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人。”金泰铢說道:“我以後絕對不這麽浪費飛镖了。”
蘇銳擺了擺手:“随你吧……”
蘇銳之前并沒有想到,這件事情會把歐陽家族給牽扯進來。
畢竟,在他的印象裏,這個家族已經低調了太久太久了。
在挨了蘇銳接連幾下重擊之後,歐陽家族便已經撲進了塵埃之中,到現在都還沒能爬得起來。
“這麽說來,嶽山釀和歐陽家族有關嗎?”蘇銳不禁問道。
對于這個問題,金泰铢顯然是沒法給出答案來的。
“很棘手嗎?”薛如雲問道。
其實,她對蘇銳和歐陽家族之間的交鋒并不是百分百了解,但是,看到蘇銳此刻流露出凝重的樣子,薛如雲的狀态也開始緊繃了起來:“要不,我們把這個品牌還給他們……”
“沒必要。”蘇銳微微皺着眉頭:“我并不是擔心歐陽家會報複,事實上,這個家族在我心裏面已經無關緊要了,哪怕這個品牌是他們的,我整個兒吞掉,他們也不會說些什麽,隻不過,讓我有點頭疼的是,這件事情爲什麽會把歐陽家族給牽扯出來呢?”
“現在看來,嶽山釀這個品牌,和歐陽家是明顯脫不開幹系的了。”薛如雲說道:“甚至……整個嶽家都是如此!”
嶽家處于歐陽家的掌控之中?是歐陽家的附屬家族?
蘇銳點了點頭:“的确,這種可能性是很大的。”
如果從這個角度上來講,那麽,或許在很久之前,歐陽家族就已經開始在南方布局了!
“嶽山釀的曆史有好幾十年了。”薛如雲說道:“也不知道是中間被歐陽家族搶去了,還是一開始就是他們注冊的品牌。”
事情似乎變得撲朔迷離了。
尤其是涉及到了被蘇銳打壓過的歐陽家族,好像矛盾和疑雲一下子全都冒出來了。
“不用太擔心。”蘇銳眯了眯眼睛,說道:“敵不動,我不動,這種情況下,着急的應該是歐陽家族才是。”
畢竟,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歐陽家族應該不會太過于心疼嶽山釀這個品牌的價值,他們擔心的是,蘇銳舉起來的刀會不會揮向他們。
“好久不見了,歐陽家族。”蘇銳的目光中射出了兩道銳利的光芒。
“我們是按兵不動,還是選擇主動出擊?”薛如雲在一旁沉默了一會,才說道。
要是隻把薛如雲當成一個大而無腦的漂亮女人,那可就大錯特錯了,甚至還會因此而吃大虧,畢竟,薛如雲從那般艱難的成長環境中長大,一步步走到今天,靠的可不是顔值和身材!
在南陽的商界,薛大總裁的殺伐果斷可是出了名的!
蘇銳的眼眸間有一絲光芒亮了起來:“那你口中的主動出擊,所指的是什麽呢?”
“很簡單。”薛如雲打了個響指:“既然這嶽氏可能是歐陽家族的附屬家族,那麽,我們就不妨把他欺負的慘一點……畢竟,很多時候,打狗都是要看主人的。”
薛如雲這處事思路很簡單!把狗打疼了,狗主人肯定會覺得沒面子的!
蘇銳的眼睛頓時眯了起來:“那就去一趟嶽家看看吧。”
說完,他看了一眼金泰铢:“讓神衛們過來,明天傍晚,我要看到他們全部出現在我面前。”
這是要跨大洲調動二十四神衛了!
“是,大人!”金泰铢頓覺熱血沸騰!
他停頓了一下,似乎又想起來什麽,不禁說道:“不過……”
“不過什麽?”蘇銳問道。
“可惜,人猿泰山的單兵火神炮帶不進華夏來。”金泰铢的這句話把他骨子裏的暴力基因全部體現出來了:“不然,直接全給突突了。”
“有你的重口味飛镖,用不着加特林機槍。”蘇銳笑着說了一句。
“大人,有一個問題。”金泰铢說道,“明天傍晚再集合的話,會不會夜長夢多?”
“完全不會。”蘇銳搖了搖頭,眼睛裏面釋放出了兩道銳利的光芒:“留給他們一天時間,正好嶽家可以和歐陽家族好好地商量一番。”
金泰铢領命而去,薛如雲看向蘇銳的眸光裏面充滿了亮晶晶的色彩。
“其實,你不用爲了我而這般興師動衆的。”她輕聲說道。
獨自一人的時候,薛如雲可以承受地住很多風雨,而現在,此刻,是身邊這個年輕男人,讓她可以做回一個什麽都不需要操心的小女人。
誰想要一直很堅強?誰不想要有個堅實的肩膀來依靠?
薛如雲知道,自己想要的一切,隻有身邊的男人能給。
“爲了你,自然是應該的,況且,我還不止是爲了你。”蘇銳看着薛如雲,柔和地笑起來:“也是爲了我自己。”
薛如雲看着蘇銳,眸中藏着無限情意,不過,一抹擔憂很快從她的眼睛裏面湧出來了:“這一次萬一真的和歐陽家族碰撞起來了,會不會有危險?”
“不會。”蘇銳說道:“至少在華夏國内,不會有危險。”
的确,以蘇銳現在的實力,無論對上任何華夏的世家勢力,都沒有低頭的必要!
薛如雲點了點頭:“希望危險不會自國外而來。”
她忽然有種飓風憑空而生的感覺,而蘇銳所在的位置,就是風眼。
薛如雲知道,這不是她的錯覺,每次,這種預感,都會變成現實。
蘇銳拍了拍她的肩膀:“有我在,放心吧,更何況,如果這次能産生一些震蕩,我希望震的越厲害越好。”
就在這個時候,蘇銳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一看号碼,卻是蔣曉溪打來的。
對于這個白秦川“有名無實”的老婆,蘇銳的心裏面一直有種很複雜的感覺。
電話一接通,蔣曉溪便立刻問道:“蘇銳,你在南陽,對嗎?”
“你怎麽知道?”蘇銳笑了起來:“這消息也太靈通了吧。”
“我一直都盯着嶽山釀酒業的。”蔣曉溪顯然在嶽氏集團内部有人,她說道:“這一次,銳雲集團收購嶽山釀品牌,我已經聽說了。”
“嗯,你快說重點。”蘇銳可不會認爲蔣曉溪是來讓他交出嶽山釀的,她不是這樣的人。
“重點就是……”蔣曉溪說道:“你可能會因爲此事和歐陽家族起沖突,畢竟,歐陽家步步退守,現在他們能打的牌已經不多了。”
聽了這句話,蘇銳的興緻頓時被勾起來了:“哦?你怎麽會知道歐陽家和嶽山釀有聯系?”
蔣曉溪說道:“因爲白秦川和歐陽星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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