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蘇銳怎麽就那麽彪悍,一擡手就開槍,連瞄都不用瞄!
要知道,那子彈把耳朵所打穿的位置,距離他的臉也就隻有一厘米的距離!
一厘米!
這也就意味着,如果蘇銳在開槍之時,手若稍稍偏一毫米,那麽此時的陳波已經眉心中彈當場死亡了!
陳波痛苦的嚎叫着,他可是被吓慘了,坐在地上,某種帶有刺鼻味道的液體已經從褲裆裏滲出!
這貨竟然失禁了!
蘇銳看着他不堪的模樣,搖了搖頭,眼中露出鄙夷的神情:“堂堂陳家的少爺,居然大小便失禁,你知不知道,我要是把你現在的情況拍下來傳到網上,你今天晚上就能火。”
陳波聽了,渾身一個哆嗦,貌似某種液體的釋放速度更加迅速了!
“現在有誰敢上來嗎?”這些保镖面面相觑,沒有一個敢當出頭鳥的。
開什麽玩笑,對方手裏拿的可是真正的槍,如果貿然上去,說不定會直接被開了瓢!
一百萬雖然多,但也是有命賺沒命花啊!
“看到了嗎?你身邊的人,都很沒用。你這所謂的陳家大少,真的是不堪一擊。”
蘇銳對着陳波嘲諷了一句,然後收起槍,繼續背着蔣青鸢朝前走。@^^$
隻是,當他看到陳波屁股下面的一攤水痕的面積還在不斷擴大的時候,不禁皺了皺眉頭。
真是的,他們還沒吃晚飯呢,這不是故意打攪人的食欲嗎?
“給我攔住他們,攔住他們!”由于某種熱量自體内流出,陳波本能的哆嗦幾下,這讓他覺得自己更加恥辱。
于是乎,這貨竟要攔住蘇銳!他雖然尿了褲子,但是這件事情似乎還不足以讓他知道害怕倆字怎麽寫的。
他認爲自己丢臉丢到了姥姥家,必須要找回場子,否則以後怎麽在這些手底下人面前混?!$*!
可惜的是,根本沒有一個人聽他的,所有的保镖都和木樁一樣,站在原地。
蘇銳的目光掃過他們,沒有一人敢和他對視,都是連忙低下了頭,生怕一個不小心被蘇銳盯上,然後便挨上一槍!
“很好,你們非常上道。”
蘇銳說完這一句,便轉臉看向陳波。
後者的眼鏡早已經不翼而飛,滿臉的鮮血,看起來着實有些凄慘。
“别再攔着我,否則,後果自負。”
說罷,蘇銳擡起腳,再一次踹在了陳波的臉上!
後者本就已經破裂的鼻梁再次遭到重擊,已經完全控制不住身體的重心,一個後仰,然後重重的摔倒在地!
呃,确切的說,他不是摔倒在地,而是讓他身體和某種液體的接觸面更大了些!
這下子,連陳波手底下的那些保镖都覺得有些目不忍視了。
“如果你還想找麻煩,那就讓你的歐陽主子來吧,你還不夠格。”
蘇銳說罷,便背着蔣青鸢,離開了走廊。
捂着臉,陳波“哎呦哎呦”的叫喚了半天,才盯着蘇銳消失的方向,目光之中露出怨毒之色:“不就是身手好了一點麽?有什麽了不起?我陳家在甯海的勢力通天,等哪天你若是到了甯海,我可一定不會放過你!”
在說這句話的時候,他完全忘記了,自己的屁股和後背的衣服已經濕透,實在是不堪到了極點!
這個時候放狠話,除了徒增笑料以外,根本沒有任何的意義!完全和小學生打不過人家然後回家告訴家長沒什麽兩樣!
可是,陳波話音還未落,就見到蘇銳竟背着蔣青鸢從轉角處走了出來!
保镖們和陳波的眼睛都瞪圓了!
怎麽回事?這人難道沒離開,一直躲在角落裏偷聽?
這個男人也太陰險了吧!
此時,保镖們看向陳波的眼光之中都帶着憐憫之色,他們的老闆又免不了一通狠揍了。
“我如果是你,絕對不會選擇在電梯還沒有關上門的時候罵人。”
陳波聽了,差點沒噴出一口老血!
大哥,開什麽玩笑!我以爲你走了,你特麽的居然說你還在等電梯!
蘇銳一臉嫌棄的看着陳波,道:“你說說,做出這麽傻逼的事情,如果你不是傻逼,天底下還有傻逼嗎?”
說罷,蘇銳把蔣青鸢輕輕的放在地上,讓她一隻腳着地,同時很自然的攬住她的纖細腰肢,說道:“老是背着你太累,我換個姿勢,打架方便。”
事實上,蘇銳攬腰的動作非常的自然,根本就沒有多想,而蔣青鸢則是不同了,她除了被蘇銳背過以外,還沒有和異性有過其他舉動,也包括摟腰在内。
乍一被蘇銳攬住,蔣青鸢渾身僵硬!
因爲她是個非常保守的女人,在她的心裏始終記着一句話男人頭,女人腰,不是情人不要着。
這意思很明白,如果不是戀人關系,那麽女人就不要摸男人的頭,男人就不要摟女人的腰。
蘇銳本無心,奈何蔣家大小姐想太多。
“我改主意了。”
蘇銳看着陳波,淡淡說道。
雖然美人在側,但是他沒有半點側頭觀看的意思,這貨的眼中隻有敵人好吧,真是太沒風度了。
不知爲何,聽了蘇銳的話,其餘的人竟然齊齊一個哆嗦!
這位爺又想幹嘛?
蘇銳一臉嫌棄的看了陳波一眼,然後松開了蔣青鸢的腰,讓其扶着牆,走上前去,一腳便把陳波踢的翻了個兒!
蘇銳看着他濕漉漉的後背,根本沒法下手,于是又踹了一腳,把陳波正好踹的平移到了那一大灘液體之中!
那些保镖都忍不住的别開頭去,不敢再看,而蔣青鸢也是捏住鼻子,轉向一旁。
此時,陳波的臉正和那一大灘水漬親密接觸着!
而蘇銳的腳就踩在他的後腦勺上,讓其動彈不得!怎麽掙紮都沒用!
由于蘇銳讓陳波的臉正面着地,因此隻要後者張開嘴呼吸,那麽必然會吸進濃濃的尿液味道!
甚至,他的嘴唇和舌頭已經與之親密接觸了!
“太棒了,不是麽?”蘇銳冷冷笑道:“想必你會永遠記得這種滋味兒。”
這種滋味真是太難忘了,陳波想吐,可是無論如何都吐不出來,倒是旁邊有個保镖直接幹嘔了一聲,随後扶着牆開始吐了。
“真是惡趣味。”
蔣青鸢扶着牆,單腳着地,嘴裏雖然有點嫌棄,但是眼中卻帶着笑意。
蔣大美人兒和蘇銳在一起還沒幾天的工夫,就已經被潛移默化的改變了這麽多。
如果放在以前,她一定會不屑的哼一聲,然後轉臉離開。
“你,過來。”
蘇銳對一名保镖勾了勾手指。
後者聞言,頓時一哆嗦。
“過來,不然我廢了你。”蘇銳冷冷說道。
那名保镖猶猶豫豫的走上前來,在他們的眼中,蘇銳可是不要命的存在,能不招惹還是盡量不要招惹了。
“每個人,都要狠狠的踩陳波一腳,我先做個示範。”
蘇銳單腳踩住陳波的頭,然後用力的了一下!
可憐的陳家少爺連慘叫聲都發不出來,嘴巴就和地上的尿液無比親密的接觸了!
陳波想死,想死一萬次!
“看明白了嗎?”蘇銳問向那個保镖。
保镖點點頭,又搖了搖頭。
“不敢上?”蘇銳又問道,他的眸間放出絲絲精芒。
保镖當然不敢,陳波可是他的老闆,如果他這個當保镖的讓老闆的嘴巴和尿液親密接觸,那麽他都不知道是怎麽死的!
陳家在甯海實力強悍,玩死自己簡直和捏死一隻螞蟻沒什麽兩樣!
“那好吧,下一個。”
蘇銳說罷,單手握拳,自下而上,沖天而起!
盡管已經預料到了蘇銳會動手,但是這名保镖還是沒能躲得開,他隻看到蘇銳的拳頭帶出一陣幻影,然後狠狠的撞在了自己的下巴之上!
咔嚓一聲,下巴骨裂!
這名保镖慘嚎一聲,便兩眼一黑,昏了過去!
“下一個。”
蘇銳單腳踩着陳波的頭,頗有一種“橫刀立馬”的裝-逼風範。
他對陳波沒有任何的憐憫,對這些保镖也是一樣,如果不是蘇銳身手強悍,那麽現在躺在地上被肆意淩辱的人就是他和蔣青鸢了!
這些保镖助纣爲虐,又有幾個好東西?
蘇銳就是要仗勢欺人,在敵人内部挑起矛盾,給他們一個教訓!
并不可以因爲罪犯犯罪沒成功便從輕處罰,必須要看他的作案動機才行!陳波也是一樣!
如果自己是個普通人,不懂任何的功夫,又會是怎樣的下場?
有了第一個保镖的前車之鑒,第二個保镖盡管心中十分抵觸,但還是走上前來。
他可不敢有任何的猶豫,否則蘇銳那記沖天拳可不是好受的!
“動作都會嗎?”蘇銳問道。
保镖不自覺的點了點頭。
陳波的嘴巴都被擠變形了,仍舊大喊:“誰敢弄我,我弄死誰!”
今天他可謂是顔面盡失,嘴巴已經和尿液親密接觸了,如果這些保镖再來人人上一腳的話,自己還活不活了?
“傻逼,閉嘴。”
蘇銳說罷,又往陳波的後腦勺重重的來了一腳!
後者額頭和地面相撞,被磕的眼冒金星,根本說不出話了!
“到你了。”
那名保镖一臉糾結的走上前來,說道:“少爺,對不起了。”
說罷,他往陳波的後腦上上了一腳,然後轉身欲走。
“回來。”蘇銳淡淡說道:“不夠使勁,給我重來一遍。”
聽了這話,滿腹屈辱的陳波已經是滿臉淚水了!
自己好歹都是三十幾歲的人了,竟然被這麽對待!尊嚴何在!
而蘇銳接下來的一句話,算是回答了他心中的疑問:“惡有惡報,天經地義。”
在蘇銳的強勢鐵腕之下,那剩下的十幾個保镖沒人敢再猶豫,全部上來陳波的頭,而且都是使了大力氣。
陳大少爺簡直感覺自己的臉都要歪掉了!
這還都是小事,天知道那十幾下碾壓讓他開裂的面部肌膚之中滲進了多少尿液!
…………
而此時的歐陽冰原正呆在自己的房間中,他皺着眉頭苦思冥想,似乎覺得哪裏不對。
“蘇銳怎麽會帶着一個女人出現在這裏?他怎麽會有這種閑情逸緻?”歐陽冰原自言自語了好久,終于眼前一亮:“我說那女人怎麽看起來那麽面熟,原來是蔣青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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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天中國的天災人禍實在太多太慘,生命實在不堪,其實發現,有些時候平平淡淡的活着,才是最值得追求的一件事情。祝大家平安喜樂,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