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秦啊,你這次下山回來後,變化極大,我也不問你在山下發生了什麽,我隻想說一句,我這條命就是你的了,以後有什麽事,你盡管差使我,至于有人盤查,我會一一替你圓過去。”巴山拍了拍胸口,無比豪氣道。
“多謝!”秦宇拍了拍他的肩膀,朗笑而去。
随後,秦宇名聲大噪,不隻是因爲廚藝好,而且花樣百出,深得楊子涵喜歡,而且秦宇能将食材靈性發揮最大化,可以滋補靈氣,助于修煉。
三天後,秦宇接到通知,楊子涵點名秦宇跟随自己進入萬獸峰曆練。
所謂的萬獸峰曆練,是針對飄渺宮精英弟子的一種曆練,也是一種資質排名,當然裏面兇險無比,飄渺宮弟子進入曆練也隻是在外圍地域,不敢深入,一不小心,随時都有性命危險。
好在精英弟子進入萬獸峰曆練,都會有門派高層跟随,确保他們安全。
當然不是性命攸關,這些高層是不會輕易出手的,這也是爲了鍛煉精英弟子。
這一天,白衣勝雪裝扮的楊子涵帶着秦宇來到萬獸峰,他們乘着仙鶴出發,楊子涵依舊一副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氣質。而秦宇也不做作,拿出早已準備好的糕點讓楊子涵嘗鮮。
隻是一盞茶的功夫,白鶴降低速度,緩緩在一個山峰上空盤旋了起來。
山體透着一股濃濃的黑氣,與旁邊靈氣十足的雪山一比,形成鮮明的對比。
昆侖山乃是凡間的靈氣之都,沒想到還能有如此邪煞之地,如果秦宇所料不差,這裏面應該就是妖獸集中營萬獸峰了。
白鶴振翅在山谷谷口停了下來。
孫無忌最先迎了上來,一反往常的那種狂傲、嚣張之态,面色無比的凝重。
在他身後還站着幾個人,打頭的是一個穿着青色道袍,須發盡白,看起來仙風道骨的老者,老者相貌威嚴,渾身氣場陰柔,雖然往那簡單一站,卻教人如凜冬将至般,有一股莫名的刺骨寒意。
站在老者身後,還有四個人。
這四人從衣着上很好分辨,穿着青色道袍,相貌算是英俊,年紀在三十許的青年,氣勢是最強的,他的頭微微半仰着,看誰都帶着三分冷傲與不屑,不難分辨出,應該就是孫無忌也忌憚三分的飄渺宮精英大弟子武思源了。
另外一個跟着他相貌有幾分相似,穿着白色道袍的,應該他的弟弟武思成了。
穿着紅色道袍的年紀跟孫無忌相仿,雖然看似冷傲,但卻并非是骨子裏與生俱來的,反透着一股子小家子氣,他應該就是三長老朱火的門徒唐烈了。
最後一個穿着黑色道袍的人,相貌方正,留着一口精緻的黑髯,氣度沉穩,眼神内斂,應該就是四長老玄土的徒弟孟無憂了。
楊子涵和秦宇走了過來,當先向那長者行禮,恭敬道:“大長老,讓大家久等了!”
老者待她卻還是和藹,目中精光一斂,朗聲笑道:“老夫等等倒是無所謂,就怕是某些人着急了。”
“子涵,你怎麽才來,我都等你好久了,還沒用早膳吧,這是我給你準備的八寶羹,還是熱乎的,你嘗嘗。”
武思源會意,趕緊上前,親手從旁邊的恒溫盒子中取出一碗散發着清香的八寶羹,呈了上來。
武思源對楊子涵也是求之若渴,這些年那是絞盡腦汁的讨好後者,想着一親芳澤,一嘗每夜相思之苦,同時楊子涵又是宮主女兒,隻要得到楊子涵,飄渺宮下一任宮主豈不唾手可得。
而且武思源對自己很有自信,他是精英級别頭号弟子,修爲還在孫無忌之上,整個飄渺宮除了他能配上楊子涵,也再無旁人了。
所以武思源認爲楊子涵就是他碗裏的肉,吃掉她隻是遲早的事,孫無忌還想親近楊子涵,簡直是癡人說夢。
“武師兄,謝謝了,秦宇給我做了早點,水晶酥,天下絕美,你要不嘗一塊?”
楊子涵依然如往日般冰冷,不卑不亢的平淡拒絕了。
武思源頓時劍眉一沉,立刻不悅了,他可是飄渺宮的寶,誰人不給幾分面子,有幾個人敢拒絕他?
素來的狂傲讓他難掩心頭的憤怒,頓時拉着臉道:“子涵,這可是我親手熬制了大半個晚上,用了八種三品食材熬制而成,你最起碼也嘗一嘗吧。”
“是啊,師妹,我哥這輩子對誰這麽好過,你總得給他點面子吧。”一旁的武思成也是幫腔道。
“呵呵,這個秦宇算什麽?一個垃圾下等賤人,有什麽資格出現在這?”唐烈明顯與武思源是一夥的,幹笑了一聲,沖秦宇發起了難。
“唐烈,你這話說的似乎不對吧。之前在德馨殿,我與李屠子鬥廚的時候,如果沒記錯,你把我調制的羹吃了個底朝天吧?如果我是賤人,那我做出的豈不是狗屎不如?試問一下,飄渺宮上院從宮主到長老都是吃我做的東西,你這麽說,是在羞辱誰呢?”秦宇夷然不俱直視唐烈的眸子,森冷笑道。
他看得出來,在這四人中唐烈的修爲是最低的,也就長生境初期,就這點本事,秦宇呼吸之間便可突殺。
“你!”
唐烈沒想到秦宇如此嘴利,趕緊對一旁的青木長老抱拳歉然道:“大長老,我絕無侮辱宮主、您和尊師、四長老的意思,都是這秦宇信口雌黃……”他可清楚的記得,秦宇廚藝比武時,這幾位飄渺宮的巨擘對秦宇贊賞有加。
“夠了,秦宇既然已是上院弟子,便不能再問過往。修道之人,滿嘴污言,老三是怎麽教你的。”
青木長老雖然對秦宇沒好感,但唐烈這話确實說的不恰當,如今他跟黃宮主正處于一個制衡、極度敏感的暗中對抗關系,任何一句不當的話,都很可能打破這種局勢。
在他未突破真仙境中期,可以制衡黃宮主之前,青木絕不允許任何人打破這種局勢。
“是,長老!”唐烈吃了癟,老老實實退了下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