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月1日,午後,酒店包間。
等田家姐妹再次哭過,山崎問起了正事,她們的外語怎麽樣,得知兩人能夠熟練的使用島國語,但隻是說,對英語的說寫,她們自我感覺不錯,但缺少與外國人交流的經驗,心裏沒底。
而宮黛不關心這個,隻關心她們長得是不是漂亮,讓她們報上身材數據。
當着山崎的面,兩女有些羞澀,但仍然說了出來。
田瑞珍,大四,周歲,身高175,三圍八,5八,八6,宮黛評價八05,上圍差了點,雖然發型不配,但頭發很快能長起來,臉夠漂亮,身高腿長加分。
田瑞珠,大二,19周歲,身高175,三圍八,59,八7,宮黛評價八05,上圍差了點,雖然發型不配,但頭發很快能長起來,臉夠漂亮,身高腿長加分。
聊天中,午餐結束,宮黛讓田瑞珍寫了張欠條,然後去銀行取了五十萬給她,陪她去還債。
一下午時間跑了十幾個地方,田瑞珍才把欠别人的錢還清了,還剩下二十多萬,她想買一個房子,有個自己的家,剩下的給田瑞珠用度,足夠撐到她大學畢業找工作了。
田瑞珠說的房子,是普通的六層住宅樓中的一戶,十八萬就夠了。
宮黛本來想讓她買一樓,因爲有院子,結果發現與她想的不同,根本沒有院子。
宮黛不喜歡,先讓她們在徳意志銀行尚海附近找個了酒店住下。
吃了晚餐後,四人去銀行,從後面,報上施密特經理的名字,進入員工辦公的地方。
施密特幫宮黛搭了一個報價交易中心,安排了十二部電話,十二個翻譯。
那邊的組織者與操盤手是安東尼,安排了十二個報價的,時實通報各種行情,他們都說不好z文,需要這邊的翻譯同步譯出,報給宮黛。
田家姐妹有些緊張,有些擔心,因爲那些翻譯比她們專業。
山崎聲說道:“我找你們不是做這個翻譯的,是看着他們以防因爲我們不懂英語,而用英語私下交流,說一些不利于我們的話。”
田家姐妹懂了,一起點頭。
宮黛試着運作了一下,了解米國市場的買賣規則,順便熟悉了一下昨天的行情,了解成交量多的産品,從股票到股指,從金融衍生物到商品期貨,然後成爲了一名投機的日内交易者,本金一百多萬美元,最高金融杠杆一千
交易開始,宮黛随即開始試身手,磨合了半個時,跌跌爬爬的賺了約百分之五。
然後,正式開始,五十萬押上,一百倍的杆杠,一把之後本金翻三倍成了二百多萬。
分兩半,一百萬押上,又變兩百多萬,然後一路向上,幾把之後,進入一千多萬,接着是兩千多萬。
再分兩半,一千萬押上,一千倍杠杆。
除了宮黛興高采烈的,所有人都冒汗了,施密特也把領子松開了,太刺激了。
這次沒有成功,到三千多萬時,沒來得及撤退,全軍覆沒。
對面的安東尼想死的心都有了,破口大罵發洩郁悶。
三千多萬的百分之一是三十多萬,原本一晚上賺三十多萬,現在變成損失,郁悶可想而知。
重新來過,這次升到了一億。
然後分流,拿一千萬出來,重新開始。
就這樣來來回回,一晚上,搬了五億五千多萬美元回來,令所有人都很興奮。
那五千萬是快最後了,宮黛還想再賭的最後一把,但對面的安東尼不敢賭了,怕輸,輸了他少賺五十萬。
在他的強烈要求下,就此打住了。
安東尼叽裏呱啦的說了一堆,田家姐妹大緻翻譯了出來,聲的說給山崎聽,總的意思是他從來沒有這麽累過,刺激得心髒吃不消了,說宮黛完全就是一個賭徒,不過他喜歡。
施密特經理也做了翻譯,意思差不多。
接下來分贓,首先是對面,湊個整,整體拿六百萬美元,怎麽分是他們的事情。
然後是這邊,一人十萬美元,見者有份,除了山崎,包括田家姐妹,一共十五個人。
施密特經理也沒推辭,笑納了。
然後是宮黛,在徳意志銀行的賬戶裏多了五億四千多萬美元。
施密特經理說道:“宮黛姐,您想怎麽安排這筆錢?”
宮黛打着哈欠說道:“那個,我想收購電影公司。”
“律師會計事務所。”山崎說道,“國外似乎一天到晚要和律師與稅務打交道,我想我們以後需要專人爲我們服務。”
施密特經理笑道:“這些事情,不如交給我們銀行來辦吧,我會爲你們申請一個專門的團隊。”
宮黛說道:“瑛國管家那種?那我要白皮金發碧眼的美女,看着就養眼。”
山崎說道:“審美觀都不一樣,他們找的美女,你不一定看的上。”
“也是,那就盡量吧。”宮黛又打了一個哈欠。
“那麽,相關費用……”
山崎打斷了施密特經理的話,“明天,不,等休息以後再說吧,還有,熬夜吃不消……”
宮黛揉眼睛打着哈欠,“我還想再玩一天……”
“不準,這還是等你到米國了再說吧。”山崎說道,“現在跟我回去睡覺。”
“哦,我先去洗把臉。”宮黛揉着臉走了。
山崎示意田家姐妹跟上,然後向施密特經理告辭了。
施密特經理打發了其他人,然後與那邊的安東尼說話,談論宮黛,結論還是那個,宮黛是一個賭徒。
宮黛根本不懂什麽投資什麽價值,就懂一個東西,就是買賣套利。
她就像在買大,籌碼不動,把把買大。
、4、八、16,連開四把大,籌碼翻16倍,然後就停下收獲,再拿一個籌碼重來,如果中間開出的是,那就全軍覆滅。
沒有半點技術,完全是賭運氣。
而運氣這東西很難說,也許一直像今天這樣赢下去,也許一直輸,誰也說不清楚。
……
酒店,507号房。
山崎背着睡着的宮黛回了房間,把她放在床上,看着熟睡的宮黛,山崎心中一動,露出一個邪笑,這真是個好機會。
山崎翻開包找到鋼筆,旋開了筆尾巴。
……
50八号房。
房間有兩張床,不過田家姐妹睡在一張床上談論接下來的事情。
二十萬美元沒有到手,但想來不會少,那相當于一百六十多萬元,拿到以後,田瑞珍就能從宮黛手中贖回五十萬元的欠條。
一夜之間,兩人就成了富婆。
想着以後的美好生活,兩人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
另一邊,早上,市。
程夢瑩麻木的走出了家門,失魂落魄的去上學,今天是1日星期五,黑得不能再黑的日子,但她的生活在這兩天,已經走進了深淵。
10号晚上原本以爲擺脫了粉刺青年,但11号晚上,他就到了她家。
……
回憶,11号晚上,程家。
“媽,我回來了,誰來……”
程夢瑩回到家,進門看見那個粉刺青年正在和父親說話,臉色都白了。
粉刺青年上前抓住了程夢瑩的手,背着程父,向程夢瑩邪笑。
“夢瑩,我是來向叔叔阿姨正式申請,跟你交朋友的,我們以後就不用偷偷摸摸的了,我真的喜歡你,我想娶你爲妻。”
程父笑道:“瑩瑩,我和你媽媽都沒有意見,就看你自己了。”
“叔叔你看,夢瑩都高興壞了,那個,我跟她回房間說。”粉刺青年腼腆的拉着程夢瑩回她的閨房。
而關上門粉刺青年就變臉了,陰森森的,邪惡的,程夢瑩哆嗦的說道:“我、我老闆……”
“我家是惹不起那些人,但我要娶你,那些人也不會管,懂嗎?你是逃不掉的。””
粉刺青年捏着程夢瑩的臉,“你這個驚吓屈辱的表情,我真的好喜歡,正好,我們在你閨房裏來一次,我想死你了。”
……
晚餐的時候,程夢瑩坐在粉刺青年旁邊,面對父母,不知道是怎麽渡過的,渾渾噩噩,因爲粉刺青年手在桌下,經常伸入她的裙子裏,真空的。
晚餐過後,粉刺青年打着看電影的旗号,把程夢瑩帶走了,但沒有帶去看電影,而是帶回了他家,對程夢瑩來說,如同地獄的地方。
……
1号早上,粉刺青年送程夢瑩回家,低頭認錯說昨天晚上沒忍住,不過他已經跟他父親說了,他父親決定正式來提親。
看着父母高興又傷心的樣子,程夢瑩心中百感交集,認命了。
不過,程夢瑩不知道,一個更大的噩夢在等着她。
傍晚,程家。
粉刺青年再次提着禮物拜訪,隻有程母一個人在家,程父臨時出差去了。
程夢瑩不回來吃飯,程母請準女婿留下來吃晚餐,結果菜上了桌,還沒有開席,粉刺青年拿出一份文件給程母看。
程母看了以後,臉色頓時就變了,那是她和她丈夫的黑賬。
“這這,女婿……”
“我不光要瑩瑩,還要你……”
“不不……”
“兩個選擇,要麽你們夫妻去坐牢,要麽……”
“我……”程母含淚妥協了。
……
晚上,程夢瑩回來,發現粉刺青年在她家,也不奇怪,以爲在等她。
“先看看這個。”
程夢瑩看了黑賬,雖然有心理準備了,但也是吓了一跳,随即想到是不是被抓,“我爸爸媽媽……”
“沒,你爸爸出差了,這你應該知道,今天晚上,就我們三個在家。”
程夢瑩松口氣,旋即發現不對,什麽叫我們三個?
程夢瑩臉色慘白,“你、你對我媽媽……”
粉刺青年邪笑,“她現在在她和你父親的床上等着我呢。”
程夢瑩氣得發抖,“你這個混蛋。”說着伸手欲打。
粉刺青年抓住了程夢瑩,“你想讓他們坐牢嗎?”
“我……”程夢瑩頓時沒了力氣。
程夢瑩知道,父母借着手中的權,貪了一些錢,而這個把柄被粉刺青年的父親,那個中年胖子知道了,這是她一直以來不敢拒絕的原因。
粉刺青年把程夢瑩拖向房間,黑暗的深淵,“以後我們就是親密無間的一家人了。”
……
昨天晚上,那個中年胖子也來了,但他爲了避免說閑話,夜裏又走了,隻有粉刺青年留下過夜。
今天早上又被折磨了一早上,幸好她要上學,這才得以暫時解脫。
程夢瑩站在馬路邊,看着來往的車子,沖上去徹底解脫的心思在心底徘徊。
這時,周梅騎着摩托車來接她,“瑩瑩,你怎麽了?你别吓我啊。”
“梅姐……”程夢瑩抱住程夢瑩哭了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