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幾個什麽時候到?”于衛國問着周長冬。
“顧峰說買了明天的票,明天下午應該就到了。”
于衛國點了點頭,看着周長冬,“你特意約我出來,是爲了他們幾個的事情?”
周長冬沒想好怎麽說于微的事情,随着于衛國的話嗯了一聲。
于衛國笑了,“你這個做隊長的真是讓我打心眼裏佩服,替他們着想不說,現在跟送孩子上學似的親自交到我的手中,怎麽,怕我待他們不好?”
周長冬笑了聲,“倒也沒有,隻是他們人身上多多少少都有些臭毛病,以後跟着你,你多擔待點,還有之前跟你隊裏人的摩擦,讓你也費心了。”
“這個你放心,他們沒人敢去針對,不然我剝了他們的皮!”
随便找了個話題,兩個認聊着,邊聊邊喝着酒。
周長冬酒量不錯,于衛國根本就不是對手,兩個人坐着喝酒不存在誰勸誰酒的問題,周長冬沒喝多少,于衛國這個月馬不停蹄的忙了一個月,這會終于松快松快了,輕松一下,一瓶酒,百分之八十他自己喝的。
看着他喝的差不多了,周長冬似乎無意的順口問了他一句:
“對了,你上次去我們省城找的那女孩叫什麽來着,田甜?是這個名字嗎?”
于衛國聽到田甜兩個字擡起頭,滿眼期待的抓住周長冬的胳膊:
“你見過甜甜?”
周長冬是個男人,有自己喜歡的女人,他清楚男人提到自己喜歡的女人時是什麽樣的。
于衛國這樣的神色騙不了人,這個田甜,絕對是他喜歡的女孩。
而且是很喜歡的那種。
“沒有,隻是有些想不通,人爲什麽會丢?人在我們省城丢的,有什麽需要幫忙的,你可以跟我說一聲。”
于衛國聽着周長冬并不知道田甜的消息,整個人的神色黯淡了下來。
四月從周長冬那邊回來後,他還有于守疆,一直在打聽劉志民的消息。
可是劉志民這個人仿佛是人間蒸發了一樣,找不到他的任何消息。
周長冬見于衛國神色痛苦,并不想說話,給他倒了杯酒,又問着:
“田甜是你妹妹嗎?我今天坐着觀禮的時候,聽人說了一耳朵,說你有個妹妹丢了,有這事嗎?”
于衛國一聽妹妹丢了這句話,便急吼吼的說着:
“你妹妹才丢了呢!”
說完,于衛國端起面前的酒杯灌了下去,喝的急了,于衛國被嗆了一下,咳嗽一陣,竟然伏在桌上哭了起來。
周長冬看着他,很是詫異。
于衛國铿锵男兒,隻有流血,沒有流淚一說,現在竟然趴在桌子上不顧形象的哭了起來。
周長冬隻有哄于微的經驗,對于這麽一個大老爺們哭,他還真不知道該怎麽勸他。
幹脆又給他倒了一杯酒,于衛國擡頭連着喝了三杯之後,已經醉了。
心事重重,甜甜的事情對他是個打擊,他醉的更快。
周長冬在想着這個話題怎麽繼續下去的時候,于衛國此時醉後滿腹心事無人傾訴,便抓着周長冬開始說道了起來。
(本章完)