,最主要他們絕大部分都心狠手辣,若不是天柱周圍山脈聚集了許多至強兇獸,他們都可能向東方擴散了。
你如果要到洪荒大陸,如果沒有遇上十大兇獸還行,就算遭遇這些大勢力的首領你也不會出事,可是一旦遇上十大兇獸之首的渾沌,那麽你還是躲一下吧,那玩意沒用五官卻感應驚人,一旦被鎖定就不斷追蹤,要不是我逃到星空那家夥放棄,前些天我就被它一口吞了。
渾沌獸張嘴周圍空間封鎖,巨大的吞噬力量就算是這太陽星都抵擋不了,何況它體内有着無量渾沌兇氣,進去就會被它給化掉了。”
曲善這麽一說,蕭江别的不說倒是知道曲善是躲渾沌獸才到星空的,至于其他幾大勢力看起來和洪荒小說近似,不過這裏可是具備很高科技文明的,他隻要不是招惹是非,看起來情況不是太大,在這段時期内或許他還算處于高層的力量,看帝俊對他和曲善的顧忌也就窺見一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