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蘇銳對這一點倒是沒有多少堅持。
當純子挽着蘇銳的胳膊一起下樓的時候,比埃爾霍夫已經站在院子裏面了,他摘下了帽子,彬彬有禮的微微鞠躬:“親愛的阿波羅,親愛的久洋純子小姐,見到你們真開心。”
“一口一個親愛的,聽起來真肉麻。”蘇銳搖了搖頭:“而且,我可沒感覺到你見到我們有多開心。”
“不請我進去喝口茶嗎?”比埃爾霍夫說着,便從包裏掏出來一瓶香水:“親愛的純子小姐,初次見面,請收下。”
蘇銳看了看這香水,搖了搖頭,并沒有拆穿比埃爾霍夫,恐怕這香水是對方早就裝在行李箱裏的,而且還絕對不隻一瓶,要是見到其他姑娘,說不定也會随手送上一瓶的。
不過,能夠連這種細節都照顧到,比埃爾霍夫的成功也絕對不是偶然的,這種爲人之道确實值得蘇銳學習。
以比埃爾霍夫的财力來說,送這種香水,并不算特别的貴重,因此别人就算是接受了,也不會有太多的心理負擔,反而能落得個極好的印象。
用這種方式來泡妞,自然也是無往而不利的。
“不過是一瓶香水而已,收下吧。”蘇銳對純子說道:“反正這貨有的是錢。”
純子也沒有任何的推辭,微笑着說道:“謝謝比埃爾霍夫先生。”
“純子小姐,您的傷勢現在怎麽樣了?”後者問道。
看來他真的了解很多東西,情報之王這個名頭并不是虛的,或許,連蘇銳和林傲雪發生過幾次關系,比埃爾霍夫都是一清二楚的。
蘇銳甚至能夠猜到,在星華号上,也一定有着比埃爾霍夫不少的眼線,以這貨的尿性,是絕對不可能放過這麽好的機會的。
“謝謝您的關心,現在已經好多了。”純子也表現的很有禮貌,雖然她能夠看出來,比埃爾霍夫骨子裏一定是個流氓。
“等傷勢好了之後,我想,您和阿波羅之間的關系也一定可以取得更進一步的突破了。”比埃爾霍夫三句話不到,就露出了他色狼的本性了。
“這個問題……”純子坐在蘇銳的旁邊,手還一直挽在他的胳膊上面:“這得看蘇銳願不願意了。”
“純子小姐這麽漂亮的女人,如果有人看不上的話,那一定是眼神不太好。”
比埃爾霍夫說罷,自顧自的哈哈大笑了起來。
蘇銳的臉上登時露出了幾條黑線:“你不知道實情,就不要跟着瞎摻和。”
比埃爾霍夫微微一笑:“反正你們兩個的感情已經超過了普通朋友,突破最後一道防線,不過是早晚的事了。”
突破最後一道防線?
瞎扯什麽淡啊!
至少在蘇銳看來,他和久洋純子遠遠達不到這個階段。
“說正事吧。”蘇銳正色說道:“你爲什麽要來到華夏?”
“我隻是來領略一下華夏的美好風光,不過看起來親愛的阿波羅并不是特别的歡迎我啊。”比埃爾霍夫說起謊來真是連眼睛都不帶眨的,這貨的臉皮絕對和蘇銳有的一拼。
“收拾一下,我們走吧。”蘇銳說道,他倒也懶得揭穿對方了。
“你不和純子小姐吻别一下嗎?”比埃爾霍夫戲谑的說道。
這家夥明顯就是沒安好心。
“吻别的确是沒什麽問題,來吧,人家都說了,你一個大男人,就不能主動點?”純子瞥了蘇銳一眼。
“去你的,少來。”
蘇銳知道純子是在開玩笑,他要是真親上來,這妹子肯定會主動躲開的。
“好好養傷,等我回來。”蘇銳拍了拍純子的肩膀。
“你要是不回來,我就去找你了。”純子很認真的說道:“我會閑得發慌的。”
…………
蘇銳乘坐着比埃爾霍夫的車子離開,坐在後排,他的表情顯得有點凝重。
“說實話吧,你這次過來,是不是因爲西方不太平?”蘇銳眯了眯眼睛。
他是了解比埃爾霍夫的,這個家夥特别喜歡那種揮金如土的生活,絕大部分的時間都是在度假,如今能夠讓他萬裏迢迢的趕來華夏,那麽其中的動機就耐人尋味了。
要麽是巨大的利益,要麽是巨大的風波,除了這兩個原因之外,蘇銳真的想不到有什麽理由能讓比埃爾霍夫這家夥跑這麽遠了。
“阿波羅,你還真是慧眼如炬啊。”比埃爾霍夫笑了笑,說道:“其實你知道的,西方黑暗世界一直都不安穩,很多人都蠢蠢欲動,而且,你之前不是已經放出話來了嗎,十二天神位已缺一席,有能力者居之,你這句話可是在整個西方引起了軒然大波啊。”
蘇銳眯了眯眼睛,冷冷的看着他:“比埃爾霍夫,事已至此,你還不準備說實話嗎?”
對方這些話明顯有點推卸責任的意思,弄的蘇銳很不爽。
“我隻是嗅到了一些苗頭而已。”比埃爾霍夫并沒有直說:“所以我來到了華夏,說不定在這裏可以碰到一些有趣的事情。”
“有趣?”蘇銳搖頭,冷冷的笑了笑:“或許你在這裏碰到的就不是有趣的事,而是要命的事情了。”
等到這輛車離開了别墅區半小時之後,一輛轎車才緩緩的啓動,圍着整個小區又繞了幾圈。
這轎車的玻璃上全部貼着黑色貼膜,從外面根本看不到裏面的人在做些什麽。
此時,後排的一個人正舉着望遠鏡,盯着穿着睡衣的純子。
此時的純子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悠閑的看着電視,似乎全然不知自己已經被人給盯上了。
“蘇銳果真是金屋藏嬌。”這個男人說道。
駕駛座上的人點了一支煙,悠閑的抽了一口,然後說道:“這個女人是什麽來頭?”
“不認識,但是看起來還挺柔弱、不,挺虛弱的。”手持望遠鏡的男人說道:“蘇銳既然能把她給安頓在這裏,說明此人在蘇銳心中的地位極高,如果我們把她給擄走的話,那麽絕對可以輕輕松松的獲得老闆的賞識。”
“老闆知道之後,一定會非常滿意的。”駕駛座上的男人說道:“不過我們得多盯着幾天,以避免出現什麽亂子,畢竟劫人可不是什麽小事。”
“是的,必須要以防萬一,說不定蘇銳在房間裏面留下了别的高手。”後排男子放下了望遠鏡:“走吧,我們明天再來,小心駛得萬年船。”
轎車緩緩的發動了。
駕駛員想了想,說道:“我們要是提前動了手,你說老闆會不會怪罪我們?畢竟老闆隻是讓我們盯梢,并沒有讓我們動手。”
“必然不會怪罪的。”後排男子繼續說道:“爲什麽要盯梢,這目的很簡單啊,就是伺機動手罷了!”
“那好吧,我們多盯幾天,務必确保萬無一失再動手!”
“嘿嘿,放心好了。”
伴随着這些對話,這輛轎車緩緩的消失在視線之中。
可是,這兩個盯梢的家夥根本想不到,他們即将準備動手的對象,雖然看起來很虛弱,但卻是一個貨真價實的半步上忍!
在東洋,上忍的地位極高,純子那麽年輕就已經快要達到這一階段,因此無論是地位抑或是實力,都是不容小觑的。
就算是她受了傷,那也是受傷的半步上忍!這兩個男人想要輕輕松松的拿下久洋純子,可絕對不是那麽簡單的事情!
可是,這兩人絲毫不知情,還喜滋滋的以爲自己有了什麽重大的發現呢。
此時,純子已經從客廳裏面走出來了,她套着一件羽絨服,一邊嗑着瓜子,一邊看着這輛轎車消失的方向。
原來,她早就看到了這兩個盯梢者了!
雖然受了傷,身體有點虛弱,但是純子的一些意識可沒有半點倒退,能夠成爲半步上忍,六識敏銳是最基本的條件,她早就發現了不對勁,卻一直不動聲色!
“蘇銳啊蘇銳,你的敵人可真多。”久洋純子搖了搖頭。
她在華夏是沒有敵人的,很顯然,這些人之所以盯上了自己,完全是由于蘇銳的緣故。
“認識你,看來還真的不是什麽太好的事情。”純子搖頭笑了笑,自言自語的說道:“等我傷好吧。”
純子說罷,便松開了手。
在她的手裏,本來還有一堆瓜子殼呢,現在卻已經全部變成了粉末!
盯着這些粉末,純子覺得曾經失去的力量開始一點一滴的回到體内,她微微一笑,自言自語的說道:“我的身體在慢慢的複原,不是麽?”
就憑這一手實力,那兩個盯梢者又怎麽可能是對手!
…………
“你這次來到華夏,有人知道麽?”蘇銳想到了一個很關鍵的問題。
此時,他和比埃爾霍夫已經來到了首都國際機場,一個小時之後,就會有一班客機飛往南方。
“我不太清楚。”比埃爾霍夫實話實說:“不過我已經盡力避免别人的盯梢了。”
說到這裏,他露出了一絲苦笑:“可你也知道,我們這種身份,就算是偷偷的放個屁,都有可能被别人得知。”
聽了這粗俗的比喻,蘇銳的心情好了不少,他嘲諷的笑了笑:“我倒是不知道你有沒有被抓到當衆放屁,但我知道的是,你曾經在酒店天台上和幾個姑娘群戰,被人拍下來放到了黃色網站上。”
聽到蘇銳提起這句話,比埃爾霍夫的臉色都漲紅了,饒是他的臉皮足夠厚,此時也是覺得有點招架不住。
當時偷拍的那個家夥并不知道比埃爾霍夫的真正身份,把視頻放到色-情網站上,結果點擊量超高,還賺了一大筆。
看着比埃爾霍夫的樣子,蘇銳哈哈大笑:“我記得你當時可是吃下了藍色的小藥丸。”
PS:今天是小烈焰的兩周歲生日,希望他這一生永遠都幸福快樂,永遠都保持新鮮和樂觀,生日快樂,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