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天刀約定的三天時間很快就到了。
不過,楊文槿倒是沒有怎麽放在心上,依舊整天待在屋子裏做女紅。
腦子裏,幻想着的都是以後孩子穿着這些東西的樣子。
至于說敖清姐妹,更是不知道有楊天刀這個人,所以都安靜的守在邊上。
行瑤倒是一直都記得,這不今天她可沒有修煉,早早的就來到了楊文槿的房間。
“師姐,今天是第三天了。”
“什麽第三天?”
楊文槿詫異的擡頭看着她,看來是真的将楊天刀的威脅給忘在了腦後。
“就是楊天刀啊。”
“哦哦哦,想起來了,不用怕,他要是真的敢來,直接打一頓就是了。”
她現在在内門,楊天刀難道還能翻天不成?
不來就算了,真要是敢來,直接打一頓就是。
她現在身邊可是有兩位仙人境界的海蛟族妹子,雖說不見得能跟楊天刀對戰,但是對上一些内門的家夥應該沒有什麽問題。
再不行,不也還有她嗎?
看着她這樣淡定,行瑤心裏也是沒來由的多了一份信心,原本提着的心,也是微微放下了一些。
幾人一直等到中午,都沒有見到楊天刀再來,行瑤的心是徹底放下。
隻當是楊天刀當時是爲了面子,才會留下那句狠話。
在這内門,難道還有誰敢動手私鬥不成。
放下心來的行瑤,正準備繼續回房修煉,這都還沒有來得及開口,就聽見外面的小院大門傳來一聲巨響。
木制的大門被人暴力的踹開,呼啦啦的進來了七八個。
一看裝束,都是内門弟子,而且胸前都佩戴着執法堂的标志。
“楊文槿滾出來。”
爲首的執法堂弟子,厲喝一聲。
“你們是什麽人?不知道這是楊師姐的小院嗎?誰給你們的膽子來這裏放肆?”
行瑤一點也不慫,直接沖出房間,指着面前的幾人大喝。
現如今的内門,誰不害怕楊文槿?
尤其是弟子輩的人,平常在外面見到都是恭恭敬敬的打招呼,眼神中都是戰戰兢兢,生怕會惹上楊文槿。
像他們這種敢上門找麻煩的那絕對是頭一份。
不過行瑤也不是蠢人,這些家夥敢這麽大膽,十有八九是背後有人。
至于爲什麽這樣猜測,因爲隻有楊天刀這樣的存在,才能讓這些家夥無視楊文槿的威懾上門找麻煩。
“執法堂辦事,識相的給我滾開。”
爲首的人,冷冷的瞥了一眼行瑤,嚣張的态度沒有一點掩飾。
房間裏,楊文槿已經放下了手裏的東西,走了出來。
一見面前這幾個人,她的眉頭就是一皺。
心裏倒是忍不住的有些失望。
原本還以爲楊天刀能來點上台面的手段,沒曾想居然找來了這樣幾個大傻子。
還真是高估了這個親傳弟子啊。
“楊文槿,你前幾天毆打親傳師兄,你可知罪?”
聞言,楊文槿挑了挑眉頭,這件事還真有,三天前楊天刀登門的時候,她确實有動手揍過一個家夥。
沒想到楊天刀居然打的是這個注意,讓執法堂出面。
這是想要借助宗門規矩來找她麻煩啊。
“放屁,楊師姐什麽時候打人了?”
“就算是有,那也是那家夥該打,你們最好識相點滾出去,要不然咱們就去風雲台。”
行瑤冷冷的目光掃過面前的幾人。
她家祖爺爺可是說了,讓她無論如何也有護着楊文槿,用真心去交好,不要計較得失。
其實就算他不說,行瑤也會這麽做。
以前的她在家族裏都是乖乖女形象,很少會有暴力的一面出現。
跟着楊文槿的這段時間,她壓抑的許多年的暴力細胞都開始叫嚣起來。
每次看到楊文槿在風雲台上意氣風發,她都幻想着自己有一天也要像這樣快意灑脫。
現在機會來了,她可不想放棄。
邊上的楊文槿聽到她這話,有些好笑的轉頭看了她一眼。
她也是沒有想到這個小姑娘,居然有這麽強勢的一面,直接要和人對戰風雲台。
這風雲台雖說是解決私仇的地方,但是這可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生死場。
雖說有些人的恩怨已經達到了,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地步,但是真要是讓他們直面這個結果,還是有不少人心裏都會忌憚。
所以網年來,這風雲台上的對戰可不多,一年到頭最多也就十幾場而已。
百多萬人的大宗門,一年隻有是多場,足以看出各位弟子對這風雲台這個地方的忌諱。
畢竟,一上台就是生死不論,一般的恩怨情仇,自然用不着拼命。
而深仇大恨呢?
真要對戰了,彼此的心裏還是會有些擔心,所以更多的時候,都是暗地裏使陰招,這樣相對來說自己要安全得多。
所以,真正的風雲台對戰就少了許多。
這也是楊文槿爲什麽這段時間會這麽出名的原因,有的弟子在護道天宗修煉了一輩子,都沒有登上過風雲台。
她一個新來的倒好,從外門一路打到内門,一個人的對戰場次都超過了護道天宗這十多年的對戰場次了。
受到她的影響,現在宗門内許多年輕氣盛的弟子,在被惹火的時候,都會丢出一句。
有本事就上風雲台。
值得一提的,這句話很有效果,通常聽到這句話的人,都會本能的退縮,畢竟誰都怕死,誰都不想拼命。
尤其是因爲一些小事的拼命,這赢了還好,要是沒有赢,那不是虧大了。
這不,行瑤這樣的話一處,對面的七八位執法堂弟子的臉色果然都是一遍。
行瑤他們不熟悉,但是站在她後邊的楊文槿他們可都熟悉。
這可是一位不折不扣的瘋子,真要是她登上風雲台挑戰他們,他們這些人怕是一個個不死也會重傷。
不過忌憚歸忌憚,他們想起自己身後的人,還有這次過來的目的,一個個都很快的穩住了心神。
“上風雲台的事不着急,我們今日過來,是代表宗門過來,并不是私人。”
“楊文槿,我再問你一次,三天前你可有毆打親傳師兄?”
行瑤剛想繼續說話,卻被楊文槿攔了下來。
正如這些人所說,他們過來是代表宗門執法,有些私事倒是可有先放一放。
犯不着讓行瑤繼續多言,畢竟這是挑戰宗門執法堂,對行瑤不會有什麽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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