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微嬌嗔的橫了他一眼,這人現在說話越來越不正經了。
聞着他一身濃濃的酒味,于微捏着鼻子推着他。
“你去洗洗,一身酒味兒,臭死了。”
周長冬捏了捏她的秀挺的鼻子,“等着。”
說着拿着于微給他準備的睡衣出去洗澡了。
周長冬沒有穿睡衣的習慣,這是小姑娘講究,他就依着她。
反正上了床後也是脫下來的,而且她事後也沒力氣穿上。
黃桂花給他們做了新被子,全是買來的新棉花,大紅大綠的被面,于微看着又想笑又暖心。
她拉開了被子,裏面花生紅棗桂圓蓮子,滿被窩都是,寓意早生貴子的意思。
她趴在床上把那些東西都撿起來,放在桌上的小竹筐裏面。
周長冬身後跟狼攆似的着急洗完了澡,此時都大半夜了,全家人都累的人仰馬翻,全部關燈睡去了。
周長冬回了房間,把門從裏面關好,窗戶也關好,窗簾拉上,這才轉身回了床邊。
于微剛把床上的花生紅棗之類的都撿完,扭頭看着周長冬坐在床邊上拿着一顆紅棗吃着。
她伸手打了他一下,“都沒洗。”
周長冬将小竹筐放在一旁桌子上,将于微一把抱起,倒在軟軟的床上。
“微微......”
于微抿唇笑着,看着眼前這個男人沉啞的喊着自己的名字。
“嗯。”
“我們結婚了。”
于微笑了一聲,“是啊,結婚了。”
“你是我的了。”周長冬雙眸黑如點漆,一再強調着。
“你的你的,沒人跟你搶。”于微笑着說道。
周長冬聽她說完,才算展顔。
“今天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他聲音沙啞低沉,強勢中帶着那麽一絲不正經,如同他以往很多時候。
于微聽着心裏撲通跳了兩下,笑着說道:
“我們這算是先上車後補票了,在京城的時候都有過了。”
說起這個,周長冬心中自責,在沖動和嫉妒之下,在那樣一個環境下得了她,是他心裏藏着的愧疚。
“再給你補一個。”周長冬啞聲道,“補個更難忘的。”
說着話,周長冬伸手拉開被子,蓋住了他們。
——我是難忘新婚的分割線——
周長冬抱着她,喚醒了她,輕笑着說她不經事。
于微靠着他,好一會都緩不過神兒來。
等着她回神的時候才發覺不對勁,她踢了踢被子,沙唖的聲音問着周長冬:
“被子怎麽了?你弄得?”
于微心想,莫非剛才她昏着的時候周長冬喝水灑了?
周長冬沒能忍住,低笑了一聲。
“嗯,我弄得。”
于微覺得他這笑很意味深長,她這會無力的枕着他的胳膊。
“我覺得你笑的很*蕩!”于微少氣無力的說着,又想到一件事,便嬌嗔了一聲說着:“以後喝酒了不準碰我!”
周長冬朗聲笑了起來,低頭貼在她耳邊輕聲說了句原因,于微愣住。
随後一張俏臉漲紅,氣的趴在他身上咬了一下,背過身去不去理他了。
她要氣死了!
怎麽能這樣!
他還是個人嗎?
周長冬原本是逗她,跟她說了實話,還誇她很棒,誰知道小姑娘羞的直接惱了。
周長冬伸手去抱她,去哄她,可是于微怎麽都不肯轉過臉。
這新婚,明天就去曬被子,丢死人了!
周長冬怎麽哄于微都不轉過身,他笑着貼過去。
“你就算不理我,也得起來,把被褥換了,不然晚上睡着不舒服。”
于微不理他,往裏挪了挪,周長冬笑了起來,跟她商量着:
“也好,我睡在上面,幫你暖幹。”
于微:“!!!”
于微要被他氣死了。
周長冬笑着站起來,從衣櫃裏拿出一件大衣,彎腰将她抱起,用衣服裹住她,将她放在沙發上。
“等着,我很快換好。”
周長冬将床鋪上的褥子床單全部換了下來,又重新拿了條被子,換上新的被罩,等着鋪好之後,才又将她抱了回來。
于微全程低着頭在他胸口,不去看他,耳根都是紅的。
周長冬看着懷裏的小姑娘,輕笑了聲。
“羞什麽,夫妻之間,沒有什麽是不能說的,再說了,我哪兒沒看過?嗯?”
沙唖微沉的聲音,那個嗯仿佛是從喉中震出,撩的人心尖兒都蘇了。
于微橫了他一眼,自是媚态橫生。
那小眼神中滿是嗔怪。
“那被褥怎麽辦?要是晾曬出去,我要被人笑死了!”
“沒事,有人問,就說做夢上廁所,沒找到廁所,所以,尿床了。”
于微:“!!!!!!!”
她再也不要理他了!
周長冬笑着将她摟過來,怕笑聲驚動了隔壁的人,笑聲悶在胸腔裏,微微震蕩。
于微是真的沒精神跟他鬧了,一點都不想動,隻想睡覺。
在快睡着的時候,聽着周長冬貼着她耳邊暗聲啞然的說着:
“微微,在我身邊,永遠别離開,我寵你一輩子。”
這樣的話萦繞于耳,于微剛才使小性子的氣全消了,她才不會離開,她根本不舍得,低低的嗯了一聲,睡去了。
第二天醒來讓于微特别頭疼的是怎麽曬被子,新做的棉花被子!
身邊這個臭男人還不放她起床,還要胡來,于微氣急了,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捍衛自己的領域,說什麽也不給他砰了!
周長冬笑了起來,将她拉過來。
“别擔心了,等會我給你撐個架子,就在屋裏晾。”
于微聽他出的馊主意,新婚,鄰居經常來,來看看他們的新房,到時候晾屋裏更惹眼!
最後看于微一直臭着臉不好好跟他說話,周長冬笑着說道:
“等會這床鋪蓋卷起來,我帶去窯廠那邊,正好那邊還是夏天的涼席,該換厚的了。”
于微一想,他不嫌丢臉,那就給他拿走!
于微開心了,周長冬才能如願做自己的事情,小姑娘雖然起先不樂意,但是也招架不住他。
新婚燕爾,黃桂花早上沒叫他們起床,周長冬昨晚喝那麽多酒,這會怕是還沒醒。
而且昨晚黃桂花睡得死,沒有聽到什麽動靜,以爲周長冬老實了一晚上,所以,早上就讓他們小兩口多溫存一會。
昨天李香枝過來吃酒席的時候看着黃桂花家裏現在過得日子,十分的眼氣。
想了一個晚上,與其交惡,不如拉攏。
黃桂花沒什麽心眼,想辦法拉攏住她,總有好處。
所以,一大早就過來了,笑着跟黃桂花說着:
“弟妹啊,這微微跟長冬辦了婚禮後,是不是就該生娃了?微微以後要是身子重了,家裏有什麽事你盡管招呼我,我娘家還有個上大學懂醫的侄女呢,一會就過來了,讓微微長冬兩口子見見,如果可以,留在微微倉庫那邊給她幫忙也成。”
于微聽到李香枝的話一愣,抱着胸前的頭推開,小聲的說着:
“先停會,你那挑事的二伯娘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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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