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長冬把擦腳的毛巾放到一旁後,坐到炕沿上,欺近她,聲音低沉慵懶,帶着些許不正經。
“以爲我們什麽?”
蕩着笑意的眼睛,透着些許的戲谑,于微看着他這樣的笑不禁臉紅。
通常他這樣笑的時候,是在某種很“特殊”的時候。
于微輕哼了一聲,“以爲什麽你自己知道,老流氓!”
于微背對着他躺了回去,臉頰熱熱的。
剛躺好,便聽着周長冬悶悶的低笑聲傳了過來。
緊跟着便落入他的懷中,于微剛想轉身抱住他,就聽着他悠悠的來了句:
“下次準備一個吸水性好的大毛巾放着。”
于微先是一愣,沒明白什麽意思。
“嗯?”嗯了一聲表示不解。
之後聽着周長冬更加低沉的笑聲從身後傳來時,于微瞬間就懂了!
這個悶s的老男人!
他平時的嚴肅自持呢?端方穩重呢?
竟然說出這樣的話!
于微氣的哼了一聲,真的不理他了。
臉皮是真的沒他厚,不得不敗下陣來。
周長冬輕聲又哄了好一會,于微才好好的跟他說話了。
周長冬抱着她,過了會低聲說着:“我們是夫妻,是兩口子,是這個世界上最親密的兩個人,不用害羞,你那樣很美,我很喜歡。”
周長冬輕緩低柔的聲音,帶着他特有的那種沉啞,不同于之前的戲谑和不正經,而是像平常說話一樣,教着他的小姑娘。
告訴她,夫妻之間本該如此。
于微小聲的嗯了一聲,枕着他的胳膊,直視着他的眼睛,坦然說着:
“你那樣對我,我也很喜歡。”
她一雙晶瑩的妙目,眸光水亮,倒映着屋内昏黃柔和的燈光,顧盼盈盈,眉目之間光輝盡生,雙頰之上熏染風月幽情,隻看得周長冬心蕩神怡,喜歡的緊。
若非是她此時腳傷了,少不得要疼她一番。
時間太晚了,最後看着她張着小嘴打着哈欠,周長冬拍着她,輕哄着她睡了。
晚上他起來看過她的腳幾次,還是腫着的。
她這小身闆嬌的很,得時常留心一些。
第二天周長冬一早起來了,去村東頭一家賣祖傳膏藥的人家裏面拿了兩幅膏藥來。
起來看到顧峰從堂屋出來,原來是昨天晚上黃桂花看到周長冬把人趕出來,她讓顧峰睡了堂屋,她跟長芬去睡了。
顧峰先開始不答應,黃桂花看他是女婿,越看越喜歡,隻說是她去照顧長芬,堂屋空着也是空着。
那家人早上去地裏了,周長冬等了一會,等人回來拿了膏藥才回去了。
他們家的膏藥很有奇效,看着于微高腫的腳面,周長冬心疼,隻盼着她快些好起來。
周長冬快回到家的時候,聽着院裏有聲音,似隐隐在争吵,周長冬皺眉,快步回到家裏。
隻見牛家一幹婦女此時在家裏院子裏圍着,氣勢洶洶,嚷嚷着要把周長冬交出來。
于微這時候也剛起來,扶着門,一隻腳跳着掃了衆人一眼,當即臉一沉,便知道是爲了昨晚的事情來得。
心裏罵了聲牛志國言而無信,冷然的掃過她們,剛要說話的時候,周長冬健步而來,看着她低聲的訓着:
“出來做什麽,傷到你怎麽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