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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流朝着天音樓湧動,正所謂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這十金的用度若是尋常人家可能是三五年的用度,可在這些個公子哥手中,無非是博個一笑而已。
“呦呵,這位公子也進去嗎?”
“這腿能行嗎?”門口的小厮看着坐在輪椅上的張良,一邊看着一邊還打量着張良的雙腿,有些不可思議的問道。
項羽推着張良,臉上浮起一層怒意。
“啪。”
“沒眼力勁的東西。”隻見旁邊一個管事模樣的男子,一巴掌抽在這小厮的臉上,罵道。
“抱歉,抱歉。”
“手下的人不懂事。”這人拱手說道。
“無妨,我們可以進去了嗎?”張良似乎絲毫不在意别人的眼光,笑着問道。
“當然,請進。”那管事說道。
等張良幾人進去之後,管事教訓道:“招子給老子放亮些,若是得罪了不該的罪的人,老子也護不住你。”
“知道了,爹。”剛剛嘲諷張良的人委屈的說道。
這管事顯然也是老油條,一眼便看出了項羽幾人的不凡。剛剛若是任由自己這兒子嘲諷張良,恐怕這會已經白發人送黑發人了。
“主公,出門在外戾氣還是要收斂一下的好。”
“能不動手,盡量還是不要動手。”張良輕聲說道。
“一個小小的門崗,也敢侮辱軍師,我實在氣不過。”項羽憤憤的說道。
“我早就将榮辱置之度外了,在說了,我這兩條腿斷了,中間那條可沒斷怎麽不行。”張良倒是看的開,自我打趣道。
“就是,給軍師叫個體力好的姑娘,一樣玩的盡興。”項莊附和道。
“就是,老子不用動還舒服。”張良表示贊同。
“???”項羽一頭霧水。
項羽推着張良一臉懵逼的表情,雖然有些聽不懂他們咋說什麽,可卻對這個話題很感興趣的樣子。
入了大廳,大廳有是一個七八丈的大圓台,圓台上被朦朦胧胧的粉色輕紗圍住。半隐半現之間,給人無數遐想的空間。
沒多時,朦胧的輕紗間出現一個惹火的身影。這女子臉上蒙着輕紗,看不清長相。可那魔鬼般的身材,一頭烏黑的長發,修長筆直的腿,這讓人一眼看起來便是一個尤物。
“咕噜噜。”
“咕噜噜。”
在台下的男子如同餓狼一般,雙眼放着綠油油的光,一個個沿着口水。
項羽這厮沒見過世面,第一次見到這般美人,一時間已經驚呆了。
“好火費柴,好女費漢。這姑娘不錯,不過估計有點費男人。”張良看着台上的女子,絲毫不爲所動。
“軍師,我要她。”項羽突然說道。項羽感覺自己的心在“砰砰”的條,這似乎是心動的感覺。難道,這就是一見鍾情。
“嗯。”張良輕聲應道。在他看來,若是項羽能夠和虞姬走到一起,對于他的計劃可以說是再好不過的。
“多謝各位公子來給虞姬捧場,虞姬感激不盡。”虞姬說着,沖着台下鞠了一躬。
在虞姬鞠躬的那一瞬間,台下不少男子立刻彎下腰去。動作之快,讓人所料未及。果然随着這些彎腰之人的目光看去,在虞姬鞠躬的一瞬間,那一抹白膩正好浮現。
“奈何本人沒文化。”
“卧槽,一句,那好大。”
這恐怕是這些男人心中的想法,這些個人幾乎每月都來。已經摸索出經驗來了,對于虞姬鞠躬的時間把握的分毫不差,每次都能多看幾眼那雪白
“蹭。”
虞姬拔劍了,前一刻還是嬌媚柔弱的舞女,下一刻仿佛變成了縱橫江湖的俠客。
虞姬的劍仿佛是畫,仿佛是詩,仿佛是故事
前一刻還是桃花朵朵綻放,後一刻風情千般妩媚。左一刻血流淙淙如水,右一刻白骨森森如山。一路刀光,一路劍影,一路烽火,一路血淚。這劍似乎在江湖,又似乎在朝堂。這是一支舞,一支絕美的劍舞
虞姬一舞完畢,台下的衆人已經看的癡了。一個個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台上,仿佛魂魄都被虞姬勾了過去。
台上的這個女人,前一刻還是妩媚嬌柔的舞女,後一刻又是豪氣沖天的俠客。
似乎,這些人花十金隻爲看虞姬一眼說的通了。在大秦這個年代,搞角色扮演這個調調,誰能遭的住啊?
“好。”
“啪啪啪。”
台下傳來一聲聲的叫好聲,這些個勳貴子弟一個個如同瘋了一般吼叫着,似乎想要引起虞姬的注意,一時間氣氛春天到了,又到了動物繁殖的季節,獅子發瘋似的吼叫,似乎想要憑借着嘹亮的吼聲,來獲得交配權
“依舊還是老規矩,虞姬的這面輕紗依舊還是百金起。”虞姬輕聲說道,聲音也是那般讓人癡迷。
“我出三百金。”這時,隻見台下一青年男子率先喊道,這人正是剛剛在項羽等人前面進場的王公子。
“王公子,咱們雖然是朋友,若是平時我便不與你争了。但這虞姬的面紗,我可非争不可。”
“五百金。”隻見台下一個肥頭大耳如同彌勒佛的男子也叫價道。
“我交朋友重來不管他有錢沒錢,因爲他肯定沒我有錢。”
“八百金。”王公子又叫價道。
“還有沒有人出價了?”緩了一會,虞姬開口說道。
八百金已經算的上是今年的高價了,這面紗每月都有一次,也不在這上面死磕。在者說了,這些人無非是爲了讓虞姬摘下面紗,反正誰買都有得看。
“慢着。”
“我出八百零一金。”
“這位王公子不管他出多少,我都比他多一金。”台下一名男子,吊兒郎當的說道。
“吳涯,你不要搞事?”王公子說道。
“王公子,大家憑本事出價,這怎麽能是搞事呢?”那男子說道。
“算了,我不和你這條瘋狗一般見識。”王公子憤憤的說道。
這吳涯是做賭坊生意的,整個東海郡大大小小的縣城都有它的賭坊。雖然比不得王家有錢,可王家到底是正經生意人,吳涯這人卻是個黑白通吃的瘋子。
随着王公子的退讓,這面紗以八百零一金的價格被吳涯拿到了手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