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宇作爲陳夢琪的男朋友,是有這個資格的。當即,拉着陳夢琪當仁不讓的坐了上去。
“陳氏族人,現在開始投票吧,這個家到底誰來當,誰來做主,是該有個分曉了!”秦宇朗聲道。
陳浩東最識時務,趕緊高舉雙手,大叫道:“别,别介!小秦是吧,你是夢琪的男朋友,半個陳家人,你要說投票那就客氣了,不用投了,老舅第一個就選你!”
“是啊,小秦,正所謂娘親舅大,你和夢琪都這關系了,二舅呀,也支持你成爲陳氏集團董事長。”陳浩雄不甘落後,躬着身子,舔着臉笑道。
“大家都得投我小舅子,誰要不投,老子跟誰急啊!”陳青陳平兄弟,更是直接沖向陳家人,嚷嚷上了。
他們一個個逮着這機會,賣力的讨好秦宇,希望能逃過一劫。
秦宇冷冷一笑,“你們一個個剛才能耐的很啊,剛才還喊打喊殺的,怎麽了,這會兒認慫了?”
“小秦啊,之前老舅不清楚你的身份,現在清楚了,所以啊這件事你就别追究了!”陳浩東谄媚的笑道。
“是啊,你是夢琪男朋友,我們是夢琪的舅舅,咱們都是一家人,正所謂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你說是不是啊?”
“哼!誰跟你們一家人,在下姓秦,兩位莫要亂攀關系!”
“這……”陳浩東頓時啞口無言,不禁向郭小玉使了個眼神。
“爹,浩東,浩雄可是你們的親兒子,你老今兒可得說幾句公道話啊。”
“浩南,嫂子做的不對,你大人有大量啊。但咱們好歹是親人,你兩個侄子與陳家的命運,全在你身上了啊。”
郭小玉、劉春梅兩妯娌則選擇對老爺子、陳浩南發動“甜言蜜語”。
“惡心!”
“你們這些無恥敗類給我滾!陳家差點就亡在了你們的手上!虧得你們還有臉來說!”陳國忠氣的直拍桌子。
他見過不要臉的,但沒見過厚顔無恥到如此境界的人。
“别演了,都過來吧!”秦宇不耐煩的沖着忙忙叨叨的陳家人招了招手。
陳浩東哥倆一家子全都恭恭敬敬的站在了桌子前,點頭哈腰,聽候指令。
“玄門主,我們有句老話,忠孝兩難全。陳浩雄這種對生父無情無義的狼子,你留在身邊,就不怕改天,他把軍隊機密出賣給北方嗎?又或者一旦與敵國交戰,你确定他不會叛變投敵嗎?”
“反正我算是親身體驗了一把,他可是想把親弟弟一家人送進地獄。”秦宇端着茶杯,與玄九天等人閑談了起來。
“嗯,軍威如山,勢出如劍,小人當政可是不行。我看這位陳參謀大有問題,不行,要不得!”朱霸天點頭附和道。
陳浩雄一聽,渾身像是篩糠子一樣抖的厲害,秋後算賬終究還是來了。
玄門安全局是國家安全部門,見官大一級,擁有先斬後奏的權利,如今秦宇一發話,等于直接判了他的死刑啊!
陳浩雄太小看秦宇了。以爲憑借陳夢琪娘家人的這層關系,就可以逃過一劫。
但顯然,他異想天開了。
另一方面,秦宇從不認爲自己是君子,任何人隻要得罪他,他不介意用百倍、千倍的手段還回去。
“清水局長,你,你替我說幾句好話!求求你了。”陳浩雄拉着清水無痕,苦苦哀求道。
“秦帥說的對,陳浩雄拿自己的親外甥給我下眼藥,害我險些壞了大事,其心可誅啊,還請門主明察。”
清水無痕一把甩開陳浩雄的手,惡狠狠道。
清水無痕不是傻子,現在也完全明白過來了,他雖然剛從國外回來,但是發生在玄門和京門的事多少也了解一些。
本來他就感覺秦宇有些面熟,但通過玄九天和朱霸天的言行,也感覺出來了,秦宇分明就是玄門也得罪不起的大人物。
甚至有可能就是那個新崛起的少年王者。
到了這當口,誰還敢沾包,誰就是煞筆了,更别提清水無痕對陳浩雄正在氣頭上了。
玄九天凝重的點了點頭,洪聲道:“陳浩雄的問題,我已明了。正好我給燕京軍區顧老總打個招呼,讓浩雄同志可以去疆州軍分區那邊曆練、曆練嘛!”
“疆州軍分區?”陳浩雄一聽,如五雷轟頂,絕望的癱坐在地上。
疆州軍分區位于疆州西北部,條件最惡劣,說是去那當參謀,實際上就是去跟當地的土民打交道。
與其去那破地方,陳浩雄還不如在城裏當個小區居委會主任有前途。
他知道,這一輩子的仕途算是走到頭了。
沒想到秦宇輕描淡寫幾句閑聊,就終結了陳浩雄的富貴。
一旁的陳浩東也是吓的渾身直冒冷汗,還不待秦宇開口,已是吓的拱手作揖。
“小秦,我知道錯了,你大人有大量,看在夢琪的份上,就饒過我們一家子吧。”
“是啊,小秦,舅媽給你磕頭了,你,你放過我們家浩東吧。”
郭小玉這會兒也不敢再猖狂了,噗通一聲跪在地上磕起頭來。
陳青陳平哥倆更是絕望透頂。
他們隻恨自己有眼不識泰山,試想若是對這表弟好點,此後仕途還不是飛黃騰達?
然而世上沒有後悔藥,他們注定要爲自己的愚蠢付出代價。
秦宇懶的看這些卑鄙小人,打了個響指,一旁的荊誠立刻會意站了起來。
荊誠其實早就來了,隻不過有秦宇在,他一直未現身。
如今秦宇将原本的江南杭城武術協會和聚義集團合并爲大秦集團,後盾又是玄門,所以荊誠大刀闊斧,早就在燕京成立了總部。
得知陳家有這出好戲,荊誠早就帶着幾個大秦集團骨幹來陳家了。
“陳浩東,你可識得我?”荊誠起身冷冷一笑。
“你,你是大秦集團的荊總?哎呀,荊總,幸會,幸會啊!上個月大秦集團在我們京西區成立大秦娛樂廣場招标會上,我還和您一起吃過飯。”(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