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銳立刻向國安借了一架直升機,飛往純子的所在地。
其實,這位漂亮神忍此時所在的地方,距離蘇銳和蘇熾煙那一次徒步一整夜所到達的地點并不算遠。
首都出現了東洋忍者和不明勢力,國安方面也特别重視,相關力量已經投入,并開始展開調查了,隻是,倘若要得出想要的結果,恐怕還需要很長的時間。
蘇銳這一次順利的接到了純子,沒有遇到什麽糾纏。似乎那冒牌忍者把她引到這一片深山中之後,便悄無聲息地離開了,并沒有對她進行圍攻。
或許,那些敵人也知道,如果正面硬剛的話,他們并不會是純子的對手。
純子一見到蘇銳,立刻打開了話匣子:“蘇銳,事發突然,我沒來得及告訴你,我本來正拖着那個東洋司機往樓上走呢,結果一個忍者打扮的人忽然出現在我的面前,她的個頭跟我差不多高,甚至胸也跟我差不多大,至于屁股……”
說着說着,純子還用手比劃了起來。
“說重點。”蘇銳咳嗽了兩聲。
“我當時已經在準備拔刀了,結果她忽然揭下了面罩,還對我咧嘴一笑!”純子說到這裏,情不自禁地抓住了蘇銳的手:“你知道嗎,我近距離看到一個人和我長得一模一樣,那種感覺真的太驚悚了……”
回想着之前所發生的一切,純子的手臂上已經布滿了雞皮疙瘩了!
她雖然是神忍,但是膽子還是沒有那麽大,生理上的強大和心理上的勇氣是兩回事。
這也不能怪純子的心理素質不夠強,畢竟,現實生活中出現一個和自己一模一樣的人,這簡直跟鬼故事似的。
“你已經看到了她長得是什麽樣子。”蘇銳拍了拍純子的肩膀,示意她不要太過于緊張:“那麽,有沒有注意到什麽細節,是她才有的?畢竟,哪怕是人皮-面具,也不可能做到百分百的完美模仿。”
蘇銳當然不認爲這個一模一樣的女忍者是純子的雙胞胎。
“我也不太清楚啊,當時那麽倉促,光線也很暗,實在看不清。”純子說道,這丫頭已經快要抓狂了。
“沒事了,不用太過擔心了。”蘇銳輕輕地摟着純子的肩膀。
後者靠在他的懷裏面,前所未有的乖巧。
“你說,這個假冒我的人,會不會去别的地方做一些事情啊?”久洋純子的俏臉之上忽然流露出了一絲擔憂的神情:“萬一她跑到太陽神殿,假傳你的命令,那可不就麻煩了……”
蘇銳沉吟了一下:“以對方的狡猾程度,既然做出了冒充你的事情,那麽你剛剛所說的這種可能性不是沒有,太陽神殿想要識别出真假來也挺困難的,不過……”
“不過什麽?”蘇銳這麽一停頓,讓純子更加擔心了起來了。
“不過,她去假傳我命令的可能性比較小,這樣做的性價比實在是太低了,但若是去敗壞你的名聲,這就比較容易了。”蘇銳說道。
比如把純子變成一個放-蕩的女人,睡遍東洋所有武者之類的,抑或是用純子之名,出手肆意殺戮平凡路人,到那時候,整個東洋都會對這位天才神忍人人喊打的……這樣操作起來簡單,對純子名聲的殺傷力也是極爲巨大的。
純子一聽,一張俏臉立刻垮了下來:“啊?這些人會這麽陰險的嗎?”
“敵人的陰險,可能遠遠超出你的想象。”蘇銳說道:“你得有個心理準備。”
一旦能夠完美冒充某個人的容貌,那麽想要做出一些損害對方的事情,實在是太簡單了。
蘇銳并沒有告訴純子的是,他從聽說這個消息的時候起,腦海裏面至少閃過了一百種“毀掉純子名聲”的辦法。
當然,倘若純子知道蘇銳這樣想,肯定會更加焦慮的。
“不過,我忽然覺得……”蘇銳輕輕地皺了皺眉頭,說道:“敵人既然已經大費周折的來冒充你了,毀掉你的名聲并不是重點,?他們肯定有更大的圖謀。”
更大的圖謀?
雖然蘇銳暫時還說不清楚敵人那更大的圖謀到底是什麽,但是在眼下這種局面,應該和太陽神殿和華夏的江湖世界有關。
…………
等回到了酒吧,此時的李丹年已經毒瘾發作了。
“藥水……快把藥水給我……我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李丹年說道。
看着他渾身顫抖、冷汗濕透衣服的痛苦樣子,蘇銳搖了搖頭,眼睛裏稍稍帶上了一些憐憫。
其實,李丹年如果不是被人陷害,那麽一定有着很不錯的未來,就算不能繼承整個葉普派,不當那個所謂的“島主”,也可以過着富家公子哥的悠閑生活。
可是現在,一切都毀了,從某種意義上面來講,這也是他咎由自取。
如果不是碰到了蘇銳和軍師,那麽這個李丹年估計要被捏在莎米拉的手心裏面一輩子,什麽時候榨幹了他的價值,什麽時候就一腳踢開,任其自生自滅。
久洋純子看着這李丹年的痛苦模樣,不禁說道:“我們有什麽辦法能夠幫幫他嗎?”
“在必康的歐洲科研中心,正在籌備這方面的新藥,但是還沒有上市,目前隻能用現有的藥物,對李丹年?的毒-瘾進行壓制,而且不能一勞永逸地解決問題。”軍師說道。
必康的科研實力已經越來越強了,但是,在這種情況下,林傲雪所遭遇的風險也将越來越高,這可不是軍師所願意看到的情況。
在西方黑暗世界,有太多的人不守規矩,他們爲了得到想要的利益,可以不擇手段,罔顧人命,這和華夏國内完全就是兩個世界。
純子心有餘悸地說道:“看來,以後在外面可不能随便喝别人給的東西,李丹年這就是前車之鑒,不然真的太危險了。”
軍師聞言,點了點頭,并未多說什麽,眼神微凜。
“是的,防人之心不可無。”蘇銳也說道。
“你以後再在外面撩妹的時候,可要注意安全,不要被美色迷了眼睛。”純子摟着蘇銳的脖子,半個身子都挂在對方身上了,她也不避諱在軍師面前和蘇銳顯得如此親密。
蘇銳咳嗽了兩聲,掩飾尴尬。
軍師見狀,輕輕地笑了笑:“阿波羅,你今天晚上就陪純子一起休息吧,她昨天受了不輕的驚吓,以免再有什麽意外發生。”
“好。”蘇銳聽了這句話,就知道軍師已經看穿自己和純子之間的關系了,不知怎麽的,他本能的不太敢直視軍師的目光,好像是有點心虛了。
“哼,大色狼。”純子在一旁哼了一聲。
“好了,我昨天已經讓傲雪從必康的甯海總部調派相關的藥物火速送來首都了,相信能夠壓制李丹年的毒-瘾一段時間。”軍師說道:“你們先去休息,這邊的事情交給我,等明天早晨,我們就啓程去葉普島。”
既然摸不清敵人到底想要幹什麽,那麽隻有去那南方的海島之上摸摸情況了,說不定可以找到答案。
華夏的江湖世界如此之廣袤,還有太多的未知等待着去探索。
…………
等到了酒店,蘇銳對純子說道:“你昨天累壞了,今天晚上可别再折騰我啊。”
“可我怕自己忍不住折騰你,那怎麽辦?”純子那大眼睛看起來有些楚楚可憐,其中甚至帶上了一絲幽怨的味道。
“咳咳,那折騰折騰,好像也不是不可以。”蘇銳說道。
“算了吧。”純子微微低下頭,更加幽怨的看了看自己的小腹:“我生理期,不能折騰你了。”
說完,她就把蘇銳往門外推:“你去睡隔壁,不然晚上我真怕我忍不住……”
“那好吧,你有什麽事情就立刻叫我啊。”蘇銳太知道純子是個什麽樣的性格了,于是笑了笑,走出去了。
不過,純子雖然回來了,但是蘇銳心中的陰霾始終沒有散去。
那個假冒純子的女忍者,到底是誰?她現在人又在哪裏?
蘇銳真的很擔心,但是他卻把這種擔心很好的隐藏下來了。
有些事情不能細想,越是仔細考慮,就越是會讓人覺得毛骨悚然。
…………
第二天一早,一輛别克商務車離開了酒店,朝着南方開去。
蘇銳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純子和軍師坐在第二排,至于某位江湖世界的富二代,則是蜷縮在最後一排,形容枯槁,看起來憔悴無比。
昨天X-one的斷了供,讓他遭遇了生不如死的折磨,軍師雖然後來送來了相關的藥物進行壓制,但是也隻是暫時的,而且那種壓制性的藥物完全不能讓李丹年恢複精神亢奮的狀态。
大概,在徹底戒掉毒-瘾之前,他都将處于無比萎靡的狀态之中。
而純子大部分的時間裏都在玩着手機,或是閉目養神,很少出聲聊天,這妮子看起來還心有餘悸,應該還沒完全的恢複狀态。
而這一次,擔任司機的,赫然是兔妖。
這一行人中有三個風情各異的極品大美女,非常的吸引眼球,尤其是兔妖,一身穿着打扮仍舊是以往的誘惑風,直接穿着一身隻有在健身房裏面才能看到的白色緊身衣褲,把渾身上下的線條給勾勒的無比清晰,很少有人能夠将自己身材的流暢性與爆炸感如此完美結合,但是兔妖卻做到了。
這是天生的,别人羨慕不來。
就在這個時候,李丹年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