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些人啊,還真是打不怕。”
楊文槿搖了搖頭。
本來還覺得有了剛才的小插曲,會讓這些人收斂心思。
沒曾想,她還是低估了這些傻帽。
被人利用還特麽這樣前赴後繼,也真是沒誰了。
“我可不管你跟秦虹那女人有什麽過節。”
“我隻知道你挑釁了天王堂,我出手是爲了天王堂的威嚴。”
楊文槿嗤笑一聲。
“威嚴這個詞,居然用到了一群土匪惡霸身上,當真是侮辱了這個詞。”
“哈哈哈,楊師妹這話說得好。”
“一群土匪惡霸,還好意思叫天王堂,可笑之極。”
台下立馬有人聲援。
跟天王堂一樣的弟子組織在護道天宗内可不少,天王堂的作爲就這樣肆無忌憚,早就引起了公憤。
隻是礙于他們勢力強大,别的組織隻能忍氣吞聲,但是跟着嘲諷幾句,那還是非常樂意做的。
台上台下,天王堂的人都被這些嘲諷弄得是滿臉難看。
“口舌之利,待會我看你失敗了,還能不能說出話來。”
一個個都這麽自信,楊文槿是真的很想将這些家夥的腦袋都砸開看看。
到底是什麽玩意,給了他們這樣的自信?
“以前就聽說過,大宗門内許多弟子都是溫室中的花朵。”
“看在護道天宗對咱還挺照顧的份上,我就受點累,讓這些溫室中的嬌嬌花朵,感受感受殘酷。”
她的聲音不大,但是全場的人都聽得非常清楚。
所有人的臉色都是齊刷刷的一變。
不管是不是天王堂的人,此時看向楊文槿的目光,多少都有些不悅。
他們可是堂堂護道天宗的弟子,放在家鄉那個不是一方天才。
被人比喻成溫室花朵,還嬌嬌花朵,這不是埋汰人嗎?
那還沒有離開的執法堂副堂主,也聽到了她這些話。
臉上立馬浮現出感興趣的神色。
作爲外門的老人,他自然很清楚這些個弟子的德行,别看在宗門内鬧得歡。
出去外面一個個的表現都不是那麽理想,也就是有護道天宗這塊招牌保着,要不然早就被外面的殘酷大環境粉碎了。
“狂妄,你...”
同台的那位天王堂弟子大怒,剛準備釋放靈魂力。
就聽天空傳來一聲急促震耳的閃電炸響。
都還沒有來得及擡頭,一股霸道無比的力量已經降臨在他身上。
噗。
沒有一絲懸念,他整個人倒飛出去,重重的跌坐在風雲台下,渾身焦黑,原本疏離的整整齊齊的頭發,此時散亂炸裂,還冒着縷縷青煙。
突然出現的一幕,讓整個風雲台四周陷入詭異的死寂。
所有人都瞪大了雙眼,一臉懵逼,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下一個。”
台上傳來楊文槿淡然的聲音。
這時候,衆人才齊刷刷的擡頭,這一看,所有人的眼神都是一縮。
就見在風雲台上,楊文槿傲然而立,左手低垂,素白的右手微握,在她手裏,竟然有一條紫色的閃電。
沒錯,那就是一條閃電,一條實打實的閃電,而非纏繞雷電的靈器。
嘶!
所有人倒抽一口氣,不少修爲高的人,更是一臉驚懼的盯着她手裏的紫色閃電。
“天...天雷,我感受到了天雷的氣息。”
“紫色的天雷,這是久久天劫才能存在的東西。”
“她她她...”
所有人腦中都蹦出來了一個十分可怕的想法。
但是卻沒有一個人敢說出來,實在是這個想法太可怕,也太不可思議,完全就不可能。
“操縱雷霆嗎?好厲害的手段,外門什麽時候,出了個這麽妖孽的人物?”
執法堂副堂主,作爲合體期的高手,自然見過不少人渡劫,紫色雷霆他也見過不少。
對于它具備的力量,也親眼見識過。
如此逆天的東西,可不是随随便便什麽人都能掌控的。
同樣,能掌控這種東西的人,那絕對也是非常逆天的超級存在。
外門居然有這樣的超級存在,他心頭非常懵逼,同時也非常激動。
要是将這樣的超級人才發覺出來,上報給高層,肯定會受到一大筆豐厚的獎賞。
想到這裏,他也顧不上這裏是風雲台,連忙拿出傳信靈石上報。
不過,很快他就得到了一個更讓他震驚的消息。
擡頭看向風雲台上的楊文槿,他臉上滿是複雜。
楊文槿的身份,外門知道的人不多,但是也不是沒有人知道。
畢竟,行老和宗主親自安排下來的人,自然會私底下,跟這邊的一把手管事簡單的講述一下。
副堂主,上報的人,正好就是外門的一把手。
“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啊。”
“别人削尖腦袋都要往核心區域跑,她倒好居然從核心區域跑到外門來體驗生活,還弄個外門弟子身份...”
他心裏無數隻可愛又長相奇怪的動物奔騰而過。
不過,沒一會他就反應了過來。
雖然沒有得到什麽獎勵,但是卻了解到了這位的身份,隻要以後好好交好,那不也等于是一份好處嗎?
想到這裏,他的心思立馬又活絡了起來。
這一天外門可是連續出了好幾個大新聞,都是圍繞這台上這位。
天王堂肯定會繼續發難,這可是一個讓他表現的好機會。
再說,天王堂在場的那些成員,見到楊文槿手中的紫色閃電,一個個都收起了挑戰她的心思。
這尼瑪就是一個妖孽,憑他們這點修爲還去挑戰别人,那不是找死嗎?
“沒人主動上來了?”
這些人不敢上去,也不想上去,但是楊文槿可沒打算這樣放過他們。
特麽的,你們要挑戰,我就得叭叭叭的跑過來,現在我打起瘾了,你們想退,那這麽得行?
必須得繼續打下去,讓她好好過瘾。
當然她也有想試驗試驗自己研究搗鼓出來的那些雷霆之力的運用招式。
“既然你們不挑戰我,那我挑戰你們。”
所有人都是一愣,天王堂那些人,心底升起不詳的預感。
“就你了,對對對,就是你,别看别人。”
她左手指着站在最前面的一名天王堂弟子。
“我挑戰你,趕緊上來。”
這名被點名的弟子,苦着一張臉,心頭後悔死了。
爲什麽要站在最前面?爲什麽不早早的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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