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蘇銳清楚地感覺到了一種“争先恐後”的味道。
這讓某個小受忽然覺得自己壓力山大。
嗯,要努力賺錢了啊,不然怎麽能養得起那麽多娃!
當然,至于他能不能成功的把娃造出來,還是另外一個問題,也不知道某個人的“活力”現在到底過不過關。
雖然表面上很謙讓,但是很明顯,出于内心深處的情感,秦悅然是想早點懷上蘇銳的孩子的。
“其實,我真的很虧欠你們。”蘇銳抱着秦悅然,說道。
在一刻,他的眼睛裏面,有着很清楚的内疚之色。
的确,在一段感情之中,最重要的就是陪伴,可是,單單從這一點上來說,蘇銳認爲自己對那些妹子們充滿了虧欠。若是放在别的男人身上,這件事情好像很簡單,但是,這在蘇銳的身上恰恰很難。
“你道歉就道歉,手怎麽不老實呀。”秦悅然仍舊盤在蘇銳的腰間,俏臉之上已然騰起了兩朵紅雲。
“我的手沒幹什麽啊……”蘇銳說道。
不過,這句話就有點言不由衷了。
他的手不僅沒停下,動作反而還越來越大膽了。
“哎呀,你這是……”秦悅然趴在蘇銳的肩膀上,身體忽然狠狠一顫。
蘇銳連忙解釋:“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這句話倒是沒說謊。
秦悅然咬了咬嘴唇,眼眸之中似乎透出了某種粉紅的意味,她把嘴唇靠近蘇銳的耳邊,輕輕說道:“嗯,你不是故意的,是我太潤了。”
…………
而與此同時,賀天涯來到了位于東歐拉馬尼亞國的一個小鎮子。
由于拉馬尼亞的經濟條件本來就不太好,當年爲了建造一個超豪華的總統府,更是導緻國家債台高築,這個位于邊陲的小鎮更是貧窮到了極點,當地居民們隻有靠打獵才能勉強保持溫飽。
看着周圍的皚皚白雪,賀天涯哈氣成霜,凍得直打哆嗦,他的眉毛挑了挑,喊道:“爲什麽把我帶到一個這麽見鬼的地方?”
他們下了飛機之後,又坐了兩個多小時的車,然後
還坐了一個多小時的狗拉雪橇,才到了這個邊陲小鎮。
“原因很簡單,因爲,這裏比較安全。”黑袍女人說道。
她從一個小木屋裏走出來,扔給了賀天涯一件厚厚的棉大衣。
“謝謝。”賀天涯穿上衣服,搓了搓手,感覺略好一些了。
“你看起來可不像是會道謝的人。”這黑袍女人微笑着說道。
“你錯了,我一直都很有禮貌,這是個人素質的體現。”賀天涯淡淡地說道:“我們接下來還有合作,我不希望你對我的偏見影響到了彼此的配合。”
“你怎麽知道我們接下來還有合作?你怎麽知道我把你帶到這裏不是爲了囚禁你的?”這個黑袍女人說道。
“因爲,我不是一個會苟活于世的人。”賀天涯說道:“我和我的那位堂兄弟可不一樣,哪怕處在絕對的逆境裏,我也要完成絕地反擊。”
這句話說得正氣凜然,也不知道賀天涯在内心之中認不認可自己的這句話。
“好吧,可惜你在阿波羅面前,隻能連連敗北。”這個黑袍女人淡淡地說道,她的語氣之中可沒有半點波動。
“别刺激我。”賀天涯搖了搖頭:“什麽時候能讓我和正主見面?”
“先生他現在不在這邊。”黑袍女人說道,“你先在這裏等上幾天吧,等風頭過去,就可以安排你們見面了。”
“風頭?那說明你們做的不夠細緻,留下了痕迹。”賀天涯接着說道。
黑袍女人大大方方地承認了這一點:“所以,我們得需要一點時間,把痕迹打掃幹淨。”
“我知道。”賀天涯點了點頭:“希望蘇銳他們不要追查到這裏。”
“阿波羅已經回到華夏了。”女人說着,指了指某個木屋:“那就是你未來幾天的居所,沒有網絡和信号,很枯燥,但也很安全。”
“這世界上沒有什麽是絕對安全的。”賀天涯輕輕地搖了搖頭,“我想,你們老闆的把握也不算大,對不對?”
黑袍女人用賀天涯的句式回答了他:“這世界上,沒有什麽事情是絕對有把握的。”
說完,她轉身離開。
“這幾天,你會陪着我嗎?”賀
天涯望着那黑袍都遮擋不住的婀娜背影,喊道,“冰天雪地的,如果沒有一個漂亮妹子陪伴,我會很孤單。”
“身處如此劣勢還能油嘴滑舌,男人真是被下半身所支配的動物,如果你真的有所需求,不如用手解決,省時省力。”這黑袍女人冷笑了兩聲,随後大步流星地消失在了皚皚白雪之中。
“呵呵,用手解決也不省時。”
賀天涯吐槽了一句,然後轉身走向了自己的那一座小木屋。
非常簡單的房子,一張床,一張桌子,一個壁爐,沒了。
“連做飯的地方都沒有,不知道我最擅長的就是廚藝嗎?”賀天涯扯淡地說道。
不過,他看到了牆上挂着兩把獵槍。
打開獵槍一看,裏面還裝着子彈呢。
“有意思,等待的時間裏可以打獵,不怕無聊了。”賀天涯眯着眼睛笑起來,似乎一語雙關地說道:“也不知道在這兒能不能打得到傻狍子。”
而與此同時,黑袍女人已經進入了幾百米開外的一幢木屋之中,她打開窗子,單手舉着望遠鏡,能直接看到賀天涯所在的小木屋的房門。
看了十幾分鍾,那扇門一直都沒有打開。
“還挺老實的。”黑袍女人把大帽子摘了下來,露出了一張東方長相的臉。
她的長相雖然說不上是漂亮,但應該還算是比較清秀,隻是,眼睛裏面的光芒十分平靜,甚至平靜到了冷漠的程度。
這種冷漠的眼神會給人帶來很強的壓力,盯着多看兩眼,都會覺得本能地感覺到有些緊張。
因爲,這似乎是一雙對生活不抱任何希望的眸子,隻能看到一片灰敗。
不知道這個女人到底有過怎樣的經曆,以至于會産生這樣的眼神。
賀天涯之前可沒有看清過她的眼睛。
如果他看到了的話,或許對這個女人又會産生不一樣的評價了。
此時,這個房間的門被推開了,一個男人走了進來。
黑袍女人轉臉看到了他,冷漠的眼睛裏面出現了一絲微微的波動:“先生,你怎麽來了?”
隻見這個男人搖了搖頭,輕輕一歎:“一着不慎,滿盤皆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