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遺迹?嫂子你運氣太好了吧?”
“居然還能得到古遺迹的地圖。”
沈白羽剛聽完就瞪大了雙眼。
她從小就修仙,身邊的人也都是很強的修仙者,也都經常會外出曆練。
其中自然少不了就是各種去古遺迹中冒險,尋找機緣。
當初她還跟着夏臨淵一起去過玄洲島外一處荒島上的古遺迹。
在那裏還收獲了一些不錯的東西。
自然知道,這古遺迹,其實就是藏寶地。
要是從來沒有開啓過的古遺迹,内中的寶貝會更多。
往往都會獲得不少意外的好東西。
“我當時也不知道,還以爲隻是一個沒什麽用東西,要不是王爺說,我都不知道。”
“都是這樣的,好東西經常都出其不意。”
沈白羽剛說完,楊文槿就開口發出邀請。
“師妹,等年後有空要不要跟我們一起去看看?”
“這個恐怕不行。”
“怎麽?”
楊文槿有些詫異,這可是獲得好東西的機會,沈白羽居然拒絕了。
“這不,我老爹嫌棄我修爲太低,讓我大比之後就閉關,什麽時候突破金丹後期才能出來。”
現在的沈白羽,修爲才進入金丹中期不久。
距離後期還有不少距離,但是她的天賦不錯,以往隻是太貪玩,不愛修煉,所以修爲才被落下了這麽多。
現在夏臨淵已經成爲了元嬰真人,前兩天百裏歡的修爲也成功進入了金丹後期。
三位師兄妹,也就她的修爲最弱。
其實就算沈蕭不下命令,她自己也想着閉關,好好的修煉。
“是這樣啊,那你就好好修煉,我們去看看,要是有什麽好東西,嫂子給你留一件。”
“謝謝嫂子,要是到時候能有靈級飛劍就最好了,我現在還用着僞靈級呢。”
說到最後,沈白羽有些不滿的撇了撇嘴。
她的背景斷然不會如此寒碜,畢竟她的是内門實權長老,她外公更是太上長老之一。
家底豐厚着呢,但是她卻一直用着僞靈級的飛劍。
每次找她老爹和外公讨要,他們每次都說,靈器屬于外力,隻有自身強大,才是真正的強大。
她心頭就别提多郁悶了。
作爲金丹修士,而且還有這種背景,在太玄門中,她絕對是唯一一位沒有靈級飛劍的二代三代了。
“行,到時候嫂子一定給你挑選一把好的。”
“挑選什麽好的呢?”
夏臨淵從不遠處走了過來,手裏還端着一壺熱茶。
“師妹她不跟我們去滄海國,說是要閉關,我答應給她找一把靈級飛劍呢。”
聞言,夏臨淵笑着點了點頭,走進涼亭坐下。
“師妹你也确實應該好好修煉了,好好收斂一下心性,飛劍的事,爲兄答應你,等你修爲再突破,一定給你弄一把好的。”
“好好好,一言爲定,我等大比結束就閉關,師兄可不能騙我。”
沈白羽連忙點頭。
“我什麽時候騙過你?”
“這倒是...”
三人在涼亭閑聊了一陣,其間夏臨淵說起,得找一個廚子來火鸾峰長住。
楊文槿雖然能修煉靈魂,但是身體始終還是凡軀,正常的吃喝休息都不能少。
火鸾峰上,現在可沒有廚子,總不能頓頓都讓她吃烤肉啥的吧。
“廚子可以去玄首城找啊,肯定會有不少人願意過來。”
“這個倒是可以。”
夏臨淵點了點頭,看了看時辰。
“現在時候尚早,咱們出去玄首城轉轉吧。”
“好。”
楊文槿點頭。
不過邊上的沈白羽卻拒絕了。
她這次來火鸾峰,都是偷偷溜出來的,内門弟子大比在即,她還要準備沖擊名次來的。
三人一起下山,在内門弟子區域分開。
有夏臨淵帶着,在這偌大的太玄門中穿行了片刻,兩人就來到了山門前。
出了山門,找了一個沒人的地方,楊文槿拉着夏臨淵,直接空間穿梭。
不過眨眼的時間,兩人就已經來到玄首城外一處無人之地。
“你這遁法真好,不光可以用來趕路,還能跑路和攻擊。”
每次感受空間穿梭,夏臨淵就會忍不住的羨慕。
如此遁法,隻怕放眼整個修仙世界,沒有任何一種高等級的遁法能與之比較。
“可惜你學不會,要不然我一定教你。”
實話,這絕對是大實話。
空間之力是随便什麽人都能控制的嗎?
這可是大道之力,就算許多神都沒有能力觸碰到。
夏臨淵的天賦是不錯,但是這種東西,對他來說還太遙遠,遙遠得都看不到一丁點影子。
“這東西,我這一輩子都不簡單能觸碰到呢。”
他無奈的一笑,不過倒是沒有覺得氣餒。
有些東西,可不是誰想學就能學到的。
等級太高,隻能仰望,就沒必要去折騰了,還是老老實實的修煉最好。
“走吧。”
兩人沿着大路進入玄首城。
這個玄首城作爲玄洲島上最大的城池,每天的人流量很是不少,雖說不能跟海港城比,但是也算得上是人山人海。
“咦!這不是夏師弟嗎?”
兩人剛入城不久,身側的人群中就傳來一道女聲。
“寒月師姐?你怎麽在這?”
寒月從人群中走出來,來到兩人身邊。
“出來逛逛辦點事。”
說着,她的目光注意到夏臨淵邊上的楊文槿。
“這位是?”
“我妻子。”
夏臨淵笑着轉頭看向楊文槿。
“小槿,這位是寒月師姐,也是太玄門真傳。”
“寒月師姐你好。”
楊文槿客氣的打了一聲招呼。
再看寒月,在聽到夏臨淵介紹的時候,整個人就是一愣,傻呆呆的看着楊文槿。
以她的眼力,自然是能看出來楊文槿身上沒有修爲。
正是因爲這樣,她才會愣住,夏臨淵是誰?那可是現在太玄門風頭正勁的真傳弟子,前途無量。
他如果想要找道侶,随随便便就會蹦出來好些有身份,有顔值,有修爲的美女上前競争。
怎麽會...
“啊?哦,你好你好。”
回過神來的寒月滿臉詫異的看向夏臨淵。
然而夏臨淵卻乜有解釋,而且臉上還掠過一抹不悅。
寒月剛才那一瞬間的愣神,還有臉色的變化,他都看在眼裏。
也知道,她在想什麽,雖然沒有說,但是想法中已經看輕了他的妻子,作爲男人,能高興才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