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資産被陳家兄弟敗光了,但宋家很多廠子依然在運營,各方面的設施、管理也比較完善。
接下來,有秦宇和大秦集團作後盾,陳浩南接管陳家太容易了。
随後的日子裏,陳浩南忙着整理陳家事物,陳夢琪則是陪着秦宇修煉,玩耍,當然陳夢琪服用了鐵樹心,修爲一日千裏,已經突破先天中期。
兩人日子過得好不快活,如果不是楊子涵還在修煉界等着他,秦宇真想找一處閑野之地,了度餘生。
不過眼下還有一件事,等着秦宇解決,幻影千月回家這麽幾天了,連個電話都沒有。
而秦宇給幻影千月打電話,不是關機就是不在服務區,秦宇心裏有種不好的預感。
幻影千月八成是出事了。
“不行,我必須親自去一趟江北,看到沒幻影千月才能放心。”
……
是夜
江北省高同市。
幻影千月失魂落魄的坐在一個陌生的院落裏,她已經三天沒吃東西了。
此刻,一股冷風吹來,幻影千月打了個冷顫,對她來說,她感覺自己就是一隻可憐的孤魂野鬼,無家可歸。
本以爲服用了鐵樹心,一路突破先天初期,就能手刃仇人,但是她還是大意了啊。
那個葛家家主葛長江,也就是滅她全家的大仇人,根本不是先天初期武者,而是先天後期,沒想到她一出現,就被葛長江所擒。
原來,葛長江滅了幻影千月全家以後,唯獨跑了幻影千月,所以這些日子,葛家發動家族力量一直在尋找幻影千月,并在高同市不下天羅地網,是以,幻影千月一出現,就被盯上了。
在高同市這個地方,葛家嫣然一方霸主級别的存在,叫地方政府都要看葛家臉色行駛。
所以,幻影千月一出現,就被葛長江所擒。
事實上,葛長江并不打算殺了幻影千月,反而把他圈養起來,并且醞釀了一個大膽的想法,迎娶幻影千月,讓後者爲他繁衍後代。
滅了幻影千月全家以及師門,再迎娶她爲妻,這種做法不可謂不狠辣,葛長江身爲先天後期武者,就是讓高同市其他家族看看,與他作對就是這個下場。
此刻,幻影千月百般無奈,她想殺了葛長江,無奈她不是後者對手,甚至落到葛長江手裏後,想死都不能,因爲葛長江放出話來,如果幻影千月自殺了他也要奸屍,并且要挖了田家祖墳。
幻影千月此時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腦海裏想的唯獨是那個帥氣俊朗的面孔,如果有機會,她真相親自告訴他,她的真實名字叫田婷婷。
想起秦宇,幻影千月嘴角浮現出一絲苦笑,再也忍不住心頭的酸楚,眼淚狂流。
這輩子,恐怕都見不到他了吧?
……
翌日,葛家莊内。
滿園張燈結彩,紅通通的大燈籠,将整個莊子點的火紅,好不熱鬧。
葛家大院内,早已經搭上了戲台。
大院裏早已擺了上百桌流水席。
除了莊中修爲較高,受器重的本族子弟,更有不少來自省城與地方上的名門勢力,這足以看出葛家的出手不凡。
此刻賓客早已落座,彼此觥籌交錯,熱鬧非凡。
葛長江已六十有三,滿頭銀發、白須,但身形健朗,氣息綿長,那張老臉上更是沒有一絲的皺紋,反倒是如嬰兒一般紅潤透亮。
他修煉鬼宗秘術多年,尤善采陰補陽之術,以少女純淨陰體的真元爲他續命,滋補道氣。修爲已達先天後期,離道氣巅峰後期界,也隻稍差一籌。
無論是鬼宗,還是放眼道修界,他都是排得上号的高手,絕非張世俗之流能比的。
之所以滅殺田家全族,一是田家是高同市唯一不受其束縛的家族,甚至處處與葛家作對。
第二,葛長江早就對幻影千月有意,隻是田家家主一直與他不對付,甚至放出豪言,除非田家人死完了,不然葛家休想稱霸高同市。
再三思索之下,葛長江心生歹意,幹脆一不做二不休,一番密謀之後,悄悄将田家給滅了。
田家一夜之間全族被滅,此事震驚高同,大家都知道是葛家所爲,但是敢怒不敢言,沒有人會爲了一個死去的家族去讨還公道。
一時間人人自危。
此時,葛長江一身新郎大紅袍,胸挂紅花,端着酒杯,向那些貴賓們敬酒。
“喲,葛老,添喜添喜了!您老是越活越年輕了啊!”一個的高同的官員,舉起酒杯敬道。
“哪裏,哪裏,王局客氣了。葛某也就是會點養身之術罷了,王局若有興趣,改日葛某倒可以傳授一二。”葛夢田撫須笑道。
“能得葛老指點,那可是天大的榮幸啊,我先行謝過了。”
?頓時,各個勢力頭頭和高同富商紛紛敬酒祝賀,場面極其轟動。
相聊正歡,門口司儀傳來一聲高亢的報号聲。
“大秦集團荊誠大老闆到!”
人群頓時安靜了下來。
大秦集團是江南新崛起的集團,與葛家素無來往,今天葛長江大婚的日子突然到訪,怕是大有文章。
荊誠帶着幾個大秦集團武者,在葛家諸多人兇狠目光注視下,風輕雲淡的走進了院子。
“嘯兒,你去看看這大秦集團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麽藥。”葛夢田白眉一蹙,沉聲問道。
“父親,他們沒帶人來,就是孤身幾人。我想大秦集團多半是聽說父親大婚,借着這個機會尋求合作來了。”一旁陰鸷的中年人冷笑道。
“如此倒好,還算他識趣。他也算是号人物,這樣我親自去迎他。”葛夢田放下酒杯,領着二兒子與幾個心腹手下,迎了過去。
“喲,葛老,你這一把年紀了,還能有如此齊天之福,令我等羨慕不已啊。”荊誠一眼認出葛長江,當即一拱手,皮笑肉不笑道。
“荊大老闆,早有耳聞,沒想到年紀輕輕生意做的這麽大,老夫瞧你面色不善,要不要送你兩道符,消消災。”葛夢田聽荊誠語氣不太和善,當即反唇相譏,暗示荊誠小心點。(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