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姓包的把雙眼挖了,然後把這女的留下服侍大爺,我就讓你們過去,不然男的廢掉武功,女的送到窯子去賺錢。”
蕭江陰森的聲音猶如九幽傳出,那俊俏公子哥眼裏露出一絲殺意看向蕭江說道:
“我慕容複行走江湖,你是第一個敢在我面前這樣說話的人,莫非你以爲天下沒人能收拾你麽?”
那包姓男子哈哈笑道:
“哈哈一個剪徑小毛賊,估計是沒有聽說過北喬峰南慕容的名頭,來來來,包大爺就站在這裏,你來挖掉我的眼珠子試一下。”
蕭江雙眼盯着對方,這群人是誰在那絕美女子開口後他就猜到了,那是姑蘇燕子塢慕容家的人,俊俏公子不用說就是慕容複,一個野心勃勃要當皇帝的野心家,而那女子就是号稱知曉天下武功卻不會武功的王語嫣。
其餘之人就是慕容家将,姓包的就是喜歡招惹别人的包不同。
在天龍電影中這些人沒有出現卻不等于沒有,電影隻走了個主要流程,大部分高手皆沒有出現,而此時還沒有到天龍電影劇情開始,蕭江直接反噬了重生無崖子的逍遙子後出來,他本打算前往天山尋找玉玲珑,哪知道遇上了這群不知好歹的人。
蕭江不是喜歡招惹别人的人,但是對方主動招惹了,他那會還會苟且忍讓,他看着漂亮的王語嫣說道:
“小妞,你選擇是進窯子還是服侍大爺?選好了我好處理,至于這群人這姓包的不隻是眼瞎,估計以後就連吃喝拉撒都需要别人幫忙了,還有你這個所謂表哥,他會被我廢掉武功成爲廢人,你看怎麽樣?”
王語嫣被蕭江眼神看到渾身發毛,她躲在慕容複身後默然不語,就在此時包不同面露乖戾兇狠,整個人向前一竄就如鬼魅一般沖了上前,一雙手就扣向蕭江肩膀。
包不同雙掌粗大手指如鋼,隻見他一把抓住蕭江肩膀,兩股巨力同時傳出就待廢了蕭江武功,隻聽咔嚓一陣脆響中,包不同十個手指盡數折斷,嘴裏噴出一口帶着斷舌的污血,一對眼珠恍若鞭炮一般炸裂,耳孔也噴出血液,整個人顫抖一下就癱倒在地。
“包三先生”
其餘人一瞧這包不同攻擊蕭江倒地就待沖上前,可這時那慕容複卻忽然擡手擋住了幾人雙眼驚恐地看着蕭江說道:
“閣下武功蓋世,慕容複自自認不是閣下對手,現在包三先生已經被你廢了,這件事就此作罷如何?”
一聽慕容複這麽說,蕭江其實很佩服,這家夥作爲野心家至少有眼力,包不同出手攻擊,而蕭江隻是運功一震包不同就被廢掉,慕容複就知道遠不是對手,所以才會立刻阻止其他人,理論上他這是一個野心者最好的選擇。
可慕容複是慕容複,其他人和他的思想不一樣,風波惡等人與包不同情如兄弟,雖然是他們先招惹蕭江,可看到包不同重創他們哪能忍住,風波惡大叫道:
“公子,這畜生害了包三先生,回去我們怎麽和他家人交代?難道我說我們眼睜睜看着包三先生受傷還得給對方道歉不成?”
慕容複臉色一變回頭喝道:
“閉嘴,不用你們教我做事,包不同出言不遜還挑釁在先,已經壞了我慕容家聲譽,難道你們還打算違抗我的命令不成?”
風波惡臉已經僵卻隻能閉嘴,他死死盯着蕭江和地上抽搐的包不同,其餘兩人眼中不禁也流露出一絲悲怆,而王語嫣咬着嘴角低頭不語顯得心事重重的模樣。
蕭江冷冰冰地看着衆人說道:
“留下這姑娘,你們帶着這個混球離開,給你們十個數的時間選擇,否則你應該知道下場是什麽。”
“一、二”
數字才數到三,慕容複看了眼王語嫣說道:
“對不起,表妹,爲了我的大業隻能犧牲你了,帶上包不同,我們走。”
王語嫣臉上一僵眼神一下空洞無神,風波惡張嘴正待說什麽,可蕭江已經數到了五,慕容複爆喝道:
“走,别管她了。”
說話間慕容複已經運轉輕功向外躍去,風波惡看着王語嫣苦笑一下抓起包不同與其餘兩人跟着慕容複便消失不見。
王語嫣渾身打着顫,臉色煞白眼淚汪汪,蕭江走到她面前擡起她的下巴啧啧說道:
“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何況你隻是他表妹,現在你就是我的壓寨夫人了,随我回去洞房花燭吧。”
王語嫣呆呆的看着蕭江哇地一聲大哭着居然撲進他的懷裏,一通号哭後居然沒了聲音,仔細一瞧這王語嫣已經哭昏了過去,整個人還在昏迷中抽搐不已。
“切”
蕭江嘟囔一聲将王語嫣抱着,正走向旁邊樹林時,一道白影從不遠處左右搖晃着狂奔而來,一到蕭江面前,這人影雙手一探抓向他懷裏的王語嫣,一副搶人的姿态毫無掩藏。
這男子俊秀無比,一身書生長袍更顯儒雅,輕功更是詭異無常。
可惜他身法詭異,蕭江卻遠比他強大,就在此人雙手即将抓住王語嫣時,蕭江左腳腳尖已經連續點出封住了對方全身筋脈。
男子就保持着搶人的姿态一動不動,蕭江雙眼瞬間冒出白芒射到對方雙眼,數秒後蕭江嘴裏發出一種空洞低沉的聲音說道:
“把你知道的北冥神功、淩波微步和六脈神劍訣背誦一遍。”
男子張嘴便說道:
“北冥神功功法爲”不到十分鍾時間,男子已經背誦完所有功法,蕭江摸着下巴想了想對着對方腦門一彈說道:
“你沒有剛才看見的一幕記憶,也不知道我的存在,你隻是追野兔到了這裏,接下來你該回大理了,然後和木婉清成親生孩子,去吧,去吧”
男子僵直的身體恢複,他眼神帶着迷茫轉身向前走去低語道:
“我要回大理,我要和婉清妹妹結婚,我要和婉清妹妹結婚”
男子背影消失,蕭江看着懷裏的王語嫣舔舔嘴角,眼神中散發出一種隻有男人才懂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