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見時正逢豆蔻年華,坑蒙拐騙樣樣行,相愛時是正逢家庭變故,依依相伴暖人心,别離時是正逢進入社會,禍福難安心疼難止。
而今重遊故地,早已不知過了多少年,唯有那刻爲你曾狂跳過炙熱的心依舊不曾停滞。這時我才清楚,我非聖人更不溫柔且也不貼心,隻因若是這般的女子,便可少了許多的煩惱。
家不會散,父母不會離世,而你也不會離我而去。韓昙,我有沒有告訴過你,我這輩子最恨自己太過倔強?那我現在告訴你,我恨着這樣的自己。
“蘇扶月?真的是你。”耳側響起年少同伴的話語,她正不可置信地看着我,想來是聽到了些許風聲吧。
宋南安從教堂中快步走出,信步而來踏着地面花瓣停在面前,褪去了青澀少了年少時的溫潤,渾身透着疏離卻如鄰家哥哥一般。伸出手揉着我的發間,溫聲道:“回來就好。”
話語中帶着一絲哽塞,我也清晰地看到他眼中的血絲彎了彎唇角,不做多言隻是點了點頭。
“快點走吧,這會兒可是校慶,就等着你演講了。”他焦急地拉着我的手朝着禮堂跑去,耳側是風過的聲音,以及鈴鈴上課聲響起。
恍惚間将我帶回了那一年,那年被炸了的别墅,埋葬了父母也埋葬了她所有的理智。面對沈逸琛一聲聲地質問她瘋了,差點掐死了那個少年,而後被警察帶走……
最後是韓昙将我帶出了警局,一出門後我便逃開了韓昙的管束,到了那棟别墅的地址,面對着兄長的質問。我無言以對,可我不能塌下,父親的死令夜家備受打擊,韓家獨大。
面對宗族中叔伯們的刁難,是韓伯父幫助夜淩坐穩了夜家,可夜氏也面臨了大部分股東的撤資内憂外患。我以母親在國外朋友的名義,注入資金去了夜氏,填了大部分的漏洞,可依舊不夠……
于是,我變賣了名下所有的别墅,豪車,别墅以及母親留給我的嫁妝。終于令夜氏平息下來,卻大不如從前,這件事我至今都不敢告訴夜淩,我無法面對他那雙質問的眼神。
我更沒辦法告訴他,是我的無能,我的仁慈害了父母如果當時,我直接将蘇振偉跟沈父直接殺了。這一切,或許都不會發生……
可這世上哪來的後悔藥,我原本也是這樣認爲的,直至參加了韓昙大學教授的講座。講到了關于樹洞的知識,我想既然樹洞可以穿越平行,爲什麽我不能創造一個回到過去的通道?
因此,從十八歲到二十四歲,這段時間我投身于科研中,終于找到關于回到過去的辦法。但這成功隻是初次,韓昙不許我以自己做實驗,因爲這件事我們吵了許多次。
可那時的我已經等不及,我在将最後一筆錢注入夜氏後,再将自己交給那個我愛了多年的男人後,便義無反顧地選擇了進入系統。
可在前往實驗室的途中,韓昙還是追了上來,那時一輛卡車撞了過來。我隻記得韓昙護住了我,清醒時他已經成爲了植物人,我再一次厭惡上了自己。
人生活到這時,我竟是如此的厭惡自己,我抱着必死地決心帶着他進入了系統世界之中。帶着一絲僥幸心理,期待着他能夠回來,索性我成功了。
站在大禮堂的台上,看着台下烏壓壓的人群,恍惚間我好似看到了過去的我跟他。還記得他十分幼稚地将我壓在門口,目光璀璨奪目的問我:“剛才在講台上,我帥嗎?”
我總是違心地說了句,“你個湊不要臉的。”如今想來那時的日子,竟然是我這輩子最幸福的時刻。
話筒響起的聲音将我拉回了現實,我伸手接過了話筒對着宋南安微微一笑,接着将視線落在了台上。
開口笑道:“今天據聞是校慶,我也不清楚咱們校長居然把曾經的校霸,請到上面來是爲了什麽?難道是想看我來一腳劈碎講台桌嗎?”
已經長了幾歲的教導主任,終于認清了自己秃頭的本性,光着個腦袋拿着戒尺啪啪作響,那模樣透着威脅卻又可愛地令人想要噴笑。
彎了彎唇角,看向氣氛已經活躍開的大禮堂,遙想當年又不禁惡劣地說了句:“同學們,想聽我當年的英勇事迹嗎?”
“想!”台下異口同聲地話語,令我笑開了花。
我說:“我是個轉校生,在A中因爲打爆了一條街的痞子,被人找到了學校以至于轉校來了景懷。初次來到景懷時,我那天正提着一碗麻辣燙,打算帶着去班主任辦公室,賄賂賄賂班主任。
結果半路殺出個陳咬金,這厮長得人模狗樣,還是個學生會會長,結果盯着我的麻辣燙不放手。我心好直接往他臉上招呼,他這麽愛我親自投喂他肯定喜歡。
我是這麽想的,結果他因此堵了我整整半個月,不過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孫猴子永遠别想翻過如來佛祖的手掌心。每一次都還被我跑了,看着他氣急敗壞地模樣,還挺新鮮的。”
“那後來呢?學生會長不會被你氣地轉校了吧?”台下學生問道。這問題導緻直接把教導主任氣地六竅生煙,這哪兒是氣地轉校,直接把人泡到手了!
聞言,我恬不知恥地叉腰說道:“這位同學說得好,這學生會長被我氣地哭鼻子,跑去校長室說要轉學。結果被我堵在了校門口,我看着這人實在可口我就把他給——煮了。”
“确定不是你哭鼻子跑來抱住的我?”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在大禮堂響起,那道闊别已久的聲音引得我眼前發酸。
韓昙從大幕後面走了出來,手裏握着一支玫瑰,緩步朝着我款款而來。俊朗的眉宇間含着深情,那雙鳳眸險些要将我溺斃于其中,淚不禁落了下來。
我不得不承認,我怯懦又膽小,卻又故作張揚舞爪的模樣,想要保護自己。可在遇到這人時,我願意放下所有的盔甲,哪怕是飛蛾撲火我也在所不惜。
“蘇扶月,對不起這一次是我缺席了。”他停在我的面前,握住我的手單膝下跪,仰頭看着我,“你還願意做我的韓太太嗎?”
“當然……願意。”
這是我開書一開始的設定,張揚而又敏感脆弱的女生。我也實屬寫不來什麽聖母,那太累了。
隻是性子頗淡所以我對有些事便看的不甚太過,以至于女主染上了我的一些小情緒,導緻人設有點崩裂。
在此我是得道歉,這是我的原因,其二關于每章的錯别字病句之類的。
每天也有在看,但是總有些疏忽,我已經盡量再減少,如果還有請在評論下留言,但是VIP上的就不能更改了。。
好了,到這裏爲止相當于第一冊完結。要開啓第二冊了。也就是二人小别新婚後,虐狗狂打臉的劇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