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市,一片風雨欲來的壓抑。
普通人或許并沒有什麽太大的感覺,但一些有資格或者是機緣巧合下知道古圈子的人,都有這種壓抑感。
隻不過古圈子的人對于這種情情況早就已經習以爲常。
哪一次古圈子的拍賣會不是一番腥風血雨的?
普通的拍賣會最多隻是财力的比拼,而古圈子的拍賣會,那是财力勢力與勢力的比拼,甚至還需要加上一些些運氣。
市郊外,一處私人别墅,此時别墅内,那個大肚便便的别墅主人已經無聲無息的躺在客廳的床上将近五天了,而他所包養的那個女大學生,此時正在打聽出,跪在一個坐在沙發上,端着紅酒杯的男子剩下。
在青年的對面,是一個身着布衣的老人。
兩人的裝飾都有些怪異,青年一身唐裝,甚至連腳底下的鞋子都跟老人一樣,是布鞋,隻是這完全不礙他的氣質。
他嘴角微翹,帶着一絲邪魅的笑意望着跪在他身下的女子,而在對面,身着灰色布衣的老人對此熟若無睹。
女人眼中有一抹揮之不去的恐懼,但卻不敢表現在臉上,溫順的趴在青年的雙腿中間,正在賣力的讨好青年。
她記得很清楚,幾天前,她跟富商正在行魚水之歡的時候,這兩個人突然間推開了他們的房門,随後,富商起來破開大罵,然而話還沒有罵幾句,這個青年隻是念念叨叨了幾句話,富商就好像被人控制了一般,乖乖的自己走到客房裏面睡覺去了。
這幾天女人也去看過富商,然而,那個富商依然在睡覺,甚至嘴角還帶笑。
這是什麽手段?仙人的手法啊。
所以,女人盡管心裏恐懼,但說老實話,她心裏也有一些好奇跟一些說不明道不清的情愫。
異人,這是兩個不折不扣的異人,也隻有異人才敢如此膽大包天用古圈子的術法對付普通人。
對于青年來說,他的手段已經很溫和了,隻是讓富商沉睡一段時間,雖然說果斷時間醒來,對身體肯定會造成無法修複的損害,但至少沒有直接要了對方的命。
在這些異人眼中,一兩個普通人的性命根本就不是事。
“焚少,明天拍賣會就開始了,我們要帶這兩個累贅過去嗎?”
在青年擡起頭,渾身顫抖的呼出一口濁氣,他在剩下女子的賣力讨好下,終于到了頂峰,而老人的話也在這個時候傳來。
“帶?爲什麽要帶?”被稱作焚少的青年臉上帶着一抹讓人無法直視的邪魅:“對于他們來說,我們隻是過客,這一次我已經算是孟浪了,到時候給點補償吧。”
依然跪坐在地面上的女子并不知道,就在這麽一問一答之間……她已經從鬼門關走了一遭了。
“嗯。”老人對于焚少的話沒有表示贊同,也沒有表示反對,對于他來說,在帶着兩個累贅跟出手幹淨利落的斬殺之間,他自然是選擇第二個,隻是焚少既然這麽說了,那麽他也就不會再去理會了。
人不風流枉少年,這點老人還是可以理解的。
“柳老,l小組那邊的人到了嗎?”焚少突然問道,對于古圈子或者異人來說,l小組都是一個繞不過去的砍,畢竟這可是官方身份。
“應該已經到了,隻是我們的情報能力不足,所以暫時不知道他們在什麽地方。”柳老,人稱柳鬼面,在古圈子之中,其惡名絕對可以排進前十。
這麽一個兇神惡煞的人,在面對焚少的時候依然沒有擺架子,可想而知,被稱作焚少的人也不是什麽簡單的人物。
“哪幾個家族的人呢?”
焚少目光閃所了一下,沒有就這個話題繼續下去,既然柳老都說情報不足了,那麽就肯定是情報不足,雖然說無法知道l小組這一次到底派了多少人過來維護治安,但該做的事情還是要做的。
他口中的家族,其實就是古圈子之中說的上世家的家族,獨孤、南宮雙複姓,還有吳家跟林家,這四個家族因爲有自己的傳承在手,所以不管過了多久,依然在古圈子之中屹立不倒。
至于四大脈,現在焚少還不想去跟對方硬碰硬,四大脈對于異人來說就是馬蜂窩,除非萬不得已,否則的話,他們可不想跟對方爲敵。
“都有人過來,相對來說,相對來說南宮家的實力比較弱,估計是帶着小輩過來開開眼界。”
“這樣的話……那就拿他們下手吧。”焚少都不帶想的,古圈子的世家哪一個都不好欺負,因爲實力都差不多,現在南宮既然相對比較弱,那麽肯定挑南宮下手了。
“對了,焚少,入夢靈培養的差不多了,我們是不是應該收回了?”柳鬼面突然想起了他們在s市這邊所培養的那隻靈魅,眼中閃過一絲亮光。
特殊靈魅在古圈子中依舊十分稀少,大多數都是怨靈兇靈,對于他們異人來說根本就沒有什麽作用。
而特殊靈魅就不同了,就如同他們在s市培養這隻入夢靈一樣,就算是古圈子的人,一個不小心也會着道。
到時候要做點什麽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算算時間,差不多了,再下去估計我們也控制不住了。”焚少眯着眼睛想了想輕聲道:“這一次拍賣會結束,你去收回來,你可以用三年。”
“是,謝謝焚少。”柳鬼面大喜過望,他之所以追随焚少,不是因爲焚少背後有什麽大勢力,異人的大勢力沒有古圈子那麽複雜,隻有兩個,而焚少很明顯不是這兩個實力的人,但焚少的實力恐怖到連柳鬼面都感到驚懼。
就柳鬼面所知,人爲圈養靈魅的基地焚少手中就有三個,這是那些大勢力都不曾有的大手筆。
這些年來,自然有人過來打入夢靈的主意,不過都被柳鬼面悄無聲息的抹殺了,隻是他們不知道,現在……他們口中的入夢靈,被一個捕靈手盯上了,而且這個捕靈手還就在現場。
如果知道的話,估計現在的他們兩人也不可能這般輕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