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扶月在出了家門後,開車途經了華娛,漸漸地攥緊了方向盤朝着華娛的對面開去。
将車停在了門口,從車上下來将車鑰匙交給走出來的工作人員,接着對着坐在大廳裏面的男人勾了勾唇。
“妞兒。”蘇扶月走到了男人的面前,伸手将他手中的報紙握住,接着道,“你這好好的總裁辦公室不坐,大秋天的坐這兒喝西北風?”
司景彥将蘇扶月手中的報紙扯了回來,抖了一抖頗爲嫌棄地看了眼蘇扶月,淡淡地開口說道:“反正不會是因爲你。”
說完這話,司景彥将一個信封盒交給了蘇扶月,“你個人的經紀公司地點,已經安排好了,不過演藝圈的事我牽扯不多,藝人這塊……”
“藝人這塊我自己解救,還是我家妞兒好。”蘇扶月一邊說着一邊打開了信封盒,看着合同裏面的内容。
司景彥斜了眼蘇扶月,冷哼了一聲:“你别給我添麻煩就好,佳绾還在家等我,我先走了。”
“佳绾快生了吧?日子到了支會我一聲,好歹是孩子未來的幹媽,我怎麽也得給孩子準備些禮物。”蘇扶月将手中的合同收了起來,直起身子看向了司景彥。
司景彥擡眸朝着蘇扶月斜了一眼,點燃了一支煙開口說道:“蘇扶月,我查到了一件事,夾在了合同的最後一頁。”
說完,司景彥離開了公司,蘇扶月攥緊了合同。
轉身出了公司坐在了車子裏面,回想到剛才司景彥說的話,打開了合同的最後一頁。
當看到親子鑒定上的字樣後,自嘲地輕笑了一聲将合同丢在了一旁的座位上,開着車朝着回家的路走去。
司景彥是她的發小,妞兒是司景彥從小到大的綽号,雖然他早就不是年少時隻會哭的小孩,而是成爲了冷峻高大的男人。
隻是習慣卻依舊沒有改變,而司景彥也是唯一一個沒有背叛過她的人。
蘇扶月看着眼前的紅綠燈停了下來,手指輕點在方向盤上。
經過媒體以及法律傳票,莫森已經開始緩和了下來,那麽接下來就該是成立屬于自己的經紀公司。
她并不喜歡被人追逐的日子,她更享受的是扮演不同角色時的快感。
這一次正好是她息影退隐幕後的最好機會,同時也是最好将自己的經驗,交給後輩的機會。
……
日暮之下陽光落下,蘇扶月開着車從闆油馬路開過,飛馳而去直朝着回家的路趕去。
晚霞落下打在了庭院之中,君辭一身白衣正在庭院之中抱着小狗玩耍嬉戲,直至看到了蘇扶月的車回來時。
君辭點了點小狗的腦袋,将它放了下來直至蘇扶月停下車後,小狗朝着蘇扶月跑去投入了她的懷中。
“你養的?”蘇扶月看着懷中的狗,對着君辭問道。
君辭小狗從蘇扶月的懷中落到了他的懷中,她上前對着蘇扶月說道:“以後它就是我們的孩子了,我是爸爸,你是……”
君辭的話音還未落下,蘇扶月擡起腳便要朝着君辭踹去。
“你要是還想繼續在這裏待下去,就管好自己的嘴。”蘇扶月說完這話,直接打開門朝着房間之中走去。
接着攥緊了拳頭一把抓住了想要溜走的君辭,将人丢進了屋裏對着他道,“你幹的好事?”
“沒,是喵喵。”君辭抱着狗無辜地看着蘇扶月。
蘇扶月沖着君辭踹了一腳,道:“我不管是你的狗還是你弄得,現在立刻馬上給我恢複原樣,懂?”
“喵喵還不去恢複原樣?!”君辭很沒義氣的将手中的喵喵踢了出去,指着屋裏的狼藉對着蘇扶月說道,“聽說你要成立經紀公司?”
蘇扶月喝水的動作一頓,朝着君辭看去,“誰跟你說的?”
“我自然有我的渠道,你看小爺合适嗎?”君辭上前整張俊臉擋在了蘇扶月的視線之中,沖着蘇扶月眨着眸子。
蘇扶月伸出手戳着君辭的腦門,沒有将他的話放在心上,繼續喝着水。
“小蘇蘇,小爺爲了你的公司都把自己奉獻了,你這女人居然半點不知感恩?”君辭怒不可遏地看着蘇扶月,雙手環胸雙眸直勾勾地盯着蘇扶月。
蘇扶月放下了手中的杯子,打開了冰箱拿出了一個蘋果,“你覺得你合适嗎?”
“小爺哪裏不合适了?你倒是說說!”君辭不依不饒地跟在蘇扶月的身旁,勢要問出個是非來。
蘇扶月洗了洗蘋果,甩幹了水塞進了嘴裏嘎嘣一口,接着看向了君辭說道:“第一,大少爺脾氣吃不了苦;第二,沒有演戲基礎。”
“小爺什麽苦不會吃,再說沒有演戲基礎不是還有你嗎?而且哪個演員不都是從戲精養成的?”君辭對着蘇扶月問道。
蘇扶月指着君辭的眉心,對着他說道:“你休想強詞奪理,把房間裏面整理好,在我出來前如果恢複不到原樣,你就等着卷鋪蓋走人吧。”
說完,蘇扶月走進了自己的房間裏,直接甩上了房門。
君辭站在門外,轉過朝着喵喵看去,指着它的小腦袋說道:“都怪你,罰你今晚不許吃晚飯。”
“哇哇哇……”喵喵跑到了君辭的跟前,咬着他的褲腳,在他的跟前滾着身子。
君辭哼了兩聲撸起了袖子,開始整理房間,一邊整理着一邊嘟囔道:“像小爺這樣的人,在古代都是當大官的料,居然讓小爺整理房間,哼……等着小爺把你收了,這些家務全是你做!”
理想是美好的,現實卻是骨感的,隻能這麽說。
房間之中,蘇扶月手撐着腦袋,篩選着演員資料。
她手頭最不缺的就是導演跟劇本,可如今自己做經紀公司,一切事情就都要從頭來說。
如果是已經在其他公司的演員,如果運氣好是能碰到有實力而被埋沒的演員,就隻怕是會遇到一些不好的事情。
看來還是得去,學校這些地方尋一些新人。
就在蘇扶月敲定主意的同時,一通電話打來,“扶月,你媽媽有沒有去你那裏?”
“并沒有……爸爸。”蘇扶月垂下了眼睑,回想到之前合同裏面的資料,眼睑微微下垂遮住了眼中的晦暗。
這是她的父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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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