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被驚雷拉黑的人,驚雷不會用,其他人也不敢使用,因爲誰也不想請一些沒有品德的人搞亂公司。
這些老不尊自私自利,如果不給他們教訓,整個社會都會被他們敗壞,就如熊孩子一個道理,如果他們的家人放縱這些老不尊,那麽他們和那些熊家長也就沒有區别。
新社會四害之中,訛詐,碰瓷,倚老賣老,外加上這廣場舞,百分之九十都是這些老不尊所爲,但是他們的家人不制止不勸解不抵制甚至還支持,那麽他們就算平時沒表現什麽惡行甚至待人不錯,實際上他們骨子裏就和這些老不尊一般不是好貨。
所以對付老不尊,必要的就是針對他們的家人後代,強力打擊之下,他們才會知道這些行爲不隻是自己不要臉而是他們子孫後代都沒有臉甚至沒有出路,打擊越嚴格效果越好。
當然要是這些老家夥連家人都不顧,他們後代完全可以發表聲明不爲這些老家夥負責,這樣也就不會被牽涉到,這也算是不一杆子打翻一船人的辦法。
蕭江對這四害十分十分的厭惡,有人摔倒沒有人敢扶,路遇災禍沒人敢出手,這些破事其實都是上面放縱老壞蛋的結果,可惜這些他沒心思介入,那就以自己的方式處理。
小紅迅速讓總部拿出通告,這些老東西早點警告好一些,這裏可是驚雷員工家屬子女們休閑娛樂的地方,不是給老不尊們制造噪音和占據地盤的地方,别的地方他幹涉不了,但是自己地盤絕對不能讓這股黑暗勢力入侵了。
回家做了晚飯,和女人們溫馨地吃過晚飯,休息娛樂兩不誤,待到黎明時蕭江已經開着車往酒城白酒機場。
……
上都,高樓大廈車水馬龍,與工業區屬于産業城市不同,這裏是金融城市,蕭江一進城就感覺空氣很差,整個城市都顯得很壓抑,因爲這裏的房奴車奴太多,爲了養家,絕大部分人都生活在無窮的壓力之中。
蕭江下進上都已經是下午,他已經給音茵留了消息,等她放學去接她,這會兒正好去處理貿易公司的事情。
公司在上都暫時隻有一個租下來的辦事處,蕭江還得打的轉悠好一陣才找到落腳在旮旯中的地點,看着一個小門市挂着的招牌,蕭江笑呵呵地打通安娜電話,不一會安娜從裏面出來,看見蕭江她直接上來抱着就開始親過沒完,這讓周圍路過的男人一臉羨慕嫉妒。
要知道安娜可是大美女,和蕭江親熱時也不顧忌什麽,親完了她雙手挂在蕭江脖子上說道:
“你總算來了,這個地方想出手的人很多,你不來震懾他們,估計我的工作都開展不下去了。”
蕭江笑道:
“怕他們個鳥,你們有看寫字樓沒有,買一層當辦公地點,然後按照正常工作展開就行,誰敢伸手讓他來找我,這幾天我會呆在這裏,我還有一些天才回去的。”
安娜用心口蹭蹭蕭江說道:
“我已經按你的要求看了一棟城郊寫字樓,一層兩億七千多萬,隻需要稍微裝修一下就能入駐,公司談判代表已經去了,隻需要你授權就可以買下來,還有一件事,由于我們的貿易額不斷暴漲,國外也有不少勢力想要插手,所以公司總部正在遷往酒城,主要是最近工業區國際機場正在建設,早點建立總部就是賺了。”
蕭江揉了揉安娜金色的頭發笑道:
“我說過我雖然持股,但是已經完全授權給你了,我會保障公司的大事,但是這些小事你自己決定就行。”
安娜說道:
“呃,幾億的投入都是小事,也就你才能這樣說,不過也是,對于你的事情,這個貿易公司還真的是小事,不過對我來說卻是最重要的。”
正說着,一輛邁巴赫嘎吱一聲停到路旁車位上,司機下來後打開後門手擋在門框處,一個頭發花白的老頭從裏面下來,另一側則下來了一個漂亮的短發女人。
司機關上門給老頭打上遮陽傘,女子也打開一把遮陽傘,看了一下,三人徑直走到蕭江兩人身邊看了眼,那女子含笑招呼道:
“安娜小姐你好,我們又見面了,今天我們總裁親自前來,也就是談入股安東尼奧國際貿易公司的事情,不知……”
這女人還沒說完,蕭江瞥了眼幾個人說道:
“安東尼奧公司不差錢,所以你們回去吧?”
太陽傘下老頭含笑說道:
“小夥子說話口氣别那麽大,不差錢?這世界誰能說這種話,我們神光集團決定投資五百億……”
蕭江再次打斷對方的話說道:
“五百億有屁用,你神光欠了近兩千億的債務,入股目的是想借雞下蛋,我告訴你們門都沒有,還有安東尼奧公司大股東是誰你們可以查一下,别一天到晚隻想好事。”
老頭明顯不愉,他看向漂亮女人說道:
“小安,你不是了解安東尼奧公司嗎?大股東是誰?”
漂亮女子說道:
“一個叫蕭江的人,持股百分之八十,剩下百分之二十是安娜小姐,其他的打聽不到。”
老頭臉色一變說道:
“蕭江,難道這個名字你不熟悉嗎?難怪他們這麽霸氣,我服了,的确不是我該招惹的,我們走吧。”
女子愣了愣說道:
“難道是他?我還一直以爲隻是名字相同,這是我們失誤了。”
老頭搖搖頭看向安娜說道:
“對不起安娜小姐,打攪貴公司是我們失誤,我們先走了,再見。”
老頭轉身離開,安娜噗呲一笑拉着蕭江說道:
“聽到你的名字都會吓得趕緊走,可見你在他們眼裏多麽恐怖。”
蕭江笑道:
“我這不是恐怖,而是來自于全國的壓力,在這個階段,财富雖然可以給予這種人無邊的壓力,可是我推動的東西代表着整個社會,誰破壞就代表和所有人作對,聰明人是不會這樣做的,就算不滿我的人,現在也得随波逐流跟着吹捧我,就怕得罪了我吃大虧,其實我根本不在意别人的評價,我做我的事情,在意他們有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