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首長!”上官方一挺胸膛,那叫一個美。
“不過,有秦長老在這,天塌下來了,也亂不了!”代烈虎再次擺了擺手,笑道。
“秦長老?難道是上官雲海家的那個小子嗎?别人也沒姓秦的啊!”
上官雲天等人心下一驚,頓時湧起一種不祥的預感。
“首長,你說的秦長老是?”上官方壯着膽子問道。
代烈虎沒有回答四下掃了一眼,目光落在了坐在椅子上悠閑品茶的秦宇身上,快步走了過去。
上官家衆人同時看向那個青衫少年。
在場衆人,誰不是湊在他跟前,拱手相拜。
唯獨他,一襲青衫,不悲不喜,寵辱不驚,安坐如常!
見了江東成武市駐防部隊一号首長,居然還敢裝比,這不是找死嗎?
上官方知道秦宇神通之猛的,趕緊攔在代烈虎身前。
“首長,這,這位就是殺人的惡……賊!”
上官方怕出意外,連忙道。
“胡說,你們冤枉好人,這些人都是被鬼面閻羅那邪人害的!請首長明察!”上官瑩瑩拱手拜道。
“你是他的女朋友?”代烈虎頗是驚訝的問道。
代烈虎本來長相就極其威嚴,這一驚訝,看起來更是威嚴,令人心生寒意。
“是……”
上官瑩瑩這時候隻能硬着頭皮應承了一句,她想好了,秦宇要是真出了事,大不了就跟他一起牢底坐穿。
“沒錯,就是她把這殺人惡賊引到雲家莊的,首長,他們就是一夥的!”上官方一喜,添油加醋道。
“什麽一夥的!這可是我成武第一媳婦!”
沒來由的狠狠瞪了上官方一眼,然後從兜裏摸出一塊玉,拍在驚魂未定的上官瑩瑩手中,仔細打量了幾眼,大喜道:“還是咱們東南的姑娘有福氣啊,能入秦長老的眼。模樣好俊俏,丫頭,你算遇到貴人了!”
代烈虎見上官瑩瑩生的溫婉動人,與秦宇越看越登對,好不高興。
“代師長,你這是……”
上官家的族人完全懵了,上官瑩瑩更是不明所以。
“他給你,你就收着吧,權當個護身符,以後在東南沒人再敢爲難你了。”秦宇擡手笑道。
這時候,他才站起身,走了過來。
衆人正蒙圈,代烈虎拱手迎了過去,拱手拜道:“恭迎秦長老,秦長老能來到弟子駐防土地,弟子何其幸運啊!”
“代師長不愧是王牌部隊的一把手,果然好眼力啊!你怎麽知道秦某的身份?”
“哎呀,秦長老年輕有爲,十八歲晉級先天後期,更是崆峒派名譽長老,崆峒派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啊”
看着一老一少相聊正歡,上官家的人都傻眼了。
“他,他就是秦長老?”
“孫隊長,這,這怎麽可能,他才十幾歲而已,怎麽可能是将軍呢。”上官方哭喪着臉問道。
原本還意氣風發的雲闊天一脈,此刻全成了打霜的茄子,全都焉了!
秦宇要是長老,他們最後一張王牌,上官方那就成了一個屁,今兒怕是隻有爬出山莊的命了。
“父親,爺爺,沒想到姐夫竟然是崆峒派長老,咱們上官家族祖上冒青煙了啊。”上官銘文一臉激動。
“哎呀,瑩瑩,你這丫頭,秦先生來頭這麽大,你怎麽不早說啊!害的爺爺心髒病都差點犯了!”
上官暮雲喜不自勝道。
“爸、爺爺,其實,我,我也不知道他還有這麽層身份的。”上官瑩瑩俏臉通紅,心下也是極爲驚訝。
“晁傑,你還愣着幹嘛!”代烈虎招了招手道。
孫龍連忙正步小跑了過來,哭喪着臉敬了個軍禮。
“你不是一直想仰慕秦長老,想拜入其門下嗎?我現在就給你介紹下,這位是我們崆峒派最年輕的長老,秦宇秦長老!”
孫龍聞言一陣犯暈,險些摔倒在地!
他想來癡迷武學,崇尚強者,雖然身在軍營,可也知道門派最新任命了一個年輕的秦長老,修爲高深。
孫龍想着找機會拜訪一下,沒想到卻是這種場合。
碼的!
孫龍看了臉色發白的上官方一眼,此刻隻想掐死這個白癡,竟然把堂堂門派長老,當成了殺人惡賊!
隻見秦宇揮了揮手,孫龍臉色煞白,無力的退了下去。
代烈虎眉頭一沉,哪裏還不明白是怎麽回事!
“是哪個蠢貨作怪,給我揪出來!”代烈虎拍桌大叫道。
“是!來人給我把上官方押上來!”孫龍近乎咬牙切齒的怒吼道。
孫龍恨透了這個該死的蠢貨,大手一揮,立即有大兵押着上官方拖了過來。
此時上官方哪裏還有剛剛的兇悍,面如死灰,眼淚直流,完全成了軟腳蝦。
“上官方,是誰給你的膽子,挑釁秦長老,把他當成惡賊的?你要真是擒賊,我倒以你爲豪,沒想到你居然把特戰隊當成你在家族耀武揚威的利劍,是誰給你的權利!”
代烈虎氣的拍桌大叫。
最近各大部隊都在清查軍隊私用的軍霸,他沒想到這不開眼的家夥竟然鬧到了崆峒派頭上。
“首長,我,我冤枉啊,這些人真是被秦長老殺的,你不信問我的族人,還有我二哥,秦将軍把他義父的頭都給捏爆了,還有我父親,他的胳膊都是被秦長老打斷的,這可是大家親眼所見啊。首長,你今日要冤枉我,那就是寒我們士兵的心啊。”
上官方索性豁出去了,跪地叫起了屈來。
上官方知道,他已經無路可走了,原本最大的靠山孫龍,此刻那雙眼恨不得吃了他,隻怕是指望不上了。
族人更是一個個早癱了,要想活命,唯有靠胡攪蠻纏了。
“上官方,我很欣賞你,你是第一個敢在本長老面前耍賴的人。不過,你未免太自信了!”
秦宇此刻品茶閑聊,倒也有些興緻陪他玩。
他的手指指向了上官雲天:“上官雲天,你是上官方的父親,你來說說,這些人是誰殺的,還有你的傷是怎麽回事。”
“聽好了,不得有半句虛言,一就是一,二就是二!否則,别怪老子不講情面。”代烈虎在一旁吼道,他才不在乎這些人到底是誰殺的。
作爲一個上過戰場的軍人,死幾個人,對他來說再平常不過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