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屋之中,一片漆黑,兩束強光燈四處照射。
木屋很大,最爲特别是,木屋就隻是木屋,就好像是有人專門搭建了這麽一個木屋出來放風擋雨而已。
這裏面,沒有大廳沒有睡房,就如同一塊四四方方的豆腐一樣。
隻是木屋内,該有的東西依舊有。
在最中間,有一張桌子,而且還有好幾張椅子,在最裏面,還有一張大床。
但不管是桌子還是椅子或者是床上,均都布滿灰塵,甚至木屋裏面。
但詭異的是……木屋裏面竟然沒有蜘蛛網,而且……地面一塵不染。
“不凡,這……這是什麽情況?”隻是稍微看了一下,陳天記就被吓住了。
這木屋普一看根本就沒有什麽不同,可如果将目光放在腳下的話,那麽就顯得有些詭異了。
特别是剛剛推開木門時從上面掉下來的灰塵,此刻在手電筒的光束之下,顯得如此的刺眼。
“不簡單。”吳不凡隻是輕輕的說了三個字。
“不凡,你等一下,我倒是忘記了我還帶了一個好東西過來。”陳天記像是想到了什麽連忙說道。
“嗯?什麽東西?”
“電燈泡啊。”陳天記解下背包,在包裏面翻騰了一下後掏出一個類似台燈的大電燈泡,最讓吳不凡感到神奇的是這電燈泡還是用電池的。
現在電器用電池的可不多了,就連他們現在用的手電筒都是充電的,也不知道這是陳天記從哪裏搗鼓回來的東西。
“好了。”搗鼓了一下子後,陳天記才拍了拍手哈哈大笑道。
随着聲音落下,他按下開關。
啪嗒一聲,光明大方。
下一刻,陳天記的驚叫聲猛然響起。
“啊!”燈泡下,陳天記被吓的毫無血色,因爲就在他身邊大概一米左右的距離,竟然……竟然有一具幹屍。
……
“糟糕。”
“出事了。”
孤獨零一跟許銘兩人幾乎是同時猛然擡頭,望向木屋的方向,楊輕柔四女也被陳天記這一聲驚叫給吓了一跳一個個不由得緊張看向木屋那邊。
隻是,當他們目光放在木屋上的時候卻發現……原本陷入在黑暗之中的木屋,此時竟然光明大放。
似乎是有人按了木屋之中的電源開關一般,将電燈給打開了。
當然,這決計是不可能的事情,在這深山野林,哪裏來的電源?
許銘已經在瞬間擺出了一個戰鬥的姿态,而孤獨零一的目光也陡然變得銳利了起來。
“沒事,你們可以進來了,做好心理準備,不要被吓到。”
就在衆人全身戒備跟擔心木屋之中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時候,陳天記已經從木屋房門那邊探出頭,朝着孤獨零一等人招手喊道。
“呼……”
看到陳天記,衆人心中皆是松了一口氣。
“我去,遲早有一點要被小雞這個家夥給吓死。”許銘無奈苦笑。
“嗯。”孤獨零一點了點頭。
至于四個女的,在發現沒問題的時候,已經一個個氣沖沖的準備去找陳天記算賬了。
大晚上的,在荒山野嶺之中,竟然這麽吓她們?好玩啊?
雖然,黑夜這種,幾聲尖叫聲響起,那是……楊輕柔四女的聲音。
不久後,吳不凡一行八人終于齊聚木屋之中,隻是他們沒有敢走的太裏面,都隻是站在門口邊緣,因爲木屋裏面的場景有些恐怖。
在距離門口大概兩米左右的地方,有着一具幹屍,而在最裏面的床上,整整齊齊的疊放着好幾套一副,細數的話,就可以發現,不多不少,剛好八套。
最讓所有人都想不通也看不明白的是,木屋之中,不管是桌子還是椅子還是床上,都已經布滿灰塵。
可是地面上,卻幹幹淨淨,連同放在床上的八套衣服,也都是幹幹淨淨絲毫塵埃都不惹。
“不凡,不對勁。”孤獨零一站在吳不凡的身邊輕聲道。
“嗯,我知道,隻是周圍卻沒有任何異樣。”吳不凡點了點頭。
這個木屋在外面看的時候,好像破破爛爛随時随地都有可能坍塌的樣子,但進入裏面才知道,這個木屋不是一般的結實。
在深山野林之中,有一個這樣結實的木屋對于任何人來說都是一個再好不過的栖身地。
深山之中,最危險的不是那些不幹淨的東西,而是深山之中的原始居民,那些普遍身體都帶有毒素的動物才是最危險的。
“老大,血腥味沒有了。”許銘也在旁邊輕聲說了一句。
“血腥味?”吳不凡疑惑的看了看許銘。
随後,在孤獨零一的解釋下,吳不凡才知道,許銘剛剛在外面竟然問道了血腥味。
不過這些不重要,現在最重要的是搞清楚木屋裏面到底是什麽情況。
木屋這種的東西一目了然,一張床,一張桌子,七八張椅子,八套衣服,還有一具幹屍。
“不凡,這幹屍……”孤獨零一指了指坐在地上靠在牆邊的幹屍,欲言又止。
“檢查過了,沒事。”吳不凡輕輕搖了搖頭,有吳不凡這句話後,幾個女生心裏才都松了一口氣,但卻依然臉色有些不自然,特别是目光總是不經意的就想要去看那一具幹屍。
“阿銘,把他弄出去。”孤獨零一也看出來了,有這具幹屍在這裏,楊輕柔幾個女孩子明顯心裏不會舒服。
“好。”許銘點了點頭,從背包裏面掏出一雙手套,很自然在走過去,然後拖起幹屍,在所有人不可思議的目光之中,拖出門口,丢掉……
吳不凡說沒有問題,孤獨零一說讓他處理掉,那麽許銘就毫無顧忌的下手了。
如果吳不凡沒有肯定沒問題,那麽現在許銘估計還會猶豫一下,但現在,他做起來,自然的很。
等許銘再回來的時候,除了孤獨零一之外,其他人看向他的目光都怪怪的,就連吳不凡都不例外,更何況楊輕柔這幾個女生?
“阿銘,猛士啊。”陳天記看着許銘,一副高山仰止的樣子。
太牛了,那一具幹屍看起來太恐怖了,陳天記跟楊輕柔幾個女生剛剛被吓的尖叫就是因爲這一具幹屍,哪裏想到,許銘竟然這麽大膽,将幹屍拖出木屋的時候,眉頭都不帶皺一下的。
“小意思!”許銘擺了擺手,神色輕松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