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戰國時代末期許多國家都是利用法家思想進行改革,取得了富國強兵的效果,從而稱霸一時。但最後法家在秦國卻落得個壞名聲。
秦國的法律越來越多,越來越細緻,處罰越來越嚴酷,到後來百姓談法色變。連累法家衆人也受到了天下人的唾棄。所以說要向現在天下的百姓普法是很困難的。
“你們法家不但講‘法’和‘勢’而且還講術嗎?”張政談起了法家的三個流派,何源、何流倒有點兒不好意思,
法家有三派,其一重“法”,他主張以嚴刑厚賞來推行法令,使凡奉法遵令的人無或缺賞,凡犯法違令的人無所逃罰。何源、何流的思想更傾向于這一派,其二重“勢”,所謂勢即是威權。這一派要把政府的威權盡量擴大而且集中在人主手裏,使其變成恐怕的對象,以便制壓臣下。
其中還有一派重‘術’,所謂‘術’,即人主操縱臣下的陰謀,那些聲色不露而辨别忠奸,賞罰莫測而切中事實的妙算。但這一派多被人認爲使用權謀非君子所爲。
張政繼續說道:“作爲法家其實要将這三派兼收并顧,在推行自己的主張時也可以采取一些變通的辦法。同樣是推行法律,可以說爲了廢除秦國的嚴刑峻法才制定了新的法律,說新法是爲了保護百姓的,隻要新法上沒有規定是犯罪的,任何官吏都不能定百姓的罪。”
“大王說的對。”此時的何源、何流隻有稱贊大王張政的份,大王将法家研究的太透徹了。
“其實這也不算欺騙百姓,法律确實對百姓是一個保護,禁止官吏法外定罪,使得百姓的生命有了保證。但這一切的前提是我們盡快将新《刑法》制定出來,從而做到有法可依。既打擊了壞人,也約束官員随便侵犯好人的利益。我們的工作還很多,制定《刑法》就是要先保住百姓的命,以後還要制定《婚姻法》保護家庭。需要制定的法律還很多,我們最終的目的就是:‘有法可依、有法必依、執法必嚴、違法必究’,這樣才能将法家思想發揚光大。”最後張政還不忘将法家的理想與漢國的需要結合起來調動一下何源等人的積極性。
“有法可依、有法必依、執法必嚴、違法必究。”何源默念着張政所說的十六個字,越想越覺得有道理。如果這十六個字的思想能夠實現,那麽法家用第法律來治國的思想基本上就實現了。
“幹活吧,想法雖好,但要實現卻很艱難。路要一步步走,我們還要有許多字要寫。”張政想起那厚厚的法律典籍頭就有些發大。
經張政這麽一說何氏兄弟受益匪淺,但也不敢耽誤大王工作,張政繼續他的默寫工作,何源、何流兩人則研究怎樣剔除法條中與現實不相适應的部分。
張政召集法家弟子編寫新的法律,把孔然吓壞了。孔然所代表的儒家學派剛在漢國站住腳,成了漢國的主流思想,現在張政卻去親近法家,這不僅影響儒家在漢國的地位而且秦國的滅亡就是前車之鑒,如果漢國滅亡了,孔然先前的努力也全白費了。
孔然急匆匆的到王宮求見,他要對張政進行勸谏,張政在百忙之中抽出時間接見了他。
“秦亡于嚴刑峻法,大王要引以爲鑒啊。”孔然倒也不客氣,上來直接将張政與秦二世挂上鈎了。
“老先生說的對,所以我才制定新法廢除嚴酷的秦法。”張政一句話把孔然說的不知道下一句怎麽接了。總不能說,大王隻能用儒家不要跟法家的人來往,而現在的儒家還沒有底氣提出罷黜百家獨尊儒術。
孔然來的有點兒急了,他聽說法家的人在圍着張政轉就跑來,并沒有看到張政制定出來的新法是什麽樣子就來反對。不過張政明白孔然的心情,不但是儒家弟子還有許多人也有這樣的疑慮。
張政對孔然說道:“一個國家不能沒有法律,這次制定的法律與秦法大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