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匈奴人和東胡人可以說是都打出了真火,腦漿子都已經打出來了。頭曼單于心中那個氣啊,他是萬萬沒有想到,東胡這幫孫子居然敢先動兵刃。
要知道這件事匈奴人可是占理的一邊啊,你東胡人打劫了大秦,卻把髒水往我匈奴人身上潑。頭曼單于雖然帶着人來興師問罪了,可卻一直盡量讓手下克制着沒有和東胡人發生實質性的沖突。然而這邊東胡人一動手殺人,讓整個事态瞬間嚴重了。
匈奴人的數量可遠遠比東胡人多,此時戰場上的場景就是七八個匈奴大漢堵着東胡人打,東胡人被打的那叫一個慘啊。要知道這可都是五大三粗的漢子,下起手來一個個都是沒輕沒重的,沒多時便有不知多少東胡人被砍到在血泊當中。
約莫兩三個時辰,赤狼部連帶着族長在内,所有的人都被匈奴人按住了。除了打鬥中死傷的人之外,其餘人全部抱着頭蹲在地上。有些想要反抗的刺頭,轉眼間便被匈奴人俺在地上,一陣猛揍。
“單于,寶庫裏找到,估計被他們分散開藏在身上了。”卓别帶人搜尋了赤狼部的寶庫之後,在頭曼單于的耳邊說道。
“有人跑出去沒?”頭曼單于沖左右的手下問道。
“單于,人都在這裏,别說人了,便是一隻兔子也跑不了。”一個匈奴人拍着胸脯保證道。
“搜,既然人都在這裏,那東西一定在他們身上。”頭曼單于吩咐道。
然而這搜可不是這麽好搜的,一來這些東胡人并不配合,二來地上的屍體混在了一起,匈奴人和東胡人看起來還真沒有多大的卻别。
頭曼單于不知,在他們進攻之前,赤狼部的遊騎已經跑出去報信了。這會,附近的東胡部落已經在趕來支援的路上了。
與此同時,月城。
匈奴部落前來報信的騎兵,已經在秦軍大營等了許久了,可還未見到蒙恬。
“兄弟,蒙帥何時能來,我确實有要事禀報。”匈奴騎兵朝着身旁候着的秦軍打探道。
“蒙帥去那個地方了,男人嗎,都懂的,時間久一點也很正常。”一旁的秦軍偏将回答道。
匈奴騎兵心說:“我都TM等了倆時辰了,這麽久别說人了,便是頭野牛這會也該完事了。”
“确實是十萬火急的要緊事啊?”匈奴騎兵歎氣道。
“這樣,兄弟,我在去幫你問問。”秦軍偏将客氣的說道。
“多謝兄弟,多謝兄弟。”匈奴騎兵感謝道。
說罷,秦軍偏将便出了大帳,轉頭朝着外面走去。走了沒多遠,便進了不遠處的另一個帳篷。
“侯爺,那匈奴人有些等不及了。”偏将禀報道。
“咚,咚,咚。”
李辰敲擊着桌面,似乎在思量着什麽,并沒有開口說話。
“侯爺,要不然我去出面見見他。”蒙恬說道。
“不行,你暫時還不能出去,你一去咱們就要出兵。這會我估摸着匈奴已經和東胡打起來了,得讓他們打的更熱鬧點。”李辰沉吟道。
“這樣,你現在過去便說已經派人去通知蒙帥了。我這就讓人準備一桌加料的酒宴,等會藥效上來,從城裏妓館找個娘們給他塞屋裏去。我保證,他絕對不想着在見蒙帥了。”李辰思量了片刻,使了一個陰損的注意。
李辰這邊有了定計,沒多時便見有人帶着大大小小的食盒走進了帳篷裏,将食盒中的美味佳肴拿出來。負責盯着匈奴騎兵的偏将說道:“兄弟,已經派人去知會蒙帥了,不如這樣你先吃些酒肉。遠道而來,想必你也累了。”
“咕噜噜。”
“滋。”
匈奴騎兵一路奔波,肚子早就餓的咕咕叫了。看到這般美味的食物,哪裏還能忍的住。他咽了咽口水,狠狠的點了點頭。
“吧唧,吧唧。”
“兄弟,你也一起吃,别光看着我吃啊。”匈奴騎兵一邊狼吞虎咽,一邊招呼着秦軍偏将。
“我不餓,你吃吧。”偏将笑着拒絕道。
半個時辰後。
“兄弟,我怎麽感覺這麽熱呢?”匈奴騎兵喝下第五壺茶水,可他還是感覺渾身燥熱。
“興許是你吃撐了,先去隔壁營房休息片刻吧。”偏将說着,便扶着匈奴騎兵朝隔壁營房走去。
匈奴騎兵躺在床上,感覺自己的小宇宙似乎要爆發了,手也不知不覺的朝着某個不可名狀的部位摸去,正當他即将摸到的時候,突然走進來了一個姑娘。
這姑娘一進營房,二話不說便往他身上撲,這匈奴騎兵此時哪裏還有抵抗之力,隻能任由這姑娘施展十八般武藝。
“莫非,秦軍士兵晚上睡覺不是一個人睡的,這tm也忒刺激了吧。”匈奴騎兵心中如此想到。
就在這關鍵時刻,門外突然響起了秦軍偏将的聲音:“兄弟,你睡着了嗎?蒙帥說你若是睡着了,便明日在說。”
此時匈奴和東胡可是腦漿子都打出來了,正是緊要關頭,然而匈奴的事情在急,也沒有他的事情急。匈奴騎兵心一橫,朝着門外喊道:“我睡着了,那就明日在說吧。”
此時,赤狼部。
頭曼單于此時正指揮着手下搜着赤狼部族人身上藏的證據,由于東西比較分散收集起來很困難,如今不過才搜到些許。偏偏此時,赤狼部的援軍已經來了。
“頭曼哥哥,可否出來談談。”
赤狼部外,東胡單于已經來了,然而他并不想和匈奴人打仗,便想着雙方談上一談。
“你們繼續搜,我出去談。”頭曼單于朝着左右吩咐道。
而此時,呼烈知道這兩位單于都是老狐狸,必然不會在讓兩部發生什麽激烈的沖突。呼烈的腦袋在飛快的轉動着,想着怎麽能讓雙方在打起來。
“叮咚。”
呼烈走過被綁住的赤狼部族人面前的時候,腰間的匕首掉在了地上,他似乎是沒有注意,并沒有回頭,而是繼續朝前走。
一旁被綁住手腳的赤狼部人,撿起地上的匕首,趁人不備割斷了手腳上的繩索,而後又快速的解救身旁的族人。
沒多時,負責看守的匈奴人便發現了這些自救的赤狼部人,雙方不出意外的在次打了起來。
“嘭,嘭,嘭。”
裏面的赤狼部人和匈奴人在次打了起來,然而他們怎麽可能是人數衆多的匈奴人的對手。眼瞅着裏面的族人在挨打,外面的東胡人也想着進去幫忙,于是雙方不明所以的又是一場混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