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上寶船,昊陽立馬就轉化了角色。
作爲海市的人,而且家裏長輩曾經還在中州總部生活過。
他自小就對瀚海商會非常了解。
“喲,這不是陽少嗎?咱們可是許久都沒見過了吧?”
就在昊陽帶着夏臨淵夫妻去船艙房間的時候,路上就遇上一位穿着瀚海商會船員服飾的中年男子。
“原來是高叔,咱們可是有兩三年沒見過了。”
“沒想到這一次居然會遇上您。”
認出來人之後,昊陽也很詫異。
瀚海商會的寶船,從中州出發,一次航行,就需要在荒海上待很長時間,少則幾個月,多則一兩年,甚至有船隻航行一次就需要個五六七八年。
“你怎麽在這裏?”
高叔笑着問道。
“高叔,我來給你介紹一下。”
他将夏臨淵和楊文槿鄭重的介紹了一番。
聞言,高叔很是詫異的看了一眼夏臨淵,随即客氣的拱了拱手。
“在下高倉,見過道友。”
夏臨淵拱手回禮。
這時候昊陽又将他們這次打算去道域的事說了一遍。
“原來如此,那你先帶着你師尊去房間,我還有一些準備工作。”
高倉離開後,昊陽熟門熟路的帶着夏臨淵二人去往船艙。
兩人的船票都是頂級船票,花了錢,這入住的地方也非常豪華。
放在陸地上,這絕對是一個很别緻豪華的小院。
别看是在船艙裏,但是内中卻依舊布置了假山流水等等。
“這錢花得值,環境真是不錯。”
楊文槿對自己這個房間内部的布置非常滿意。
這時候,夏臨淵又拿出一張船票。
見到他這張船票的時候,昊陽微微一怔。
“師傅,你怎麽也有?”
“當然是買的啊。”
“......”
昊陽露出很無語的表情。
不過,他也知道自己這師傅和師母是第一次來還是,也是第一次乘坐寶船,對寶船并不是那麽了解。
“師傅,其實你們兩個人買一張船票就可以了。”
“一張就可以?”
夏臨淵微微一愣。
“對,瀚海寶船的船票也分了等級。”
“這個我們知道,十個等級。”
昊陽點了點頭,繼續道;“前三等船票,每一張都可以帶人登船。”
“第三等可以帶三人,第二等六人,而師傅你這樣的頂級船票,一張就可以帶十人登船。”
“換而言之,就是,您隻需要買一張船票,就相當于能讓十一個人登船。”
這下,夏臨淵二人明白了。
也傻眼了。
“我就說,這房間怎麽大,還有這麽多小的卧室是幹什麽用的,原來是這樣...”
楊文槿也很是無語,剛才她在轉悠的時候,就發現,她這個船艙小院很大,裏面還有許多小房間。
怎麽看也不像隻是給一個人使用的。
“這麽說,咱們是多花了冤枉錢?”
昊陽失笑點頭。
“無妨,也不差那一點,反正已經買了。”
“咱們就住這一個房間,另外一個就讓他空着吧。”
楊文槿倒是表現得很是灑脫,反正這些靈石都是她殺人越貨得來的,花也就花了。
再說船票已經買了,而且都已經登船了,自然沒有退票一說。
“真是可惜了。”
一萬下品靈石,這可是一筆不小的财富,就這樣被抛灑。
夏臨淵心裏難免有些肉痛。
對此,昊陽也是無能爲力。
售賣船票這個部門雖然有在海市落戶,但是内部的事務并不歸他們管。
有中州專門安排的人管理。
而且一直一來的規矩就是一旦售出概不退還,就算他是海市少城主也一樣要遵守。
“王爺不必覺得可惜,靈石沒有了可以在取,反正世上最不缺乏找死的人。”
“呃...”
夏臨淵想了想,咧嘴一笑。
“夫人說得對。”
他們這樣的對話倒是給昊陽搞得有些莫名其妙。
“我先去看看房間,此去道域少說也要一個多月,王爺你正好可以借助這個時間指點一下昊陽。”
楊文槿離開後,昊陽才湊上來好奇的發問。
“師傅,剛才師母那話是什麽意思啊?”
夏臨淵看了他一眼,帶着他走到一處空地邊緣的石桌前坐下。
“找死的人多了,儲物戒指不久多了嗎?内中的财物不都是咱們的嗎?”
昊陽一怔,一時間有些反應不過來。
見他這樣,夏臨淵搖了搖頭。
“你還真是一個小白,這次跟着咱們曆練你一定能學到不少東西。”
昊陽從小就錦衣玉食,又一直待在海市修煉,倒是甚少外出曆練。
自然對外面大社會環境裏的一些彎彎繞繞不是很了解。
“别想那些事了,以後你自然會明白。”
“現在說說跟我說說你的修煉情況吧。”
昊陽立馬抛開腦子裏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開始詳細的跟夏臨淵講述起自己的修煉狀況。
“你的天賦确實不錯,隻不過太缺少實戰經驗。”
“實戰經驗?”
“我在海市的時候,也經常跟同等級的修仙者戰鬥,實戰方面應該...”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夏臨淵打斷。
“我說的實戰經驗,并非切磋的經驗。”
“再說,你在海市身份超然,就算那些跟你比試的人,出了全力,也斷然不敢傷你。”
說到這裏,他頓了頓,繼續道;“修仙時間很殘酷,鬥争可以說是無處不在。”
“爲了一些小東西搏命拼殺的人比比皆是。”
“以命相搏的真正戰鬥,跟切磋完全不一樣。”
昊陽點了點頭,這種淺顯的道理他不是不知道。
隻不過他家裏的那些長輩都把他當寶護着,稍微危險點的戰鬥都不讓他參加,更别說搏命的戰鬥了。
這一次他出門,家族的長輩光是告誡他在外要小心,就足足說了一個多時辰。
他家老祖更是一股腦的給他準備了十多二十種保命的玩意。
“真想痛痛快快的戰鬥一場,看看我現在的能力到底怎麽樣。”
昊陽說着,雙眼火熱的看向夏臨淵。
“你小子,不會是想跟我戰鬥吧?”
“嘿嘿,師傅這要一個多月才能到道域呢,剛才師母不是說讓您好好指點我嗎?”
“我覺得戰鬥就很不錯,這樣你也能直觀的看明白我缺少的東西。”
聞言,夏臨淵笑了笑站起來道;“既然你小子想挨揍,那爲師就滿足你。”
“事先說好,不準哭。”
“切,我堂堂男兒,怎麽可能會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