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就是夏臨淵挑選的東西。
是一件鲛人族傳下來的的防禦寶甲。
按照海神的介紹,這是他那身爲鲛人的母親,在臨終前交給他的。
當年,這件寶甲可是救過他三次。
在見到這東西的第一時間,夏臨淵就已經決定了,就選這個東西。
“都選好了吧?”
楊文槿問道。
衆人連連點頭。
“那就走吧。”
她的話剛說我,史東西就轉頭看向那些架子。
“這裏好東西真是不少,要是能全帶出去,咱們就發财了。”
“就是啊,真想全都帶走。”
沈白羽也跟着附和。
“你們兩個,就别這麽貪心了,這地方非同一般,咱們還是按照海神說的做吧。”
百裏歡笑着搖了搖頭。
“百裏師弟說的不錯,咱們能有收獲就不錯了,走吧。”
幾人走出石室,剛一轉頭,就驚奇的發現,石室居然消失不見了。
沈白羽和史東西來來回回的尋找了好久,都沒有發現石室。
“我說,這石室咱們就不見了呢?”
“想來是海神前輩留下的後手吧。”
海神這一招倒是挺精明的。
等到衆人挑選完畢,就将石室隐去,防止這些人去而複返,或者是帶着人過來。
“後手?”
“我要是沒猜錯,那青銅片就是鑰匙,你們知道我剛才爲什麽會知道這宅後有石室嗎?”
衆人搖頭。
她立馬将剛才放入青銅片後,陣法光幕上浮現小字的事說了一遍。
“原來如此,我原本還想着等咱們回去之後,帶着宗門的人過來,将這些東西全都取走了。”
“現在看來是沒戲了。”
沈白羽有些失落。
“師妹你也别多想,裏面的東西雖然多,但是最好的不都在咱們手上了嗎?”
楊文槿笑着說道。
剛才還有些失落的沈白羽,仔細一想,好像還真是這麽回事。
她立馬就開始打聽起楊文槿和夏臨淵都拿了什麽。
他們三人拿的都是功法武技,可以共享。
“我拿了這個,一個挺神秘的珠子,好像可以控水,看着挺好看。”
楊文槿直接将珠子拿出來。
“除開控水還有什麽别的功能嗎?”
楊文槿搖頭。
衆人立馬就有些無語了。
“我說嫂子啊,你這珠子也太沒用了,師兄也是,怎麽也不幫嫂子挑選一個好東西呢?”
控水這種能力,雖然不錯,但是在修仙者的諸多法寶中,并不算太稀罕。
畢竟有很多法寶在加持了陣法之後,都會具有一些控制自然力量的特殊能力。
“沒事,我看着這珠子好像就挺好。”
楊文槿倒是一點不在意。
反正她對那裏面的東西,就不是很在意。
這可珠子,她看着喜歡,索性就随便選了這麽一個。
“你嫂子喜歡就好,沒關系。”
夏臨淵說着,将自己挑選的東西拿了出來遞到楊文槿面前。
“這是?”
“鲛人寶甲!”
百裏歡驚呼出聲,都不帶衆人發出疑問,就立馬說起這寶甲的傳聞。
跟夏臨淵在石頭盒子上看到的介紹相差不多。
百裏歡說的要更加誇張。
“人們都說這見寶甲堪比靈級極品等級,距離僞仙器都隻差半步,是當時海潮鲛人族的鎮族之寶。”
“靈級極品?”
夏臨淵雙眼一亮。
“這感情好啊,你嫂子她隻能修煉靈魂力量,這東西正好可以給她用。”
幾人聞言,都是連連點頭。
“這個我...”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夏臨淵打斷了。
“這東西是我專程給你挑選的,你就收下,這樣我也能安心。”
他都這麽說了,楊文槿也不好說什麽。
幾人都有收獲,倒也沒在這裏多留,反正留下也沒什麽用。
大宅有那麽強大的陣法加持着,他們也進不去。
楊文槿帶着他們出了黑水潭。
一路奔出海潮沼澤,小紫還在外面等着,見到他們出來,就立馬扇動着翅膀飛了過來。
回到太玄門,百裏歡,沈白羽三人再跟他們夫妻二人道别之後,就有說有笑的回去了。
不過小半天,就各自傳來消息,說要閉關一段時間。
他們知道,這三個家夥是打算改修從海神府獲得的地級下品功法。
夜裏,火鸾峰别院内。
楊文槿坐在床頭,手裏把玩着從海神府裏帶出來的淡藍色控水珠子。
“這東西有什麽玄機嗎?”
走到床邊坐下的夏臨淵看着她手裏的珠子。
“不清楚,不過我總覺得這珠子不一般。”
“哦?”
夏臨淵伸手拿過珠子,仔細看了好一會,都沒有發現有什麽特别之處。
這時候,楊文槿将寶甲拿了出來。
“王爺,這寶甲還是你用吧。”
夏臨淵眉頭一皺。
“你先别着急,聽我慢慢跟你說。”
楊文槿拉着他的手,将自己煉體的事說了一下,當然也少不了神秘聲音指點她修煉的事說了出來。
“你把屠幽劍取出來。”
夏臨淵一番手,屠幽劍立馬就出現在他手裏。
“你要做什麽?”
楊文槿沒有回答,接過屠幽劍,做出了一件讓夏臨淵瞪大雙眼的事。
就見她一揮手,用屠幽劍朝着自己的左手手臂砍去。
“小槿...”
他後面的話還沒有說出來,就發現,鋒利無比的屠幽劍,落在楊文槿那細嫩的手臂上,居然沒有對她造成任何傷害。
“你也太胡來了,以後可不能這樣吓我。”
夏臨淵連忙奪過屠幽劍,神色後怕,略帶埋怨的責備起來。
屠幽劍離開楊文槿的手臂,他才發現,剛才她被屠幽劍砍中的地方,居然連一點痕迹都沒有。
這一幕,可是給他震撼住了。
就說他現在也煉體了,而且肉身強度跟修爲差不多,合體境界的肉身強度,他都沒有楊文槿這樣自信能被屠幽劍這麽一砍,不留下絲毫痕迹。
“所以這東西對我沒有什麽用,還是你帶在身邊。”
“現在玄域正是多事之秋,我不想上次的事再發生,你就當是讓我安心,好不好?”
聽她提起上次的事,夏臨淵也露出愧疚之色。
那一次确實很危險,他當時也在想,如果自己真的死了,楊文槿會這麽樣?
“好,那我就帶着。”
收下寶甲,夏臨淵将珠子還給楊文槿。
“你說起這件事,我倒是想起了另外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