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将她抱回,可是卻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般不能動彈。
“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嗎......”
背後傳來低啞輕泣的聲音,讓周長冬失去了以往的克制。
她微顫的聲音,濕濡的臉頰,溫熱的滣,還有那纏棉的思念。
都是讓他失控的原因。
——我是失控的分割線——
于微緊抱着身上的男人,看着房頂吊着的水晶燈,依舊沒有真實的感覺。
生怕自己做了一個旖旎的夢。
埋首在她頸間的男人,氣息漸漸的平息下來,聲聲輕喃着她的名字。
于微聽着他喊着“微微”兩個字,更覺得像是做夢了。
夢過幾百遍,沒有一次是真的,她都有些怕了。
“長冬,感覺跟做了一場夢一樣。”于微嗓音清啞的說着。
随後她聽着他伏在她頸間低聲笑着,沉沉的聲音,帶着他特有的那種沙啞,無不在撩動着她的心弦。
“經常夢到我這樣對你?”周長冬低聲問着她。
于微抱着他的胳膊收緊了一下,委屈的嗯了一聲。
周長冬聽着她嗯的這一聲,心疼不已。
他輕揉着她的發頂,摸到了她腦後的傷疤,那裏有一處動手術的疤痕,沒有長頭發,被其他濃密的頭發遮蓋着,如果不是專門去找的話,根本發現不了。
周長冬想起來她曾躺在重症監護室,跟死神争命的時候,他卻不在身邊,心疼自責的情緒泛濫。
“不會了,以後都不會離開你了。”
于微這時候才有些真實的感覺,抱着他嗯了一聲。
周長冬撐起胳膊,要離開一些,被于微再次抱緊。
“不許走!”
于微真怕他這一走,便不知歸期。
“乖,我不走,我起來給你清理下。”
于微想到什麽,臉紅的嗯了聲,松開了他。
随着他的離開,于微嘶了一聲,周長冬輕笑了聲,低頭親了她一下。
他伸手将她抱起來,“去洗洗。”
于微沒什麽力氣,依在他懷裏點了點頭,由着他抱着。
這種感覺真好,仿佛還是兩年前,他從未離開的時候。
可是于微摸到他身上的傷疤,知道,這已經不是那個時候。
重新回到床上的時候,于微還是不松開他,生怕松開他就要走。
周長冬隻能陪着她又躺了回去,剛躺好,于微順勢就靠了過去。
像隻粘人的小貓一樣,在博取主人的關注和寵愛。
周長冬看着懷裏的小姑娘,隻覺得這兩年心裏的空缺全部被填滿了一樣。
于微突然想到什麽,仰頭看着他。
“剛才你沒有戴那個,會不會懷孕?”
周長冬微怔,笑了笑,将她頭發順到一旁。
“偶爾一次,應該不會。”
于微在心裏算着,今天是在安全期内,應該是不會。
她想給長冬生孩子,算到是安全期的時候,心裏還有些怅然。
“所有的一切都結束了嗎?”之前他一走就是兩年,沒有任何的消息,現在能來找她,是不是證明一切都結束了,他可以回來了?
“還沒有,不過快了。”他坐起來一些,靠在床頭,将她抱在身前,“今天我來,是要跟你說些事情。”
ps:今晚會把前面那個解毒七八次的分割線寫了,這幾天爆更忙壞了,累的腎疼,我比我兒子長冬腎疼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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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