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陛下,這些人活着終歸是隐患不是嗎。”李辰說道。
“朕總歸是要讓他們輸的心服口服,不是嗎?”始皇反問道。
燕雀安知鴻鹄之志,在眼前的這個男人的背影,李辰仿佛就如同燕雀一般渺小,而他是烈日,是驕陽。
明知六國之遺族是潛伏者的毒蛇,可他就是有這樣的底氣。當然事實也正是如此,始皇活着一天這些人便一天隻能作下水道裏的臭老鼠。
“有些人活着就應該是某些人的影子,做一些爲光明掃除污垢的事情。”李辰看着那偉岸的身影,如此想到。
第二日,始皇再次宣李辰觐見。
“愛卿,這大學既然是從小學中錄取人才,這小學又爲期三年,那這其中三年的空擋大學豈不是沒有生源。”始皇問道。
“此事,可招募有底子的學生,開展速成班。”李辰輕車熟路的說道,這件事情原本就在他的計劃當中。
時光如水,日月如梭,這些時日李辰每天白天陪始皇聊天打屁,到了晚上還要加班準備教材。
“我之所以當侯爺不當乞丐,原本就是想活的輕松一些,可現在我甚是懷念乞丐的日子。”某人如此想到。
生活就想被那啥,反抗不了,就隻能閉上眼睛享受。
鹹陽城,大秦皇家學院
今日是大秦皇家學院速成班開課的日子,大秦皇家學院原本按制應該是要有整整六年的課程。但大秦等不得這許久,軍事,政事的改革迫在眉睫。大秦急需要一批年輕的血液,去作爲改革的先行者。
在李辰和始皇的拍闆下,爲期六個月的速成班開始試行。
“朕知道,你們當中有人出身勳貴,有人出身商賈,有人出身平民。朕站在這裏是想告訴你們,出身并不重要,朕的祖先也不過是一個養馬的。”
“從今日起,朕希望你們抛卻門第之别,同窗即爲兄弟,你們皆爲天子門生。朕希望,你們能夠用在這裏所學的到,爲大秦開疆拓土,守護大秦之民。”始皇站在講台上,台下是八十餘名穿着統一黑色長袍的學生。
這些學生中,大的約莫十七八歲,小的僅僅隻有十一二歲。但無一例外這些人都是精挑細選出來的,都是異常聰慧之人。
始皇簡單的講了幾句,接下來便是李辰的主場了。
“從今日起速成辦分爲工科與兵科,上午習工科,下午習兵科。工科的講師爲我,助教爲扶蘇。兵科講師爲國尉尉撩子,助教爲大将軍王翦。”李辰沖台下的學生門說道。
這講師的陣容,堪稱大秦最豪陣容了。
“扶蘇,發校徽。”李辰一聲令下,扶蘇端着一個托盤走了過來,托盤中是一枚枚黃金打造的向日葵胸徽。
“将這枚胸徽别在你們胸前。”李辰沖學生們說道。
“你們可知這是何物?”李辰緊接着又問道。
“花吧?”
“好似一種從未見過的花。”學生們交頭接耳的說道。
此時的大秦并沒有向日葵這種花,如今向日葵應該還處在地球的另一個犄角旮旯,南美洲。
“此花名爲向日葵,這種花的生命力很頑強,不管是草原還是沙漠,濕潤還是幹燥,隻要有陽光它都可以頑強的生存下來。”
“它渴望光明,它的花盤會随着陽光而轉動。”
“它向往光明,代表着忠誠。”
“陛下便是我大秦的烈陽,我希望諸位學子,如向日葵一般忠誠,向往光明。”李辰沖着學生們鄭重的說道。
“咱們第一節課,是數學。”
“可能你們會問,這數學是個什麽東西。”
“我告訴你們,數學不是個東西,數學是萬物的基礎。”
“咱們後面要學的科學,地理,化學,物理等等一切,都需要用數學去诠釋。”
“你們記住學好數理化,走遍大秦都不怕。”李辰站在講台上,沖學子們說道。
學子們正襟危坐,一副認真的模樣。
“君子六藝,禮,樂,射,禦,書,數也。這君子六藝中的算術,和我們的數學有什麽區别。”教室中一名約莫十五六歲的學生開口問道。
這名學生李辰是認識的,他叫李慶,是丞相李斯的孫子。
大秦的數學就目前來講是十分粗糙的,曆史上數學相對完善的時代應該要數西漢,西漢時期張蒼撰寫了《九章算術》之後。
“既然你問道了,那我且出一題,我與你們一同演算答案。”李辰說道,實踐出真知,隻有讓親身去感受數學的魅力,這樣才能激發學生們的求知欲。
“我們假設大秦每一戶富商需要納稅五百一十七兩白銀,那麽大秦三百七十四戶商戶需要繳納多少兩白銀的稅收。”李辰将題目寫在教室的黑闆上。
這塊木制黑闆和粉筆都是李辰從地球空間掃蕩來的,如今大家對于李辰手中稀奇古怪的東西已經習以爲常了。
“這……”
“這好難啊……”
“如今才知道原來管家算賬并不輕松。”不時有學生交頭接耳的說道。
約莫過了一柱香的功夫,李辰示意扶蘇去将衆人跟前的草稿紙收上來。
“唰,唰,唰。”
李辰翻看着衆人的演算過程,果然不出所料,這在後世來說簡單到極點的題目,在這個時代可以說是相當複雜。
整整一柱香的時間,大部分的人雖然書寫了慢慢一頁的演算過程,可并沒有算出結果。
這滿屋子八十餘人,僅僅隻有三人算出看答案,其餘人多數還在演算,當然若是在給一些時間可能會有更多的人可以寫出答案。
“咦,這是誰居然交白卷。”李辰看着眼前空白的白紙,有些生氣的問道。
“老師,是王離的。”扶蘇在旁邊小聲的提醒道。
王離,赢月,蒙飛這三人算是旁聽生吧。由于他們三人年齡太大,并沒有在招生的名單裏。如今他們三人正在教室的最後一排坐着,認真聽着課。
也不對,應該是赢月和蒙飛在認證聽着課,王離在認真睡覺。
“呼噜噜,呼噜噜。”
“吧唧,吧唧。”
王離這厮越睡越熟,打着呼噜不說還時不時的吧唧着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