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麽?”王漢達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說,你……可以去死了!”
秦宇聲音一寒,猛地力勁爆發,蘊含着雷電之威的氣力自周身經脈爆了出來。
“啊!怎麽回事?”
王漢達隻覺一股強大的麻痹之感,自秦宇周身傳了出來,就如同纏上的是一根高壓電感。
他是有點天賦,但肉體凡胎哪裏經得起天雷轟擊,登時被雷的全身發酥,五髒俱傷,兩條腿如死蛇般軟了下來。
嗖嗖!
氣勁一失,王漢達渾身骨骼一陣脆響,七孔滲出了鮮血,顯然被秦宇破法後,對他本體也是毀滅性的打擊。
“秦宇耍詐,他有符法!”
王漢達心知不妙,趕緊指着秦宇大叫了起來。
他這一喊,範未禁等人全都驚的站起了身,符法在女兒國是禁忌,除了國師外,其他人是不可能使出來的。
秦宇居然會使用符法,這絕對是一個爆炸性的新聞,就連已經對秦宇死心的女王也是雙眼放光。
“國師,他使了符法。”
王漢達大喊大叫,心想怎麽也要把秦宇拖下水。
“國師!”
老鬼神情激動,剛要開口,殷正擡手道:“有沒有使用符法,本座自有論斷,繼續比試。”
老鬼黯然皺眉,沖王漢達大叫道:“嚷嚷啥,國師有令,鬥戰繼續。”
秦宇冷冷一笑,走到王漢達身旁,蹲下身道:“你覺的國師是要一個廢物,還是一個天才?認命吧,你就算是喊破了嗓子,也不會有任何結果。”秦宇森然道。
“漢達保不住了,快讓他上狠手,别磨磨唧唧錯失了良機。”範未禁一看國師不表态,沉聲道。
“王漢達,人隻有靠自己,拿出你最後的實力吧。”吳用隔空大喊道。
他這一喊,王漢達頓時回過了神來,眼珠子一轉,噗通就跪在了秦宇跟前,磕頭不止道:“秦爺,我不是你的對手,求求你給我一條生路吧。”
王漢達悄悄從裆裏拔出了淬毒的匕首,猛然刺向了秦宇。
這一下來的太突然了,衆人還在暗罵王漢達軟骨頭,哪料到這家夥在鬥獸場上居然敢使用利器。
鬥獸場是有明文規定的,私自攜帶利器一經發現,當即處死。
王漢達也是走投無路,顧不上那麽多了,橫豎是個死,臨了也要拉秦宇墊背。
“秦宇,小心!”候碩終究是心軟,站起身嬌喝提醒了一句。
可是,王漢達那點心思怎麽能瞞過秦宇,隻見他屈指一彈,王漢達的匕首在秦宇胸口毫厘間僵滞了下來,再也難進分毫。
“嗚……嗚!”
王漢達喉頭發出一聲痛苦的悶哼,扔掉匕首,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咽喉,紫褐色的鮮血從指間狂湧而出。
原本那張蠟黃的病臉,此刻密布了一層藍色氣息,雙瞳鼓脹,正是中了劇毒之狀。
“狗一樣的東西,憑你也想跟老子玩這招?”秦宇冷笑了一聲,伸手在王漢達額頭一推。
噗通!
王漢達應聲直挺挺的倒了下去,身子一僵,登時氣絕。
“什麽情況,誰能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麽了?”範未禁一拍桌,一臉的懵逼。
明明是王漢達差點用毒刃刺死了秦宇,怎麽劇情就反轉了?
吳用等人也是一頭的霧水,他們也沒看到秦宇是如何出手的,蔣王漢達的死就像是一場噩夢,讓人難以相信。
“有毒!快保護女王與國師,帶人控制住秦宇!”老鬼大喝一聲,對胡靜使了個眼神。
胡靜領着侍衛沖進了鬥獸場,數十把強弩對準了秦宇。
“王!”候碩見情況不對勁,走到牡丹身邊,眼神充滿了期待。
“人家狗咬狗,你跟着急什麽?”牡丹冷笑了一聲。
“秦宇,好大的狗膽,敢在鬥獸場使毒,使用術法,來人,拿下。”胡靜早就看秦宇不順眼了,知道這是滅他的良機,當即下令道。
“啧啧!胡總管,都說女人胸大無腦,你這胸不大,怎麽也沒腦啊?”
秦宇高舉起雙手,盯着胡靜那挺翹的雄巒,痞氣笑道。
“你!嘴夠硬的,你沒用毒,能是王漢達的對手嗎?”
“還愣着幹嘛,趕緊把王漢達的手掰開啊!”胡靜再次被噴,氣的肺都炸了,沖一旁的女衛發火道。
兩個女衛廢了好大的勁,掰開王漢達的手,發現咽喉傷處的暗器,其中一個女衛用夾子小心翼翼的給取了出來,放在了托盤上,呈給了胡靜。
“哼,還敢狡辯,這下證據确鑿了,你還有何話可說。”胡靜指着幽藍色的暗器,冷冷道。
“胡總管,你腦子不好使,這眼神也不好使嗎?這是李光的指甲片,如果你楞要說這是暗器,那我想問一下,李光藏毒器與我搏鬥,王漢達又是用毒刃刺我,這兩人的毒甲、利刃,是如何通過你們安保檢查的。”
“當然,你可以說鬥獸場不是你負責,那麽我就想問問,女兒國有沒有規矩了,有沒有公平,鬥獸場的條例都是狗屁嗎,這事到底誰能給我個說法?”秦宇運足中氣,聲若洪鍾道。
這話說的铿锵有力,胡靜是面如冰霜,僵在當場,那叫一個無言以對,氣的一口玉牙差點沒給咬碎了。
今天這出比拼分明就是一起謀害,從豺狼到王漢達,沒有一處是按規則走的。
這要是換作常人,怕是要被弄死了那是活該。
偏偏今天國師、女王都在場,國師還剛剛賞賜了秦宇美酒,如此一來,這番話就成了風霜刀劍,逼的老鬼等人幾近走投無路。
“王,看到了嗎?這小子好一個鐵齒銅牙,胡靜不是他的對手,你說兩句吧。”殷正笑道。
“鬥獸場從來都是國師你經營的聖地,我能說什麽,還是你自己來吧。”牡丹冷笑道。
“叫胡靜回來,别在那丢人現眼了。”殷正斜靠在椅子上,揮了揮手道。
老鬼給胡靜打了個手勢,胡靜知道今天不僅僅殺不了秦宇,怕還得遭到重罰,咬着玉齒,冷冷盯着秦宇道:“姓秦的,你聽着我會一直陪你玩下去的,我不會放過你的。”
“别介啊,你這臉皺得松了皮,我看着就想吐,你還是找别人玩吧,不過你要是想背地裏下絆子,秦某随時恭候!”秦宇沖着胡靜譏諷道。
“哼,我們走!”胡靜一甩衣袖,領着人退了下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