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降,你爲什麽這麽說呢?我以前也給别人打過穴,可是以前從來沒有出現過如此可怕的提升幅度。”蘇銳說道。
葉霜降笑了笑,她此刻的氣色顯得非常好,皮膚之中都透着非常明顯的光澤,最近繁忙的工作所帶來的疲憊,已經一掃而空了。
葉霜降說道:“銳哥,以前國安内部也有高手,他們測試過我的武學天賦,其實非常一般,所以,我一直拖到現在都沒有嘗試過練武,也是有原因的……正是基于這個前提,我知道,這次提升的幅度如此巨大,一定是因爲銳哥你的緣故。”
她的分析還是挺有道理的。
這弄的蘇銳也開始納悶了——難道說,自己在服下了傳承之血後,打穴的效果也開始成比例地增強了嗎?
不過,蘇銳現在還并不确定這一點,具體的效果如何,還有待考證呢。
“你的身體有什麽不适的感覺嗎?”蘇銳問道。
“不僅沒有任何不适的感覺,反而覺得精力充沛到極點,很想好好地釋放一番。”葉霜降說完,才發現自己的這句話好像很容易引起歧義,于是微微紅着臉,說道:“銳哥,我所說的釋放一下,所指的并不是這個意思。”
說話間,她又舉起手,在空氣中拍了一下。
蘇銳的表情變得略微有點艱難:“霜降,我這次真的沒往那個方向去想……”
…………
葉霜降是真的變污了,蘇銳對此必須要負主要責任。
嗯,這妹子現在已經開始習慣時不時地開車了,而且她發現,這種在蘇銳面前把方向盤都扔掉的感覺,真的很美妙,葉霜降簡直太喜歡看到蘇銳滿臉通紅的小受樣子了。
畢竟,在葉霜降的印象裏,她的銳哥一直都是無往而不利的,天不怕地不怕,隻要他出馬,就沒有解決不了的事情,但唯獨在男女關系上,這銳哥被動的讓人覺得有一種很強的反差萌。
就在葉霜降準備和蘇銳一起出去吃午餐的時候,她接到了一個電話。
等挂了電話之後,葉霜降的神情也稍稍凝重了一些。
“怎麽了?”蘇銳見狀,問道。
“銳哥,我不能陪你一起回首都了,我得留下來支援這邊的同事。”葉霜降說道:“最近的毒販比較猖狂,我們要配合雲滇邊境的緝毒警察,把他們的老巢給打下來。”
“好,需要幫忙嗎?”蘇銳問道,“我可以安排人來幫你。”
“沒關系的,銳哥,我們可以自己搞定,不能什麽事情都麻煩你啊。”葉霜降笑道,說着,她還捏了捏自己的胳膊:“你看,經過了昨天晚上的打穴,我的肌肉都比之前要明顯強一些了。”
聽了這話,蘇銳自己都有些意外。
他輕輕的拍了拍葉霜降的肩膀:“一切小心。”
“嗯,銳哥,再見。”
葉霜降往前跨了一步,輕輕地抱了蘇銳一下,然後轉身離開。
她沒敢再多看蘇銳一眼,突如其來的離别,使得葉霜降也傷感了起來。
雖然之前還很歡樂地在蘇銳面前開着車,方向盤都快甩飛了,可是,葉霜降知道,自己真的很想再和這個男人多呆一會兒。
說不上爲什麽,哪怕蘇銳已經在自己的面前,和别的漂亮妹子大戰了幾千回合,可是,葉霜降的心裏面還是沒有半點不适之感,她不會因此而主動拉開和蘇銳的距離,也不會因爲蘇銳和那姑娘的大戰而感覺到吃醋,相反……她還挺想加入的。
就算是出于好奇心吧,葉霜降也想好好地體驗一把,但是,她的這種好奇心,隻是針對蘇銳而生。
嗯,這是一種深藏于心的悸動,或許,就連葉霜降自己都沒有正視過這種情緒。
不過,這妹子現在的聊天尺度已經主動放開到了一個很大的程度了,再加上她和蘇銳共同經曆的這些事情……很多東西可能都會在自然而然的狀态之下變得水到渠成。
“組長,我們的幾個同事已經在會議室裏等着了。”一名年輕的國安特工說道。
“相關的情報都準備齊全了嗎?線人的話可靠嗎?”葉霜降一邊說着,一邊坐進了車裏。
“線人的情報都已經經過了我們的驗證,絕對不會出現任何問題的。”這名特工說道。
他說着,好奇地多看了自己的組長幾眼。
“看什麽看,我的臉上有花嗎?”葉霜降沒好氣地說道。
這年輕特工倒是沒趁機誇上兩句“人比花嬌”之類的,而是說道:“組長,感覺你今天心情特别好,臉龐一直紅撲撲的。”
“哦,是嗎?可能是因爲天氣比較熱吧。”葉霜降說着,不着痕迹地摸了摸自己的臉。
嗯,這皮膚表面确實還有點燙呢。
這年輕特工臉上的疑惑之色更重了些……今天雲滇的氣溫還挺低的,穿着一件單衣都讓人想打哆嗦,組長這是怎麽了?
而且,今天的組長,怎麽顯得這麽有女人味兒呢?和平日裏風風火火雷厲風行的樣子有點區别啊!
其實,這年輕特工又怎麽會知道,此刻葉霜降的心裏,仍舊想着昨天晚上打穴的情景呢。
自己隻着貼身衣物,被蘇銳敲了個遍,幾乎就相當于無死角的親密接觸了。
唉,自己這輩子,還從來沒被别的男人這樣碰過呢。
“也不知道銳哥覺得手感怎麽樣?”葉霜降在心中自問了一句。
随後,不知道她又想到了什麽,心中的那種癢癢感和期待感,已經控制不住地直線上升了。
一旁的年輕特工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他還很關切地問道:“組長,你發燒了嗎?要不要去醫院?”
葉霜降搖了搖頭,心中暗暗地說道:“我沒發燒,但是,可能發了點别的……”
…………
等到葉霜降離開之後,蘇銳給蘇無限打了個視頻電話。
蘇無限接通之後,蘇銳立刻問道:“現在,我想,你應該有話要對我說吧?”
蘇無限看着自己的弟弟:“沒什麽好說的,等到了一定時間,該知道的事情,你自然會知道。”
蘇銳說道:“可我覺得,你現在就該告訴我。”
“我做不了主。”蘇無限說道。
對于這個答案,蘇銳還挺意外的:“爲什麽連你都不能做主?”
“此事牽涉太多,所以,劉闖和劉風火沒跟你說太多,他們不敢說。”蘇無限的表情之中帶着一絲挺明顯的凝重之意:“甚至,連我都得好好想想,要不要對你說這些。”
蘇銳無奈地搖了搖頭:“既然此事和我有關,爲什麽不能直接告訴我呢?”
“不僅和你有關,和整個蘇家都有關。”蘇無限短暫地沉默了一下之後,才又說道。
然而,這句話已經流露出了太多的信息了。
“越是這樣,你們越是應該告訴我啊!”說到這兒,蘇銳的眉頭微微一皺,眼睛眯了起來,一股無法言說的複雜光芒從其中釋放而出:“在亞特蘭蒂斯家族的黃金監獄裏,有一個被關了二十多年的家夥,一眼就看出了我的身份,我想,這種情況之所以發生,一定和那個讓你覺得禁忌的名字有關,對嗎?”
蘇無限的表情淡漠,不置可否地說道:“因爲,有些人已經下決心把自己湮滅在時光的塵埃裏了,他自己不想重見天日,我又何必多此一舉地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