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逛下來,除了小男孩那一件讓所有人都感到莫名其妙的事情外,吳不凡等人還買了一些東西。
雖然不多,但卻讓陳天記一整晚念叨着,終于知道低調的有錢人是什麽樣子的了。
此時他的身上除了一台dv機之外,還有一支新型的電擊棒,這種電擊棒……竟然是專門用來對付靈異體的。
最讓陳天記感到無語的是……這一隻看似普通的電擊棒竟然需要伍佰萬。
整整伍佰萬啊。
可是一行四人之中,竟然沒有人覺得有多麽昂貴,甚至時候吳不凡還說他撿了大便宜。
一出手竟然就幾百萬?而且還不是什麽名牌實體店,就隻是路邊的一個擺攤的。
這尼瑪的……貧富差距太過巨大啊。
不過這錢倒是不用陳天記出,而是孤獨零一給的錢,因爲之前已經說好了,過來這邊之後,所有的消費都由孤獨零一承包。
陳天記原本不肯讓孤獨零一給錢,硬是被許銘給拉着,而且許銘一句話就讓陳天記掏不出錢來了,因爲他說……這裏的總統套房,一個晚上……十萬,就這個價格,孤獨零一眼睛都沒眨一下的就給吳不凡兩人一人包了一間,每間……一個月。
聽到這話後,陳天記乖乖的把錢包返回口袋裏面了。
這特麽的,真的是不能比啊。
以前陳天記覺得自己一個月一百萬零花錢已經算是很牛的了,至少普通人比不了。現在陳天記覺得……實在是太少了。
他算是徹底被打擊了。
一夜無話,被打擊到的陳天記連上論壇炫耀的心思都沒有了。
“睡一覺就是舒服啊。”
看着浴室裏面的自己,那眼瞳中的灰白已經逐漸轉變回來,吳不凡心情變得好了許多。
不用做瞎子,其他事情就好辦多了。
走出浴室的時候,吳不凡吓了一大跳。
床上……昨天晚上的那個熊孩子就那麽一手抓着油條一手拿着手機擡着頭跟吳不凡對視着。
“我……我去。”吳不凡愣了大半響才把這兩個字給說出口。
原本吳不凡以爲昨晚在夜市那邊估計是那個熊孩子搗亂而已,哪裏想到,現在這熊孩子就明晃晃的坐在這自己的床上。
有沒有搞錯,趕屍一脈就真的這麽神通廣大?
“吳不凡,吳大哥,我來投靠你了。”小男孩咧嘴露出一個純真無邪的笑容,那叫做一個陽光燦爛啊。
“别,你别叫我大哥,你老老實實的跟我說一下,爲什麽你要跟着我?”
這麽多年來,吳不凡什麽離奇古怪的事情沒有遇到過?可是這種事情他還真的就沒遇到過,連想都沒有想過。
“這事情說起來就遠咯,你坐啊,做作坐,就當做自己的家,我給你說道說道。”小男孩把油條扔到床頭桌那邊,随手就在床單上呼啦一下擦拭了起來。
看的吳不凡心驚膽戰的。
随後吳不凡終于了解到了,這特麽的還真的是趕屍一脈的人,而且還是這一代的最小的一個弟子,隻是因爲之前在處理那個學長的時候遇到的那件事情,門外的那輛路虎還是那個學長送的。
熊孩子小男孩名字叫做林燦爛,原本那一趟任務過後就跑過去g市找吳不凡了,用林燦爛的話來說,他在東南大學那邊找不到吳不凡後就在g市逗留了幾天,可是被師門的師兄抓到了,就給趕過來這邊看鋪面了。
現在他死活都想要跟着吳不凡走,說是這裏太無聊了。
“林……林燦爛,我不用你們趕屍一脈的報恩保護之類的,那事情已經翻篇了。”吳不凡有些頭疼的揉了揉眉心,這特麽的,都是什麽事情啊。
趕屍一脈不沾因果,這一點吳不凡倒是知道,這也是爲何但是在學長那邊的時候他二話不說就把那件事情交給林燦爛的師兄去處理了。
“别這樣啊,吳老大,我告訴你,我能上天能入地,降得了妖,伏得了魔,隻有你想不到的,絕對沒有我做不到的。”林燦爛唰的一下從床上跳下來,抱着吳不凡的手臂就不撒手了。
“我真沒啥事情需要你做。”吳不凡頭疼道。
他能有啥事情?他現在是一個大學生啊,帶着一個小男孩算什麽?
“放心放心,你是不是怕被小姐姐誤會?平常時候我可以不再你面前出現,在你需要的時候再出現。”林燦爛連忙道。
“隐身?不會。”
“那要你沒啥用啊。”
“吳老大,不帶這樣的,求你帶我遠離苦海啊,我苦啊。”林燦爛哭喪着臉:“你看我這活力四射的小年輕,天天都要面對那些死屍,慘無人道啊,虐待兒童啊。”
“閉嘴。”
“不行,你得帶我走。”
“帶你走也不是不行,但有一個前提,你該幹嘛幹嘛去,我需要你的時候你再出現。”
“行,沒問題。”
吳不凡也就是這麽說說而已,但他卻沒有想到林燦爛卻是一口氣直接應承了下來,然而刷的一聲從吳不凡的視線内消失了,如果不是傳來的關門聲,吳不凡還真的要以爲林燦爛是不是隐身了。
“這都是什麽事啊?”
吳不凡愣了大半響,才仰天長歎。
而且接下來兩天裏面,林燦爛真正做到讓吳不凡懷疑人生的地步,這熊孩子來無影去無蹤,時常唰的一下就出現在眼前,害的吳不凡都差點得了幻想症。
兩天内,陳天記跟吳不凡兩個人幾乎是将小鎮逛了一個遍,這兩天内,陳天記徹底是知道了什麽叫做古圈子内的人。
跟古圈子内的人什麽都可以比,但千萬不要比錢,因爲古圈子的人,不管是年輕人還是年長的人,特麽的統統都不把錢當做錢。
陳天記是被打擊到了,所以才想着離開,吳不凡則是因爲眼睛已經好了,感覺可以繼續浪了,所以才會離開。
所以709寝室在經過一天的狂歡後,吳不凡跟陳天記再度啓程,踏上回家的路,隻是……吳不凡總是有一種感覺,好像後面釣着一個小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