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長芬從小被周長花指使幹這個幹那個,已經習慣了,不反抗成了她下意識的反應了。
周長芬隻能先去把兔子窩打掃了,今天出門一下午,兔子窩沒來得及清理。
周長芬去打掃兔子窩之後,周長花趾高氣昂的對着于微說着:
“你還傻愣着做什麽,沒看到爹娘都餓了,還不去做飯,杵那幹嘛。”
黃桂花下午知道于微坑了二十畝地的時候,雖然氣的要死,這會看着周長花給于微難堪,她也有點不好意思。
于微這丫頭就不會做飯,但是又想到不教訓教訓她,那二十畝的地想起來就氣得慌。
黃桂花幹脆扭頭回了屋裏,教訓于微這事就交給周長花了,她眼不見心不煩。
于微擡眸,見周長花跟個土财主似的吆五喝六的,勾唇一笑,朝着周長花走了過去。
周長花看着這丫頭走過來,唇邊還帶着一抹笑,尤其是那雙眸子,噙着笑,卻泛着冷意。
周長花心裏沒由來的害怕了那麽一下,随後又壯了壯膽子。
怕她做什麽?
她比于微高,也比于微壯,就算她動手,周長花也不怕她。
于微來到她跟前後,一沒動手,二沒辱罵,就是站在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看着周長花,看完之後啧啧出聲,還搖着頭,一個勁兒的說可惜。
看的周長花心裏有些發毛,色厲内荏的嚷嚷着:
“你搞什麽鬼?可惜什麽可惜?”
于微無限惋惜的歎了口氣,問着周長花:
“你最近是不是夜尿多,而且口幹舌燥,清晨起來喉嚨腫痛,并且時常會心煩氣躁,突然就想發火,而且伴随小腹左右兩側會時常疼痛?”
周長花微怔了一下,之前她就聽一些同村的媳婦說于微會給人治病,王海燕都斷氣了,于微都給救活了。
她一直覺得這是胡說的,于微怎麽可能會治病。
可是剛剛于微說的這些症狀,她全部都有!
“你要幹什麽?”周長芬警惕的看着她。
“你要是不介意,我給你把把脈吧。”于微說着就搭在了她的手腕上,一手托着,一手摸着脈象。
過了會,于微的臉色更沉重了,一邊搖頭一邊歎氣。
看的周長花心裏慌慌的,于微就看看她的面相,就說出了那麽多的毛病,周長花心裏已經不由自主的相信她了。
這會看着她搖頭,心裏害怕了,自己是得了什麽不好的病了嗎?
她快吓哭了,問着于微:“我是不是得了不好的病了?”
于微迎着她的目光,先是歎了口氣,随後說着:
“倒也不是什麽要命的病,就是衰老的比正常人快些罷了,你是不是生孩子的時候月子沒做好?”
“對對對,我那個婆婆在我坐月子的時候飯都不給吃飽,趕上農忙,讓我早早的下地幹活。”女人都害怕衰老。
于微心裏冷哼了一聲,她這個小姑子,自己過得不舒坦,就想讓全天下的人跟着她一樣不舒坦。
來到娘家吆五喝六,看今天怎麽治她!
她身上的這些毛病基本上每個生完孩子的女人都多少有點,不用怎麽治,開些中藥,每天晚上泡泡腳,一個月後就會改善很多。
但是于微才不會讓她好受,她咳了一聲,随後說着:
“你有時間去縣城賣藥的地方,買些透骨草,紅花,月季,龍澤......算了,等你大哥回來,我讓他給你買回來。”
“你等會,我去那個筆,你寫下來,我給大哥。”
于微看着她跑去拿長麗的筆,唇角勾了起來。
給了寫了藥草後,囑咐她說着:
“這些買回來後,平均分開二十包,隔一天用一包,晚上睡前煮半小時泡腳。”
周長花一聽竟然是泡腳的,怔愣了一下。
“不是喝的嗎?”
“你别急,喝的是别的。”于微說完,指了指周長芬的兔子窩說着,“兔子的糞便又稱望月砂,是個中藥材,不過你的病用不到這望月砂,但是能用到這望月露,你抱回去兩隻兔子,每天收集着,晚上配水煮了,直接喝了就行。”
“你說的這望月露是兔子尿?”周長花瞪大了眼睛。
“沒錯,這是一個必不可少的藥呢,能不能治好,全看這望月露了。”
于微一本正經的胡說着。
兔子的糞便是望月砂不錯,可兔子尿什麽都不是,而且特别難聞。
于微給她開的泡腳的藥包的确對症,這兔子尿,算是對她的懲罰,誰讓她沒眼力勁,誰不惹,偏偏要惹自己呢。
小劇場:
周長冬:我媳婦幹啥啥不行,整人第一名。
于微:所以,别惹我哦~
周長冬:惹你了如何?
于微:忘了那啥鞭湯的滋味了?
ps:四更,晚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