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31日,星期五。
石慧思收到線報,張宏德回家了,而且帶了兩個女人回來,俞芙蓉與藍慧君,而那個叫藍慧君的女人,懷了張宏德的孩子。
石慧思的心沉到了谷底,原來張宏德這段時間在做這個,而她與他重歸于好的可能性,基本上沒有了。
孩子孩子孩子,爲什麽就得要個孩子呢
11月1日,星期六。
如石慧思所料,張宏德來見她了。
秦奧麗做了自我介紹,順便告訴他,葉琳娜與月野杏已經回去了的事情,不過沒說其它的。
張宏德沒在意,他來就是通知石慧思,他們正式離婚。
“離婚可以,但你要答應幫我個忙。”
“你還想要什麽”
“那也是你惹的禍,龔琬琰還記得嗎她來n市了。”
“啊”張宏德炸那個毛了,“她來幹什麽”
“爲了她的孩子報複我們,她現在極力打壓緣來居酒店的股價。”石慧思說道,“你要麽幫我趕走她,要麽幫我賺錢。”
張宏德很惱火,“還要錢,我的錢都給你了。”
“被這位搶了。”石慧思用大拇指點秦奧麗。
“啊”張宏德轉不過彎了,被搶了還留人在身邊。
“既然如此,我解釋一下。”秦奧麗幹脆詳細的說了出來,除了俞芙蓉的部分。
張宏德氣得踱步,“石慧思,你腦袋壞掉了,找保镖就找保镖,你就不能老實的說多少錢啊”
“财富這東西,越富有越安全,10億元,在n市算有錢了,放世界上算個空氣啊,就算250億元也隻是一般而已。”
“在佳蓉投資集團面前,有什麽好遮掩的,人家掌握的資産有幾萬億,還搶你的不成你事先難道都不知道這些嗎”
“真是,兇大無腦,頭發長見識短。”
石慧思被罵哭了,而秦奧麗忍不住失笑。
張宏德腦道“你也别笑,我一定會投訴你。”
秦奧麗聳聳肩,“盡管去,就算你不去,我也要辭職了,再說這錯誤不在我,沒人能受到了250億的誘惑。”
張宏德打電話給中介,破口大罵,居然介紹兩個賊給他。
中介詢問到底是什麽事情,倒把張宏德問愣了。
“中介不會知道,你要是說了,就會傳出去,你的麻煩更多。”秦奧麗說道,“那些獨狼,搞不好會來撈一票。”
張宏德猶豫後,找一個家裏珠寶少了的理由搪塞過去。
中介表示會向葉琳娜與月野杏她們身後的組織反應,但結果不敢保證。
不久之後,兩個組織來電話了,紛紛表示歉意,但都明說絕不會退錢,就當欠個人情好了。
如果張宏德有需要,可以再送張宏德兩個人。
張宏德回絕了,挂了電話,他現在沒心思。
至于人情,張宏德撇嘴,“這些家夥說是這麽說,做還不知道怎麽做呢,說不定還個芝麻也就把人情還上了。”
秦奧麗笑道“你倒是蠻清醒的,這些家夥一個比一個黑,糾纏下去對你沒好處。”
“最黑的你好吧。”
“如果沒有我,如果隻是他們動手,會把你老婆吃個幹淨,你信不信”
石慧思忍不住了,“我還要感謝你了”
秦奧麗毫不客氣,“某種程度上,是的。”
“算了,石慧思你别說了,吃一塹長一智吧,以後一個人小心點。”
“我不想離婚了。”
“啊離婚也是你,不離婚也是你,說到底都是爲了錢,我算是看透你了。”
“行啊,那離了婚,我就去找陶英卓。”
“啊不許去”
“我總要嫁人吧,我一個二婚的,大概隻能跟他一起”
“閉嘴,你隻能有我一個人。”
“你幹什麽,放開我”
“你現在還是我老婆。”
張宏德把反抗的石慧思按在沙發上,而秦奧麗搖頭,爲張宏德不值,因爲她看到了石慧思嘴角的笑容。
之後,秦奧麗也加入,她也很長時間沒有了。
下午,張家别墅。
張宏德帶石慧思來見藍君慧,爲她們做了介紹,宣布石慧思爲大,藍君慧爲小。
張父直接倒了,他兒子也太猛了,這種事情居然拿到台面上說。
而看到俞芙蓉,再發現張母不見待她,石慧思立刻知道是俞芙蓉從中搞鬼,估計說了她無數的壞話。
“媽,你可能不知道,俞芙蓉也是宏德的女人之一。”
“啊”
“他還有其他女人,這才是我跟他離婚的真正原因,作爲一個妻子,老公在外面有那麽多女人,你還能怎麽辦”
“呃”張母不得不承認,這很有道理。
俞芙蓉冷笑,“那你爲什麽回來,就是爲了錢,不是嗎”
石慧思豁出去了,“沒錯,現在我需要他,所以不離婚了,等哪天他沒用了,我說不定還是會離開他。”
石慧思直白的話,令全場無語。
張父大汗,這位更生猛,還真是配着了。
之後,大家吃了頓晚餐。
張宏德給石慧思特别照顧,在椅子上加了厚厚的墊子。
其他人側目,秦奧麗卻好笑的看着石慧思坐姿,那其實是張宏德氣她要離開他,把她打腫了。
11月2日,星期日,湖畔酒店。
張宏德與石慧思去見了龔琬琰,她住在頂層套房裏。
張宏德向她道歉,然後問她到底想怎麽樣
“我不接受道歉,我就是來出口氣。”
“那就是沒的談了”
“是,沒錯。”
“你這樣是兩敗俱傷。”
“我樂意,實話告訴你,扔幾十個億封住股價,對我來說跟玩兒似的,我現在有1300億。”
張宏德與石慧思大吃一驚,那表情令龔琬琰很滿意。
“你們别想打歪主意,錢都在佳蓉投資集團,就算你們突破這些保镖抓住我,你們也拿不到一分錢。”
張宏德瞄石慧思,意思是看人家。
石慧思瞄秦奧麗,都是這個家夥。
秦奧麗向對方保镖打手語,對方回了,算是互相證明了身份。
不過,雙方都沒說話,這種鬥氣的事情,用不着管。
中午,餐廳。
夫妻倆吃着豐盛的午餐,但由于意興闌珊,所以味同嚼蠟。
“張宏德,你對龔琬琰了解多少”
“身體以外的事情,不太知道。”
“你還真夠混的。”
“你問這個幹什麽找人勸說她”
“嗯,對了,我覺得那個常潔與她蠻熟的,你知道她在哪裏嗎”
張宏德心中一動,“說起來,我最近在n市見過她。”
“在什麽地方”
“大學區,她具體在哪兒,我也不知道。”
“去找,争取把她找出來,你有她的照片嗎”
“沒有,不過中介那邊應該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