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華機電,與我們沒有合作關系,不過他們打算在附近建廠,因爲相關企業在這周圍太多,他們也想加入其中的産業鏈。
該公司總資産三十一個億,總裁叫王健,一向很自大,兒子叫王聰,喜歡泡美女,花邊新聞很多。
這個女的叫程麗,王健助理,号稱毒玫瑰,沒人敢去泡她,據說她是什麽跆拳道高手,哈佛博士,三十歲,掃描結果她還是個原裝貨,身材沒有做過手術。”
蕭江幹咳一聲,這調查就是調查,小紅居然把這女人給掃描了,這女人還是原裝的的确稀奇,可這和他有毛關系。
一個生産下遊電子産品的企業,規模還算大,現在居然打起他這裏的地皮主意了,蕭江倒是不會惡語相向,不過也不可能有啥好話,他笑眯眯地說道:
“你可以去問一下,誰會想到買我這裏的地皮?這裏屬于非開發區域,你還是請回吧。”
程麗倒是很正常,就在這時車後門打開,一個長相就傲氣的男人出來看向蕭江位置說道:
“什麽人這麽大的口氣啊,你有什麽小目标沒有,一年賺個一個億那種。”
蕭江很這下有些不爽了,這人的能耐有大小,絕大部分人一生都在爲生活奔波,一輩子賺幾十萬都是累得半死,可有些有錢人喜歡說風涼話,自己運氣好或者手段好關系好能賺大錢了,沒事就在别人面前裝個比,說什麽賺錢不辛苦也很容易,就如這人動辄開口一個小目标一個億,說得嘴巴動動就能來錢一樣。
蕭江看了下他,小紅已經彈出這個人的身份,這家夥就是東華電子的老闆王健,别人給他的外号叫王賤,若是平時聽人裝叉蕭江都沒有什麽興趣理睬,可是這家夥到自家樓下裝叉了,蕭江真的是不開心。
蕭江還沒發話,程麗便接着說道:
“這位是我們老總王健董事長,先生如果能做主,還請下來商議一下,我們計算過你這裏的土地,按照規矩八十萬一畝,你這裏是十畝地價值八百萬,你這棟小樓我們也可以按照拆遷标準談判,你看如何,那可是兩三千萬賠償,足夠你享受好多年了。”
蕭江搖搖頭走下樓,對這些自大的家夥他隻想讓她們早點離開,剛到樓下打開大門時,一串車正好從外面進來,當小樓旁車庫門打開時,程麗瞥了一眼車庫裏面和來的車臉色不禁一變。
原來這是得到消息趕回來做團圓飯的衆女,她們現在開的可都是頂級豪車,雖然都是變形金剛所變,那也是和正常豪車沒有區别的。
而車庫内還有幾輛用于商務談判的加長頂級豪車在,單是這些車就價值七八千萬了。
衆女停車出來到了蕭江身邊,萊迪瞥了眼依舊眼睛看天的王健和有些迷糊的程麗後挽住蕭江胳膊說道:
“蕭,他們在我們樓下幹嘛?又是想停車的嗎?我們門口已經立了牌子了,怎麽還有過來的。”
蒂亞和艾絲也好奇看了看站在蕭江身後,艾麗西亞和雷洛娅瞥了眼兩人,關上車庫門後也站在門口瞧着,看到她們,程麗忽然臉色一變拉了拉王健的胳膊後對蕭江笑道:
“先生既然不打算賣這片地,那我們就先走了,王總,我們還有會議要開,這裏以後再說吧。”
王健算得上極爲自負的人,他根本沒在意剛才的情況,他背着手掃視着周圍說道:
“慌什麽慌,這片地臨近驚雷廣場,與驚雷實業比鄰,要是建成工廠極具優勢,小夥子,如果你覺得價格不合我還可以給你漲點,這也比你辛苦工作好得多。”
程麗面色有些尴尬着說道:
“王總,這裏估計是非賣區域,我們去打聽了再回來吧。”
王健依舊旁若無人搖頭道:
“這世界就沒有非賣的說法,隻要錢夠,那就買的到,程助理,你和他說一下,我們的時間很寶貴的,分分鍾都是上萬的錢,别讓他耽擱我們。”
程麗明顯有些糾結,她看了眼蕭江等人,蕭江和女人們也不說話看熱鬧,甚至蕭江還抽起了眼坐到了小樓下的石凳上看着她咋處理。
“王總,我們買不了這裏的。”
想了想程麗不得不這麽說,王健正要皺眉,忽然他看見蕭江身邊都是美女,大部分還是外國貨,他啧啧一笑說道:
“小夥子身體不錯哦,一個人養這麽多漂亮姑娘,看來你還是有點身家難怪不大搭理我們,這麽說吧,一個億,你這塊地給我怎麽樣?”
蕭江這裏現在是黃金地段,甚至說是整個工業區域最核心位置,一個億大概也就是這個價,不過那是理論上的,蕭江可沒考慮過把自己窩給拆了賣錢。
蕭江搖搖頭站起身說道:
“王老闆,你還是請回吧,等你哪天一年小目标是幾千個億的時候,我倒是可能把地皮賣給你,這位程助理,如果你哪天在東華混不走了,可以找我,或許我能給你一份滿意而自在的工作,好了,兩位請吧,我們還要弄晚飯吃呢。”
說完蕭江帶着衆女進屋,看着關上的房門王健就待生氣,程麗急忙說道:
“他們是驚雷高層管理人員,王總我們趕緊走吧。”
一聽這個名号,王健臉一下垮了,他瞪眼盯着程麗說道:
“你咋不早說,我們趕緊走,得罪了他們的話生意就别想做了。”
此刻程麗心中一萬頭羊駝狂奔而過,她已經提醒了多少次,在萊迪等人出現後,長期關注驚雷實業的程麗就認出她們了,驚雷外務總裁、驚雷生物制藥首席和所長,驚雷農業研究所所長,安保總監和副總監,這代表什麽,驚雷幾個要害部門的頭頭。
她們都乖巧的站在蕭江身邊,而這裏是驚雷實業核心區域,程麗猜到蕭江一定不是一般人,所以她提示王健早點離開,可這家夥自大着說過不停,現在還怪她沒提醒,要是提醒了估計會引發蕭江等人的不滿,她還能怎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