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洲,4月7日,星期日,晚上。
在佳斯汀·卡納姆和她的巫醫母親的協助下,在凱瑟琳的建議下,宮黛根據編碼藥方,制出了一系列,多種類型的藥粉。
根據獲得藥材的難易程度,确定各種藥粉的療程時間,确定各種藥粉的價格。
然後,佳斯汀·卡納姆去教堂找熟悉的病人服用,開始人體實驗,看看是不是宮黛說的七天見效。
而由于把簡單的制藥過程搞得複雜,宮黛覺得繁瑣,撂擔子不幹了,不再管其它的病。
對此,山崎也沒有說話,有一個就先用着,以後再慢慢來。
生死這種事情,也是命。
……
5月日,星期六。
佳斯汀·卡納姆确認藥粉真的有效,帶着藥粉乘飛機去瑛國,找魔術牌愛奧娜·格雷迪,對藥物進行商品化。
凱瑟琳與潔西卡隻能望天興歎,然後幽怨的看着宮黛,但宮黛不理她們。
本來佳斯汀同意兩人入股的,但宮黛讓佳斯汀自己做,于是佳斯汀就跟兩人拜拜了,現在的佳斯汀已經把宮黛神化了,她說什麽就是什麽。
……
5月4日,星期日。
山崎和艾達兩人進行搏擊測試,從一對一直至一對十。
雙方都戴了防具,如果要害被用力打中,就直接算輸,什麽是用力,由裁判決定。
一周來,兩人沒有學什麽套路,學的都是一些技巧,怎麽躲閃,怎麽移動更容易發力,怎麽出拳更有力,更有破壞性。
怎麽用手臂抵擋,撥開對方的進攻,至于腿,那是用來移動的。
用腿攻擊雖然華麗,但動作過大,容易出問題。
還有怎麽通過繃緊肌肉,移動肌肉抵消對方的打擊,兩人也因此被揍了一周,揍他們的主要是劉巧鳳和劉麗鳳母女、周梅與程夢瑩。
宮黛也高高興興的借機,名正言順的揍了山崎一頓,她對于安德烈的這個安排實在很滿意。
實際上,安德烈沒有迎奉的意思,在他烈看來,上了戰場,什麽套路都是虛的,重要的是殺死對方。
沒錯,是殺死對方,隻有死掉的敵人,才是好敵人。
摔打擒拿甚至寝技,都比不過要害,電影裏的打鬥搏殺隻是花招而已。
殺人,一擊就夠了。
對着頭部的,太陽穴、耳朵,鼻子、下巴、後腦。
還有身體的,頸椎,脊柱、胸骨、肋下、腎髒,都可以緻人性命。
反而是下身,也許隻能緻暈,而不一定能一擊緻命。
……
測試結果,兩人都隻打到了一對四。
一對一,很輕松擊敗對手,對方都沒來得及還擊。
一對二,在打倒一個對手的同時,被另一個對手擊中,然後反擊獲勝。
一對三,對峙尋找時機,借用對手的身體做掩護,先擊倒一個,然後在擊倒第二個的時候,被第三個擊中,然後反擊獲勝。
一對四,完敗。
這個結果已經很不錯了,畢竟兩人都還沒有成年,再過幾年,身體素質會更好。
當然,這隻是測試,沒有考慮地形與戰術的因素。
……
下午,前往紮意爾,姆班達卡市外的基地。
山崎和艾達将在下周與更多的對手交手,體驗各種搏擊技巧,更直白的說是繼續挨打。
宮黛則摩拳擦掌,準備開戰機玩坦克了。
……
基地。
從飛機上往下看,就能看到很多武器裝備,這令宮黛很高興。
不過,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因爲到了近處才發現,戰鬥機和坦克等都是全是很陳舊的樣子。
問了一下,是從東歐搞來的前蘇聯60年代的老舊型号,沒有新玩意。
蘇7戰鬥機,米格1戰鬥機等等,&b-1裝甲車之類的。
這些武器确實能用,殺傷力也可觀,但宮黛看的都沒有興緻了。
山崎早料到了,人家才不會允許你私人擁用先進的武器呢,根本不賣,有這些就不錯了。
宮黛一想也想明白了,卻不甘心,嘴都嘟了起來。
凱瑟琳出主意,幹脆收買這裏的總統,隻要能說動他,武器不是問題,問題是怎麽說動他。
宮黛明白了,用塔羅牌幫他算命,結果抽的是死神。
凱瑟琳問道:“這什麽意思?難道說他要死了?”
“差不多。”宮黛掰手指數了一下,“不超過五個月的命。”
潔西卡問道:“知道不知道怎麽死的?”
“病死的。”宮黛想也不想的說道,“還有五個月就顯示死兆了,應該是絕症。”
山崎笑道:“這樣的話,他恐怕當不了總統了,你還是算了吧。”
宮黛豎起手指轉圈,熟悉的都知道,她這是要找什麽。
“東方偏北一點,嗯,”宮黛掰手指,“700公裏的地方。”
安德烈說道:“基桑加尼。”
“就去那裏,要怎麽走?”
“那有機場,乘運輸機好了,方便攜帶車輛。”
……
基桑加尼。
安吉拉·安托瓦内特在家裏撰寫文章,聽到外面數輛汽車聲,就停在她門口。
安吉拉·安托瓦内特心中一緊,這個世界并不安全,尤其是她還有一個秘密身份,那在大部分人眼中不重要,但是對個别人來說很有利用價值。
貓腰到窗邊察看,發現是開着房車的外國遊客,不像是抓捕隊之類的,松了口氣。
看一個東方少女敲門,安吉拉·安托瓦内特好奇的去應門。
來的正是山崎和宮黛一行,在宮黛的帶領下來找人。
宮黛敲開了門,直接向安吉拉·安托瓦内特遞上塔羅牌,“抽張牌吧。”
宮黛剛才抽過牌了,由于她身體擋着,其他人都沒有看到她抽的是什麽牌。
“華國人?這是做什麽?”安吉拉·安托瓦内特懂z文,而且很流利。
宮黛笑了,衆人一起搖頭,這種地方能碰到一個會z文的,真沒話說。
“好事,先抽一張牌吧。”
“請先說這是做什麽?爲什麽讓我抽牌?”
“好吧,我先幫你占蔔一下,先是你的家庭成員。”
宮黛抽了張牌,是女皇帝。
“單親家庭,去世的是,父親母親中的,母親。”宮黛皺眉道,“我這牌是女版的,就是說你父親是皇帝,這個國家的皇帝是那位總統先生吧。”
安吉拉·安托瓦内特臉色看不出來,但表情是非常震驚的樣子,顯然說對了。
“是抽牌?還是要我繼續幫你占蔔?”
“你是誰?你怎麽知道我在這裏?你是怎麽找到我的?”
“自然是占蔔出來的,别說了,抽牌吧,抽了牌,我就知道你是不是我要找的人。”
“我要是不抽牌呢?”
“那我再找别人,不過我覺得你該抽牌,這對你沒有壞處,不是嗎?”
安吉拉·安托瓦内特動心了,她現在滿腹疑問。
安吉拉·安托瓦内特很緊張,她有預感,這關系到她的命運。
她的手在顫抖,似乎鼓足全身力氣才讓手移動,最後落在一張牌上,緩緩把牌抽了出來,是女皇帝。
“這是什麽意思?”安吉拉·安托瓦内特脫口道,“難道說……”
凱瑟琳感慨道:“沒錯,你大概将代替你父親成爲這個國家的女帝。”
安吉拉·安托瓦内特搖頭,“可能的,他不會放棄,除非戰争。”
潔西卡感慨道:“可能的,因爲他就要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