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火走在路上,感覺公會變得十分冷清,不過在行走片刻後,其他道路上陸陸續續走來了一些人,他們全都向荊忠邢的住處走去,聖火實在是沒有想到,現在公會解散了,居然還能留下這麽多人。
在門口等待片刻後,荊忠邢走出房間,看了看衆人眼前衆人,眼中流露出了一絲失望,然後,荊忠邢臉上露出一絲詭異的微笑,“感謝各位兄弟能夠留下,我會将各位的工資在原先基礎上提升五倍。”
“你們如果有什麽别的需要,也可以告訴我,我會盡力滿足,明天我會與聯盟錢家和聯盟李家開戰,各位去準備吧,擁有戰神皇印、戰神王印的留下,還有,秦北鬥、白亡、周麗麗和章鴦留下。”
聖火等人有些困惑的看了一眼荊忠邢,之前不是說暫時隻攻擊聯盟李家嗎?怎麽突然增加了一個目标了?
等衆人散去後,荊忠邢看着聖火等人說道:“各位進屋說話。”
等衆人走進房間後,荊忠邢歎息一聲說道:“沒想到我看中的100級玩家裏,隻有你們留了下來,真是非常感謝你們。”
這時,許虎詢問到:“荊忠邢大哥,明天真的要攻擊聯盟李家和聯盟錢家嗎?”
荊忠邢搖搖頭說道:“抱歉,剛才我欺騙了各位,我們的目标并沒有改變,依舊隻有聯盟李家。”
“剛才我那麽說,隻是确定一個強大到無法戰勝的目标,把害怕的人趕走而已。”
衆人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
荊忠邢又拿出戰神皇印說道:“接下來由秦北鬥兄弟代替忠海之前的位置吧,之所以這樣安排,是因爲秦北鬥兄弟曾經幫助過我們,而且秦北鬥兄弟擁有那件強大的百寶箱,接下來可能要仰仗秦北鬥兄弟,希望其他兄弟不要介意。”
聖火等人明白,秦北鬥的百寶箱提供了大量創造稱号空間的核心材料,對于秦北鬥成爲皇級管理者,衆人沒什麽意見。
其他的周麗麗等人也不是什麽渴望權利的人,因此,衆人紛紛搖頭說道:“不會介意。”
荊忠邢笑了笑說道:“不介意就好,明天我會讓留在公會的其他人騷擾聯盟李家,我們幾個的主要目标就是趁此機會解決聯盟李家的幾個擁有稱号的玩家。”
“現在李家有九個擁有稱号的人,其中有六個是李家自己人,還有三個是被錢家攻擊,并且之前加入鄭家和吳家的人。”
“這三個人實力較強,不過沒有察覺隐身能力的方法,李野雖然現在掌握了看穿隐身能力的傳承,可是他們三個與李野的關系一般,李野不會幫助他們,所以,這三個人就交給白死來對付,章鴦輔助白死。”
白死輕輕點頭說道:“好。”
章鴦也是十分興奮的點了點頭。
對于這種情況,荊忠邢隻是笑了笑,荊忠邢知道章鴦留下是爲了白死,這種情況下,自然不能讓章鴦與白死分開,否則章鴦不會聽從自己的命令,甚至可能離開,這隻會削弱戰神公會的實力。
荊忠邢繼續說道:“接下來是李家六個人,這六個人裏,除了李野和李莫冥的戰鬥力比較強大,其他人實力一般,其中李莫冥可以将自己看到的人凍成冰雕,同樣沒有看到隐身之人的能力,這個人就交給白亡來解決吧。”
白亡十分興奮的說道:“放心交給我吧,我會解決他的!”
荊忠邢看着白亡,心情有些複雜,荊忠邢從來沒有想到過,自己曾經最讨厭的一個人,居然會爲了戰鬥而留下來幫助自己,看來自己之前的偏見還是太深了,以後不能用老眼光去對待白亡了。
荊忠邢沖着白亡露出了一絲從未有過的笑容,然後繼續說道:“李野這個人是李家最強者,他比我們第一次見到時要強大了很多,這個人就交給我和聖火兄弟對付,戰鬥不以擊殺爲目标,隻要纏住李野,不讓李野保護李家其他人就好,隻有他活着,他才會爲了李家崛起而強迫錢家打開稱号空間。”
對付李野這個人,聖火壓力很大,不過隻是牽制,聖火還有信心做到。
因此,聖火點頭說道:“我會全力幫助荊忠邢大哥牽制李野的。”
荊忠邢輕輕點頭,然後說道:“剩下的四個人就交給你們其他人對付,你們自己進行分組,秦北鬥兄弟,你要合理使用百寶箱。”
秦北鬥拿出百寶箱說道:“我有百寶箱,可以輕松解決他們,荊忠邢大哥,聖火大哥,你們兩個對付的李野非常兇悍,就各自挑選一件物品吧。”
荊忠邢搖頭說道:“我就不必了,聖火兄弟挑選一件東西吧。”
聖火點點頭,心中默念對付情魔體質與情魔血脈的物品,然後把手伸進了百寶箱裏。
片刻後,聖火拿出了一個圓環,同時,聖火得到了一條系統提示。
叮咚!
「恭喜獲得力量限制器。」
「力量限制器:特殊寶物,捏碎後可以限制擁有配套血脈體質的強者,讓配套的血脈體質隻能發揮出百分之一的實力,使用時間三個小時。」
看到這條系統提示,聖火眼前一亮,立刻對荊忠邢說道:“荊忠邢大哥,你看看你會不會被這東西限制?”
荊忠邢有些好奇的觸碰了一下力量限制器,然後搖頭說道:“放心,我不會被限制,有了這東西,我們可以更好的對付李野了。”
見這東西對荊忠邢無效,聖火這才放心的收起了力量限制器。
然後,荊忠邢說道:“好了,各位回去準備吧。”
衆人點點頭,紛紛離開了此地。
等衆人離開後,荊忠邢發送出一條信息,等待片刻後,荊忠邢拿出傳送卷軸離開戰神公會,來到了一處密閉的房間中,此刻,李野已經在此等待多時。
見到荊忠邢後,李野說道:“我聽說你要同時對付我和錢家,可是你爲什麽現在還要見我?”
荊忠邢笑着說道:“真正的目标不會從嘴裏說出來,而且我沒有那麽不自量力,說出對付你們的話,隻是想讓某些人離開公會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