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曲速研究,蕭江一己之力真的很困難,哪怕他對時空理解已經遠超他人,可是這是個人理解,要融入儀器設備之中,那就是涉及各個領域的制造設計融合等等方面,一人精力有限,所以他才決定去超體世界看看那婆娘百分百開辟腦域的效果。
隻有同時能夠涉及對個方面研究,在自己掌握的理論下才可能同步去推動,蕭江已經有着自己的安排,不過現在看起來這個世界還有許多隐藏的東西,他一是好奇,二就是想知道命運是安排還是捉弄自己。
……
哨星,QN-34星域十五顆生命星球之一,距離缪星一個恒星系,在這個星系内有兩顆恒星,主恒星是地球太陽的三倍直徑,副恒星距離主恒星七億公裏,直徑是主恒星的三十分之一,與其他行星一同環繞主恒星公轉。
哨星位于第三行星軌道,與主恒星相距二十億公裏,由于水源充沛大氣厚度高,這裏地表溫度大部分都處于三十度左右,而南北極也是冰原植被稀少。
在哨星一個巨大的山谷中,一片直徑百公裏的區域還殘存着大爆炸的沖擊痕迹,一個巨大的爆炸坑已經變成了湖泊,蕭江的飛船就降落到了湖泊邊緣,穿戴着戰甲的蕭江收起飛船,看了下手上的儀器,上面顯示這裏的輻射已經極其低,他掃視了周圍已經重新長起的植被說道:
“聚合炸彈,他們真的是敢随意使用,要是打入地底,整個星球都會崩裂的,缪星就是因爲人類使用了超級聚合炸彈炸掉了U族母艦高速墜毀造成星球崩裂,在這裏他們還是敢這麽幹,這說明人類在星際殖民時根本不把别人的土地别人的生命當回事。”
小紅說道:
“主人堅持要推動星際殖民規則,不就是爲了保證人類殖民外太空時不陷入堕落嗎?
你已經開始推動了? 其實也就表示主人心中明白這一點? 無節制無道德無約束的殖民,那就是最邪惡的堕落生命? 地球人老是拍攝外星人的殖民入侵? 總是把外星人的兇殘拍攝下來,其實人類殖民往往比電影中外星人殖民地球更兇殘更邪惡更恐怖更無情。
隻要規則制定? 形成了星際中的共同要求,同時有着道德規範和相互間的平衡? 星際殖民就沒有那麽多黑暗面了? 和平發展理智開發合理建設,這才是星際文明,文明表現的是合理公正理智和平等,一旦失去這些? 那麽就是邪惡的卑劣的無恥的? 現實地球上黴國的所謂文明,那就是已經失去文明範疇的邪惡。
你隻要繼續推動下去,就如電影中的一樣,大家團結起來反抗邪惡,星際文明也好? 地球文明也好,終會有個比較好的結果。”
蕭江說道:
“光明和黑暗永恒對立? 有光明就有黑暗,有邪惡就有正義? 我推動星際文明也并不是一昧的要求殖民當聖人,隻是要求發展過程中不能任由人性邪惡面發展。
就如電影中缪星的毀滅? 看起來的确很讓人痛心? 但是讓我選擇? 你知道我會怎麽做嗎?”
電影中人類和U族已經激戰一天多,人類士兵已經損失五十多萬,如果繼續糾纏下去,可能損失幾百萬人。
而缪星和人類沒有盟約屬于原始星球,上面隻有不到千萬的珍珠人,如果不是長老會指定了反侵略條例限制,人類早就發射聚變炸彈炸U族了,最終菲特指揮官無視珍珠人的存在開火了,也造成了缪星毀滅,這在條例内就是極端的錯誤,所以菲特會想辦法掩蓋真相。
換着是幾十年前,殖民大軍毀滅了珍珠人那就毀滅了,因爲那是沒有約束的,現在有了那就必須受到無數人的監督。
蕭江把自己放到菲特指揮官的位置考慮,他得出了幾種結果,但是那都不是什麽好結果。
小紅分析了一陣,她模拟當初的戰況,如果不啓動聚變炸彈,那麽戰争會持續下去,雙方的援軍依舊會在缪星上空集結,一旦有大型飛船不斷高速沖入缪星,缪星就算不爆炸也會毀滅掉。
撤離Qn34,這更是不可能的事情因爲人類已經在這損失了太多飛船和人員,同樣沒有被打痛的U族也不會撤離,那麽持續的戰争下人類可能在這裏會損失更大。
聚變炸彈讓u族退兵,不過卻毀滅了珍珠人,而U族的目标也是殖民,一旦他們殖民了缪星,那麽擁有珍珠人和轉化獸,那麽整個QN34都會落入U族之手。
選擇權,決策權,這是指揮官必須果斷選擇的,菲特錯了嗎?如果從人類利益看是不是非常正确的,因爲他避免了戰争糾纏和更多的人類犧牲,從珍珠人看來,毀滅他們同胞和星球的菲特那就是邪魔,而從第三方的U族看來,這是一個恐怖的對手,再從旁人看,菲特就是違背了規則的破壞者,而破壞者是必須受到懲罰的。
菲特處于那種幾難境地,他做出了符合他利益觀的決定,換言之那就是他選擇了違背規則求取最大利益,可他卻忘記了道德和制約,所以表面上他的決策是爲了自己人的利益,但是違背規則和不求道德,那他就是陷入了邪惡面。
“主人的選擇會是什麽?”小紅分析後問道。
蕭江露出笑容說道:
“兩種選擇,看什麽最合适,一是派遣艦隊運走珍珠人,他們不離開則強行帶走,然後全面攻擊U族,毀滅幾顆星球無所謂,但是毀滅一個與世無争的智慧生命,那本身就是極端邪惡得,所以我不會在沒有保證前提下動用超級武器,除非我已經處于絕對危機下,不過當初人類艦隊隻是和敵人對峙并非落下風了。
第二選擇,那就是撤出該區域再和敵人決戰,戰争不隻是力量對比,戰略和計算是關鍵,他們這種一見面就死扛到底的方式,也就是西方勢力控制了軍隊罷了,他們把曾經的戰略思考都忘記得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