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是突然強勢崛起的燕九天的兒子燕東絕,據說是某位天界大能的弟子,一邊是曾經的秦門之主,屢次創造奇迹的男人。
這便意味着,不久的将來,燕京将會發生一場驚天動地的大對決。
而這個時候,選擇站隊尤爲重要。
不過大多數人不怎麽看好秦宇,原因很簡單,秦宇的師傅鬼谷子充其量是個先天後期武者,而燕東絕的師門則是來自天界,很多人不知道天界是什麽,隻知道天界比修真界還要高級。
再加上玄九天和諸葛神武等人爲燕東絕的造勢,搖旗呐喊,使得燕京多數大人物倒向了燕東絕這一邊。
有些想要借機抱上燕東絕這顆大腿的大家族,不惜一切代價打壓曾經的秦門。
奇怪的是越是這樣,秦宇那邊越是安靜,隻是對外放出話來,三天後,與燕東絕決一死戰。
這三天世界,秦宇并未做任何事,而是一心一意的陪伴着家人,陳夢琪,上官瑩瑩,楊子涵也都忙着搬家,秦宇的絕對領域中,已經開辟了上百萬個平方,與俗世一樣晝夜交替,與秦宇相關的家族都在忙着搬家。
幾乎是一天時間内,連同原秦門舊部等在燕京全部消失。
這件事驚動了整個燕京,甚至燕東絕也得知了這一消息,恨得怒吼連連,他千算萬算,沒有算出來,秦宇明面下戰書是假,連夜逃跑才是真。
而諸葛神武和大司馬卻利用這件事,大肆爲燕東絕造勢,并且兩天後的生死決戰正常組織。
兩人都是燕東絕的軍事,爲了策劃這次斬殺秦宇的比武活動,也可謂是費勁了心思。
他們不同于燕東絕,被驕傲沖昏頭腦,秦宇這人成名數年,突然間消失很有可能并非傳言那般,害怕了燕東絕,反而他更加相信秦宇再醞釀什麽陰謀,或許他真的不敢與燕東絕正常交手,但備不住秦宇來陰的。
爲了防止變故,諸葛神武和大司馬籌資花了數億的美金,從中東波斯後裔拜火教,請來五十位頂尖高手。拜火教在世界殺手組織中排行第三,這些教徒人人精通古武,更擅長聯合陣法,是專門用來克制各地高手的,便是真仙高手也絕不能擋!
但這還不是他的終極底牌!
他們相信秦宇再厲害也是凡人,是血肉之軀,而今天他的底牌足夠毀滅一切肉身強者!
他們不打無把握的仗。
此時,燕東絕和大司馬等人正坐在豪華的海景别墅内,品着法國珍藏紅酒,铮亮的皮鞋微翹反射着玻璃窗傳過來的金色陽光,一如他那潛藏在金絲眼鏡後的雙眼般璀璨、明亮。
“燕少,有把握嗎?剛剛我在秦門的内線給我打了電話,讓我謹慎從事,似乎秦宇這個人很不簡單啊。”一個氣勢不凡的中年人别了别領帶,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不簡單,能多不簡單,更與神徒比嗎?”一旁的大司馬晃了晃高腳杯,冷峻笑道。
“自然不能與燕少相比,但聽聞此人一向狡猾多端,又是曾經的京門之主,燕少還是要小心爲妙啊!”
中年人雙手叉腰,站在落地窗邊,望着遠處維多利亞港上響着汽笛的巨輪,神色怅然道。
“行啦,這事成了,整個燕京甚至華夏都是我們的囊中之物,到時候燕少讓你做世俗皇帝,還不是一句話的事!還有,我給你在南部海買了個小島,嬸子與阿浩已經帶着世上最好的設計大師,按照你的意思去開建了。幹完這一票,叔叔你餘生無憂,還有何顧慮呢?”大司馬雙眼閃過一絲寒光,皮笑肉不笑道。
“你讓他們上島了?什麽時候的事,怎麽不告訴我?”陳國康眉頭一沉,寒聲問道。
“陳叔,我這不是怕你缺乏動力嘛,你放心,島上我安排了最精銳的親信護衛他們的安全,一切安好!”燕東絕放下酒杯,雙手插兜,輕描淡寫道。
“燕少,這!”陳國康頓時明白了,他已經徹底被綁上了船,再無退路。
“陳叔,今晚肯定會很熱鬧,好好享受吧。”燕東絕陰冷笑了一聲,快步走了出去。
奪位之争,讓他明白一個深刻的道理,親爹、親兄弟都靠不住,唯有相信自己,掌握絕對的主動權,才是真理!
“可惡!”陳國康狠狠的把酒杯砸在了地上,痛聲喝罵道。
他有一種引狼入室的錯覺,然而此時,已經沒有了退路!
兩天後,決戰之日。
燕郊某處,諸葛神武三天時間搭建了一個臨時比武場所,有比武台,有看台,這天晚上一到,絢麗多彩的煙花沖天而起,照亮了整片夜空!
比武場上之外豪車如雨,來自燕京的各界名流,以及各國的媒體,排着隊來到了這個比武場所!
“喲,這不是黃埔大人麽?你怎麽來了,我還以爲你不敢露面了,跑你的那個什麽秦帥呢?”說話的人三十多歲,梳着個大背頭,一身白西裝,舉着酒杯照着一個穿着西裝的中年人走了過來。
此人正是諸葛神武,他對秦羿恨之入骨,這次燕東絕歸來,他第一時間召集了反秦派,進行拉攏。
“是啊,黃埔奇可跟秦宇是穿一條褲子的,今天到這來莫非是要送姓秦的最後一程?”另一人湊了過來,陰陽怪氣的附和道。
世俗武者世界就是這樣,當黃埔奇得勢時,這些人一個個恭敬如犬,但現在一代江山一代人,他們自然也就沒個好臉子了。
黃埔奇嚴正道:“我是來勸燕少的,我也要勸你們一句,秦帥不能惹,至少你們都惹不起!”
“呵呵,我們是惹不起,但今天要收拾他的是燕東絕燕少,你要捧臭腳,等他有種來了也不遲吧。”諸葛神武冷笑道。
“放屁,諸葛神武說話要注意分寸。秦帥豈是你一個小小武者辱沒的?”諸葛神武的話立刻讓很多人怒罵不已,在他們心中,秦宇就是神!(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