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裏有服務生見到這個場面,腳都軟了,手上的餐盤都要端不住了。
山本恭子目視前方,走的穩穩當當,高跟鞋在地面上的敲擊保持着非常穩定的頻率,整個隊伍跟着她,顯得殺氣騰騰。
然而,十秒鍾之後,山本恭子便放慢了腳步。
蘇銳居住的房間已經越來越近了,這個時候,她那平靜的心境也被打亂了。
那個人影又從她的腦海之中升了起來。
隻要這扇門打開的話,那麽就将是血雨腥風了,雙方将會徹底的撕破臉,再也沒有半點挽回的餘地了。
對于山本恭子而言,這絕對是一種從來沒有過的體驗!
“恭子,你在遲疑什麽?”這個時候,那名上忍問道。
他單手拎着一把長刀,臉上滿是冷厲的光芒。
山本恭子面無表情,重又加快了腳步。
沒有什麽能夠阻擋她的腳步,什麽都不能阻擋!
此時已經是劍拔弩張,絕對沒有半途而廢的道理!
又過了十秒鍾,她已經來到了蘇銳的房門前。
身後的兩名上忍已經握住了刀柄,而身穿忍者服的疾風組成員,也齊齊的把長刀拔了出來,走廊裏面一片寒光閃耀!
至于後面的特别行動組,也全部都是子彈上膛,嚴陣以待!
箭在弦上,隻等山本恭子發号施令了!
山本恭子手掌豎起來,示意了一下,然後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手作叩門狀。
就要見面了。
下次見面,你死我活。
這真正意義上的下一次見面,已經近在眼前了。
“不要活口。”山本恭子輕聲的說道。
這不知道是在命令别人,還是在說服她自己。
她的聲音并不大,但是走廊裏所有人都聽得一清二楚。
那兩名上忍已經舉起了刀。
隻要門一打開,那麽他們就會把最淩厲的刀光劈進房間裏面,那毫無防備的敵人,将絕對沒有任何幸免的可能!
山本恭子閉上了眼睛,舉了幾秒鍾的手終于放了下去,而後敲了敲門。
天知道她做出這種敲門的動作,究竟花費了多少體力!
等了幾秒鍾,沒有人開門!
山本恭子于是又敲了敲。
還是沒有人來打開門!
她沒有再接着敲,而是貼在門上面聽了聽。
“恭子,強闖。”一名上忍說道。
山本恭子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好。”
說着,她便退向了一邊,四名疾風組成員立刻從隊伍之中走出來,保護在她的四周。
沒有人知道,就連山本恭子自己也沒有意識到,此時此刻,她的呼吸也幾乎要停滞了!
這是她生命中最緊張的時刻!沒有之一!
這種緊張的來源究竟是什麽,山本恭子也說不清楚!
是因爲要見到蘇銳了嗎?
是因爲要和蘇銳拼個你死我活了嗎?
是因爲隻要打開這扇門,就能讓山本組從此高枕無憂了嗎?
山本恭子的眼睛微微的眯了眯,一縷寒芒釋放出來,照亮了昏暗的走廊!走廊裏的手下不約而同的感受到了一股凜冽的寒風!
她知道,蘇銳和久洋純子就在房間裏面,在來到這裏之前,她還專門讓人在監控上面校對了!
今天,這裏有那麽多人,他們插翅也難飛!
山本恭子點了點頭,那一名上忍便站了出來,狠狠一拳砸在了門鎖的位置!
他這一拳實在是太猛,門鎖位置直接被生生砸穿!
大門被他一腳踹開,緊接着,一道淩厲的刀芒便劈了進去!
他們都知道,房間裏面同樣是兩個堪比上忍的存在,久洋純子雖然稍弱一些,但其真正戰力也仍舊不可忽視!
淩厲的刀光斬過,房間裏面一個矮桌瞬間便被劈成了兩段,房間裏面已經是木屑紛飛了!
兩個上忍率先沖進了房間裏面,一片耀眼的刀芒照亮了所有人的眼睛!
這片刀芒過後,幾乎所有的家具都給斬成了好幾半!
至于那兩張床上的被褥,也同樣被劈開,裏面的棉絮紛紛揚揚!
在這種情況下,根本不可能有人存活!
幾刀過後,兩名上忍收刀而立。
山本恭子在外面看着,冷冷的表情看不出有任何的情緒變化,但是,沒有人注意到,她右手的食指和拇指已經捏在了一起。
這是她情緒波動的時候才會有的表現,也隻有蘇銳才知道!
“沒人。”一名上忍說道。
山本恭子聽了,眉毛挑了挑,然後便踩着高跟鞋,邁步走進了房間之中。
房間裏沒有人,浴室裏也一樣,空空如也!
而浴室裏面,還是熱氣升騰,就連鏡子上都布滿了水汽。
很顯然,剛剛應該還有人在這裏洗澡!
“人去哪了?”山本恭子冷冷的問道。
沒有人能給出答案!
在他們來到這裏之前,監控人員曾表示,久洋純子和蘇銳進入房間之後就再也沒有出來過,可是現在是怎麽了?怎麽房間裏就連一個人都沒有呢!
人到底去哪裏了?
這房間的窗戶很小,根本不可能有人從這裏出去,唯一的出口就是正門!
山本恭子沿着房間走了一圈,赫然看到了扔在地上的兩條浴巾!
兩條浴巾?
一人一條?
她頓時語調寒冷的說道:“全船搜索阿波羅!所有戰鬥人員全部到位!通知所有人,這就是最後的決戰!”
最後的決戰!
聽了山本恭子的話,疾風組和特别行動組立刻動起來了!
說完之後,山本恭子一伸手,一名黑衣保镖會意,立刻把手裏的對講機遞給了她。
“阿波羅就在船上,現在,看你們的了。”她說道。
“呵呵。”對講機那端傳來了一聲冷笑。
山本恭子聞言,把對講機随手扔給了身邊的保镖,然後直接走了出去。
而此時,全船的警報聲已經驟然拉起來了!
這意味着全船戒嚴!
任何賓客不得離開自己的房間!
…………
而在一間非常昏暗的艙房之中,一個男人也把對講機給扔到了一邊,然後拍了拍放在一旁的那兩把明晃晃的兵器。
這兵器彎彎曲曲,看起來就像是兩條蛇一樣……如果蘇銳在這裏的話,一定能夠認得出來,這是某人的标志性武器蛇形刃!
“阿波羅,你曾經施加在身上的恥辱,我會千倍萬倍的還給你。”
說着,他站起身來,打開了房間裏面的燈。
在鏡子面前,他穿上了白色的襯衫和黑色禮服,頭發油光發亮,梳的一絲不苟,看起來就像是要去參加舞會一樣。
然而,緊接着,他卻從桌子上拿過了一支口紅,仔細的給自己的嘴唇塗抹着。
烈焰紅唇。
很認真的畫好了嘴唇之後,他便拿起了那兩把蛇形刃,對着鏡子,照了又照,看起來非常自戀。
然而,他的目光之中并沒有自我欣賞,而是一片冰冷!
…………
而在另外一個比較大的艙房裏面,有二三十個男人正躺着或坐着,皆是在看着房間最前方的大屏幕。
裏面正放映着一部新上映的動作電影。
在看電影的同時,這些男人也不安分,左擁右抱着,因爲他們的身邊還坐着許多女伴,基本上是一比二的比例。
而這些男人,應該就是山本恭子之前請上船來的那一批人了。
一個黑人壯漢一邊上下其手着,一邊不屑的說道:“山本組這是在搞什麽,一會兒讓我們出來,一會兒又讓我們回去的,開什麽國際玩笑。”
“太陽神殿也是神神叨叨的,真不知道這兩邊什麽時候能打起來。”另外一個壯漢說道,說話間,他還親了旁邊的姑娘一口。
這姑娘的神情明顯有些萎靡,但還是強作笑顔的迎合着對方,畢竟這些姑娘都是東方人,這兩天時間裏,她們的小身闆可算是被這群黑人壯漢給折磨慘了。
在這個大型包廂的角落裏面,還有着一個看起來并不是那麽強壯的黑人,他穿着一套-緊身戰鬥服,這兩天來,他從來都沒有碰那些姑娘們一下,哪怕是那些女人主動的投懷送抱,也不能激起他的半點興趣,顯然此人是這群人中的異類。
此時,他的目光微凝,望着前方的投影屏幕,眼神之中帶着難以捉摸的味道。
而在他的手邊,放着一個長長的圓筒,這圓筒一直套在布套之中,自從上船之後就沒有打開過。
“克裏斯坦,我認識你那麽久,就從來沒見過你碰女人。”這個時候,一個白人大漢攬着一個身穿比基尼的東洋姑娘走了過來,然後把這姑娘往那個叫克裏斯坦的黑人懷裏猛然一推。
那姑娘也是嬌嗔一聲,欲迎還拒。
然而克裏斯坦卻伸出了一隻手,把那女人給擋住了。
于是,那個白人更加郁悶了:“我說你不碰女人也就罷了,連男人也不碰,你的取向到底是什麽樣的?”
“拉伯瑞,閉上你的嘴巴。”這個克裏斯坦終于講話了,聲音又低沉又沙啞,讓人聽起來十分難受。
“好的,我閉上嘴巴,誰讓你比我厲害呢。”這個白人拉伯瑞說着,瞥了瞥嘴,然後低聲在克裏斯坦耳邊說道:“我可聽說,這次除了咱們這批人之外,戰神阿瑞斯也來了呢。”
“戰神阿瑞斯來了?”這個克斯裏坦那古井無波的臉上,終于流露出來一絲動容之色。
“我終于看到你的臉上有表情了。”拉伯瑞得意的說道。
“阿瑞斯既然來了,那麽戰神殿的高手們應該也來了。”克裏斯坦低聲說道。
“隻是,阿瑞斯不是已經被太陽神阿波羅給重傷了嗎?”他疑惑的補充了一句。
“受傷了也是可以複原的。”拉伯瑞說道。
“可是阿瑞斯當時受的可不是一般的傷勢,腹部重傷,雙臂幾乎盡廢。”克裏斯坦說道。
拉伯瑞撇了撇嘴:“得了吧你,說的就跟你親眼看到的一樣。”
就在這個時候,全船戒嚴的鈴聲響了起來!
PS:第一更送上,今天就兩更了。
因爲……我特麽的早晨撞到頭了。
撞的很重。
我的身高是196,撞頭對我來說真的經常發生,但是今天有點不一樣。
具體原因是,早晨我在洗臉的時候,小睦姑姑戳了我一下,我于是拍了她一下,然後她要打我的臉。
我擦,我怎麽可能被打到,我會躲開啊!
然後我猛地往後面撤了一步,然後猛地一扭頭,然後特麽的一聲巨響。
毫不誇張,真的是一聲巨響。
我暈的在地上坐了好幾分鍾沒起來。
小睦姑姑當時說:“哎呀,好可憐,撞到頭了,疼不疼啊?”
“我都快疼死了好不好。”
“真可憐真可憐,那我先喂小烈焰喝奶粉去了。”
然後……她出去了!
每次我問小睦姑姑,說我和小烈焰誰更重要啊,小睦姑姑都說,當然是你了。
你看,行動才是真實的,我再也不信了好不好啊。
幾分鍾後,我的半邊臉半邊頭和半邊脖子都還是麻的!
連眼鏡都戴不上去,因爲鏡腿會碰到撞的地方。
沒多久,頭後邊就鼓出了一個大包,碰都不能碰。
我現在是什麽狀态呢?
就是整個腦袋都疼,毫不誇張的說,一眨眼一皺鼻子都疼!因爲這樣會牽扯到頭皮……
我整整一上午坐在電腦前,什麽都寫不出來,整個腦子都是沉沉的,八成是輕微腦震蕩了。
如果我今天說錯了什麽話,不要打我,因爲我今天腦子不好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