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銳就這樣坐着,看着雲蝶舞的親手解開了浴袍的系帶。
不過,帶子雖然解開了,但是雲蝶舞的雙手卻還放在衣襟之上,裏面的風景也并沒有露出來。
蘇銳看着這一切,眼神之中除了玩味之外,并沒有什麽波動。
雲蝶舞的牙齒輕輕咬着嘴唇,隻是看起來一個很不經意的動作而已,卻充滿了誘惑和媚意。
隻要雙手一松,那麽曾被許多人觊觎過的風景就可以展現在面前了。
“銳哥,這就是我的誠意。”
雲蝶舞看到蘇銳的目光之中并沒有帶上多少的熾熱之意,心中有些微微的失望,但是既然已經走到了這一步,她就沒有半點再退縮的借口和理由。
浴袍順着柔滑的肌膚滑了下去,落在了腳邊。
此時的雲蝶舞穿着一身白色的内衣,純棉的質地,并沒有任何誘惑的镂空花紋,但是卻充滿了一種居家女人的性感。
這種媚而不俗,對于絕大多數男人而言,這都是一場絕對無法抵抗的沖擊。
“銳哥。”
雲蝶舞的眸光流轉,輕輕呼喚。
“身材不錯。”蘇銳微笑着說道。
“多謝銳哥誇獎。”雲蝶舞這個時候走過來,在蘇銳的大腿上坐下。
很主動。
對于蘇銳而言,這個夜晚本來被丹妮爾夏普給帶的躁動無比,但是由于雲蝶舞的出現,他又出奇的安靜了下來。
即便能夠感受到大腿上的那種清晰而充滿了彈性的觸感,但是蘇銳并沒有太沖動的感覺,雙手甚至仍舊放在沙發的扶手上面,甚至都沒有去碰一下雲蝶舞的纖腰。
看着蘇銳仍舊保持着鎮定,這讓雲蝶舞不禁有點意外,她知道自己的誘惑力究竟是怎樣的,但是蘇銳卻能夠巋然不動,實在是不可思議!
再次咬了咬牙,雲蝶舞說道:“銳哥,是我的誠意讓你不滿意嗎?”
“不,你的誠意很好。”蘇銳微微一笑,說道:“你的身材看起來很美妙,應該還沒有男人開發過吧?”
雲蝶舞的眼睛裏面流露出了一絲淡淡的傲然:“我願意把這一切都留給銳哥你。”
“好,挺好的。”
蘇銳輕輕的拍了拍雲蝶舞的腰肢,說道:“我接受你的誠意了。”
“你接受了?”雲蝶舞好像被巨大的驚喜給擊中了!
她今天的舉動其實背負了巨大的壓力,因爲如果雲家人知道了,那麽她就會從一個小公主變成家族的叛徒!
看來,今天晚上她的付出不是沒有收獲的!
雖然她在此之前并不喜歡蘇銳,但是在做了決定之後,就完全不介意把自己送給他了!
反正男人都是一樣的,能夠提前給自己找個好靠山也是件不錯的事情!
事實上,雲蝶舞的眼光還是比較犀利的,遠比一些頑固的老家夥要看的清晰明了,在她的眼睛裏,首都的局勢已經漸漸清晰了,如果不發生什麽意外,那麽蘇銳崛起的勢頭将是擋無可擋。
自己珍藏了那麽多年的身體,就是最有利的武器。
雲蝶舞看着蘇銳的面容,棱角分明,線條剛毅有型,真的是越看越有味道。
把自己的身體送給眼前的這個男人,總比送給那些天天睡在女人肚皮上的首都公子哥們強吧?那些家夥早就被夜夜笙歌給掏空了身子,如果沒有從國外買來的藥,恐怕根本就不行了。
想到這兒,雲蝶舞忽然有些慶幸了。
她一直都是個聰明的女人,雖然在很多時候這份小聰明沒有用到點子上。
“銳哥,要不你躺在床上,我給你按摩按摩。”
雲蝶舞糾結了一下,才開口。
現場的情形有點太讓人尴尬,她坐在蘇銳的大腿上,蘇銳卻沒有多少的反應,雖然心中竊喜,但是雲蝶舞卻不知道該怎麽進行下去。
美人在側,蘇銳卻搖了搖頭。
他的目光從雲蝶舞精緻的面容上緩緩滑下,似乎沒有放過她的每一寸肌膚。
雲蝶舞已經被看的撐不住了,但還是要挺起胸膛,就像接受着檢閱一樣。
“我接受你的誠意,但我并不是你想的那種人,這種利益的交換也并不是我想要的。”
蘇銳再次拍了拍雲蝶舞的纖腰:“起來吧。”
雲蝶舞忽然覺得有些委屈。
她雖然在許多時候和富二代們玩的很瘋,但是還從來沒有這樣去誘惑别的男人,今天這才是第一次嘗試,就铩羽而歸了?
雖然這樣能夠保住自己的身子,但是雲蝶舞真的一點也不開心!
“怎麽,你不願意起來?”蘇銳微眯着眼睛問道。
“銳哥,你是不是看不上我?還是覺得我這種行爲太不上檔次?”雲蝶舞說着,都有點泫然欲泣了:“我不是那種随随便便的女人,如果我對你沒有好感,更不會把自己的身體交給你的,這也是我最看重的東西。”
“我知道。”蘇銳說道:“你交不交是你的事情,我接不接受是我的事情,所以,你沒必要因此而郁悶。”
聽到這話,雲蝶舞站起身來,深深的看了蘇銳一眼,輕聲說道:“銳哥,你是個好人。”
蘇銳笑着搖了搖頭:“回去睡吧,我已經看到了你今天晚上的誠意。”
雲蝶舞默不作聲的點了點頭,然後穿上浴袍轉身離開。
不過,在走到門口的時候,她又轉過身來,目光之中帶着一絲淡淡的迷離之意:“銳哥,我就住在你的斜對面,如果你有什麽需要的話,可以随時去敲我的房門。”
在說到“有什麽需要”幾個字的時候,雲蝶舞的俏臉越發的紅了。
蘇銳點了點頭,然後端起了杯子,輕輕的抿了一口紅酒。
看着杯中搖晃的酒液,蘇銳的眼睛裏面釋放出一絲危險的光芒來,他輕輕的自言自語:“想要打進西方黑暗世界,也得有那個本事才行,誰才是這裏的東道主?”
蘇銳并不知道的是,一個望遠鏡已經透過窗簾的縫隙,把他給觀察的一清二楚了。
丹妮爾夏普放下了望遠鏡,冷笑兩聲:“算你有點良心。”
剛才,她可是把蘇銳所做的一切都盡收眼底了。
在雲蝶舞脫掉衣服坐在蘇銳大腿上的時候的時候,丹妮爾夏普可是差點沒氣的七竅生煙,所咒罵的那幾句狠話,讓站在一旁的地炮都有些戰戰兢兢了,甚至覺得兩條腿之間涼飕飕的!
地炮猶豫了一下才說道:“大小姐,請問你能把望遠鏡還給我了嗎?要是老師知道,他一定會怪罪下來的。”
“切,還給你,又不是什麽好東西。”
丹妮爾夏普說罷,便把望遠鏡扔到了地炮的懷裏。
她在臨走之前,還心滿意足的說了一句:“看來阿波羅的品位也還算可以嘛,這個傻逼。”
地炮狐疑的看着大小姐的背影,前一句話明明還是誇獎,後面一句就成了咒罵,以他現在的情商,實在是有些理解不能,
蘇銳并不知道此時有人正在偷窺他,雲蝶舞也不知道,就在她的房間門剛剛關上的時候,龔明宇的房門打開了。
他望了望空無一人的走廊,又看了看蘇銳的房間,他還沒來得及收回目光,便發現對面張曦予的房門也打開了。
“那麽晚了,還沒睡嗎?”龔明宇問道。
“這就睡了。”一身浴袍的張曦予說完,便立刻關上了門。
龔明宇也放棄了去蘇銳房間的打算,他搖了搖頭,關門苦笑道:“都是一群各懷鬼胎的家夥。”
…………
由于拍賣會九點鍾開始,因此蘇銳也沒了睡懶覺的機會,出了酒店的大門之後,便徑直向阿爾卑斯拍賣行走去。
他所不知道的是,在其出門十分鍾之後,一輛黑色的奔馳商務車已經從後面追上了他。
車窗打開,露出了李萬義的臉。
“蘇少爺,要不要搭我們的車?捎你一程啊。”李萬義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不用了,這麽近的路,我走着就過去了。”蘇銳揮了揮手。
雲蝶舞看到了蘇銳的身影,眸光之中露出了一絲複雜的神色來。
“那好吧,我們就先過去了。”李萬義嘲諷的關上了車窗。
在他看來,坐車的人在步行的人面前,總是充滿了優越感的。
“不過就是個沒有進入蘇家門的落魄少爺而已,何足挂齒。”李萬義冷冷的說了一句。
對于他這句話,隻有一個人公開表示贊成,那就是雲空藍。
這位雲家的少爺似乎還嫌吃的虧不夠多,揮了揮拳頭,說道:“是啊,不就是會點兒功夫麽?我要是去當幾年特種兵,肯定比他牛-逼!”
“是啊,空藍,你太對我的胃口了,咱們這幾天一定要多喝一點!”李萬義重重的拍了拍雲空藍的肩膀,兩個人哈哈大笑起來。
雲蝶舞看了自己的哥哥一眼,目光之中流露出了不屑的神色來,她不禁有些慶幸昨天晚上所作出的選擇。
雲家如果交到了自己哥哥的手裏,遲早得被敗個精光。
想到這裏,雲蝶舞情不自禁的轉過臉去,她想要看看蘇銳的身影。
不過,她卻看到一輛勞斯萊斯幻影停在了蘇銳的身前,然後後者便上了車。
李萬義本來想轉臉看雲蝶舞的,結果同樣看到了這個場景,不禁不屑的說道:“切,不就是輛勞斯萊斯麽?從哪兒租來的?在我的地盤上面裝逼,也不看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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